臉皮厚也是真本事,現在的人要想混好,那還就得臉皮厚,臉皮簿的人卻無從混起。
這句話,是鄭有才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他就認為做人就得臉皮厚,他還拿一個個老板,以及一個個領導來舉例,每一個都是臉皮厚的家夥,所以才能當上領導,以及混上老板。
其實,高峰倒認為鄭有才是臉皮最厚的人,他都有些厚顏無恥了,整天給人灌輸一些歪門斜道的理論,又說一些流氓道理。
高峰最看不慣的,就是鄭有才自吹自擂,把自己吹噓成研究女人的專家,他哪是什麼女人的專家,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下午三點鍾,鄭有才又給高峰來電話了,他在電話裏又把高峰吹噓一頓,說高峰就是他的知己,他與高峰是相見恨晚,他執意要請高峰喝酒。
高峰隻接過鄭有才兩次電話,一次就是昨晚半夜要柴油,這次就是鄭有才要請自己喝酒。
簡短的兩次電話,就讓高峰對鄭有才煩不勝煩,聽到鄭有才那口無遮攔的聲音,他就有一種嘔吐的感覺,也是立馬想掛掉鄭有才的電話,也不會答應去陪鄭有才喝酒。
“奶奶的啊,跟誰喝酒,也不跟你這煩人精喝酒去。”
高峰直接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掛掉,也煩得高峰把手機都扔在桌子上麵,生起了鄭有才的悶氣來。
“高峰,你生誰的氣啊,怎麼接個電話這麼生氣啊?”
王上梁給高峰泡了杯咖啡,一邊用長勺攪拌著咖啡,一邊問道。
高峰道:“上梁,你是不知道啊,我見過臉皮厚的人,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厚的人,這人可是厚顏無恥得讓我嘔吐。”
王上梁道:“高峰,人家厚顏無恥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我聽電話裏麵的意思,這人還要請你吃飯呢,你幹嗎還這麼生氣,難道他欺負你了不成?”
高峰說:“那倒沒有,沒人欺負到我,他也是好心好意,非要跟我拜把子論兄弟,我是非常反感他,覺得他就是一個大流氓,一天到晚說些研究女人的話,自吹自擂自己是研究女人的專家。”
“高峰,你所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叫鄭有才?”
高峰看了看王上梁,點了點頭:“是啊,上梁,你也聽說過他,他真是臭名昭著啊。”
王上梁笑了:“高峰,號稱女人專家的人,那整個標段沒有別人,那就是這鄭有才,他的確是臭名昭著了,一個十足的臭流氓,他不是什麼研究女人的專家,他就是一個好色之徒。
不過,像這種自吹自擂的人,他並不討女人喜歡,他也就混跡煙花柳巷而已,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而且還得自己掏錢,我可是聽說他連一些老寡婦都泡不上,還被人家放狗咬的到處跑。”
“哈哈,上梁,這可不是聽說啊,這都是鄭有才自己說出來的,他可把這些當成了自己的英雄事跡。”
王上梁說的挺搞笑,高峰也是覺得鄭有才還真是一個人才,是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人才。
“高峰,像鄭有才這種無賴之徒,他還是好打交道的,這家夥的嘴巴可是鬆得很,一旦有什麼事情,他絕對是在心裏藏不住,他都會巴巴地往外說,你想了解點什麼,那隻要跟他聊兩次天,他肯定都會吐出來。”
“對啊,上梁,鄭有才就是口無遮攔的人,他自己做的事都見人就突突出去,那別人做的事那不更突突的快,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請我足浴,我要收集點有用信息。”
高峰聽王上梁說的這段話,高峰一拍大腿,突然計上心來,他立馬就撥通了鄭有才的電話,讓鄭有才請自己去足浴,可把鄭有才高興得在電話要親高峰,惡心得高峰把電話趕緊就掛了。
“高峰,你要幹嗎去啊,這咖啡才泡好,你還沒喝一口。”
高峰掛掉電話,起身就往走,弄得王上梁有些莫名其妙,她剛給高峰泡的咖啡,高峰還沒喝一口呢。
“上梁,咖啡我就不喝了,我要跟鄭有才足浴去,從他那裏了解到有用信息。”
“高峰,你能從鄭有才了解到什麼有用信息的啊,他除了對不三不四的女人感興趣外,他還能對什麼感興趣,你給我回來,你怎麼大白天去足浴啊。”
王上梁追出辦公室,高峰已經下了樓,這家夥速度真快,那就是一陣風一樣,轉眼就不見人影了,弄得王上梁好生鬱悶。
“嘿嘿,高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你這麼賞臉啊。”
高峰剛走出項目部大門,就看到鄭有才坐在一輛普桑裏嘿嘿幹笑。
“我去啊,鄭有才,你怎麼來這麼快,難道你會飛不成,我的電話可是剛掛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