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搜查到高峰的辦公桌,在他的第一個抽屜裏,就搜查出了一個信封,信封裏明顯裝滿了東西,鼓鼓囊囊。
“高峰,你有什麼解釋,這信封就是從你的抽屜裏搜查出來的,而且裏麵的確有東西。”
警察拿著信封,質問著高峰,高峰回答道。
“幾位大哥,在我的抽屜裏搜查出信封,這又能證明什麼,就能證明我受賄了嗎?我還是那句話,我高峰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受賄。”
高峰大義凜然,老板娘五金與幾個警察都嗤之以鼻起來。
“高工,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頑抗,一會就有你眼紅的時候,我們可是聽說過,像你們項目部物資部是油水最足的部門,哪一個材料人員都不幹淨,你也不會例外。”
高峰淡然一笑:“幾位大哥,那是你們聽聞,有些聽聞並非真實,隻有掌握到真正的證據,那才能說明問題,這也是你們警察辦案最起碼的要求,我還聽說你們土樓鎮派出所的警察,也是經常撈油水,也是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的,那你們誰又幹淨了?”
高峰反唇相譏,那幾個警察就有些難堪,當時就臉紅脖子粗起來。
“什麼也別說,警察同誌,到底高峰有沒有受賄,把這信封打開就清楚了。”
王上梁姑娘當然站在高峰這邊,她讓警察們趕緊打開信封,看看信封裏到底裝的是啥,會不會是老板娘五金所說的五萬現金。
警察當著眾人的麵,將信封口打開,這信封口沒有封口,他就從信封裏抽出一旮厚厚的東西,警察抽出這旮東西,嘴角就洋溢著得意地笑。
“高峰,美女,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哼,警察同誌,什麼叫證據確鑿,你確定這就是錢嗎?難道不會是別的嗎?或者是紙。”
“怎麼可能啊,誰這麼坑人塞紙進去,還切得跟錢一樣,除非她是腦子有病,或者是故意陷害人啊。”
“就是,這怎麼可能啊,就是陷害人,也不會用紙片,那不會用少點錢陷害人,這絕對就是錢,而不是紙片。”
王上梁的話,沒讓警察們相信,那老板娘五金更不相信,她隻會相信這信封裏是錢,因為這信封就是她準備的,也是她塞的錢。
“是不是錢,你們看一眼就知道了。”
“啊,怎麼會是紙,這誰腦袋有病啊,把紙片切得跟錢一樣,是不是你腦袋有病,這是你幹的好事,你坑我們警察好玩的吧。”
當警察們看到手上拿的一旮厚厚的東西,竟然真是紙片時,他們非常失望,也是非常地惱怒,對著老板娘五金就怒吼起來。
老板娘五金看到那是一旮紙片時,她比誰都失望,她把那旮紙片奪過去,一張張都翻開,結果發現全部都是紙片,切得非常整齊的紙片,跟百元大鈔一樣的寬度,怪不得警察們都誤以為是錢幣,這足以以假亂真了。
“各位警官,這不是我腦袋有病,這絕對是被調包了,這裏麵明明是我裝的錢,那裝的五千塊錢,怎麼可能變成五十張紙片,這是他們玩的調包之計,他們把錢私吞了。”
“老板娘,你剛才不是說五萬塊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五千塊錢,那不是證明你在栽髒陷害我們,你想意欲何為啊?”
老板娘五金說出了實話,王上梁當然抓住不放,逼得老板娘五金有些慌了手腳,語無倫次起來。
“姑娘,應該是五萬,又可能是五千,可能我腦子有些亂,不是五萬就是五千。”
見老板娘五金慌亂起來,王曉月鄭重其事地問。
“老板娘,你必須確定一下,到底是五萬還是五千,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做為你自己的證據,如果是五萬的話,那你就得承受五萬的責任,那毀謗的罪行就可是比五千要大的多,你也會被判的重的多,希望你想清楚再回答這個問題。”
麵對王曉月炯炯有神的眼神,以及那不怒自威的神氣,老板娘五金直接冒了汗,汗水順著她那胖臉流下來,把她的襯衫都浸濕透了。
“王警官,我確定它是五千塊錢,你也可以看到這麼小的信封,它不可能裝下五萬塊錢,它裝五千塊錢都有些鼓囊了,要是裝五萬的話,那肯定會要弄一個小包。
不過,我敢肯定裏麵裝錢了,他們就是調包了,你們還得繼續搜查,至少要把我的五千塊錢搜查出來,要不然我不是抓雞不成反蝕把米啊。”
“五金,你這是玩我們,你在玩我們警察,你以為我們都陪你貓抓老鼠啊,我們不可能聽你擺布,你給他們設局,幹嗎把我們坑進去,我們不就吃了你一頓農家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