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偉失蹤了一周,他是跑去了曉月市野生動物園,他以為鞏小北被人綁架到了野生動物園去喂老虎了,所以就單槍匹馬跑去了野生動物園。
最近野生動物園的老虎厲害,無論是男是女都遭到了傷害,熊二偉就有這個擔心,他為了翻越而入,圍著野生動物園轉了好長時間,結果就迷路了,像一個怨靈一樣在動物園附近逛蕩。
當他翻越進野生動物園裏時,那已經是第四天的頭上,他又費了一天的時間才找到老虎園,與一隻大老虎狹路相逢,頓時與老虎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搏鬥,導致他掛了彩,渾身就是傷痕,滿臉都是爪痕。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隻老虎最終敗給了熊二偉,使得熊哥大搖大擺去逛出了老虎園,又闖進了黑熊園裏,又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如此這樣熊哥一路披荊斬棘,幹敗了野生動物園裏的所有凶猛動物,這才跑出動物園,迷路跑到這高檔酒店時,正好看到高峰等人,於是發生了前麵的一幕。
高峰與大家都被熊二偉的野生動物園經曆,而感到目瞪口呆,這位熊哥果然是個奇才,他的遭遇都足可以寫一本流浪記。
高峰與關雨等人正準備分別時,關雨接到了鄭高調的電話,鄭高調問關雨今晚怎麼沒送料,關雨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掛完電話,關雨都感覺這鄭高調還真是貪得無厭,還惦記著收取好處費與其他的服務了,他也不知道已經被人舉報了。
到底是誰舉報了鄭高調,眾人都沒想出來,值得懷疑的對象很多,比如顧布來站長,還有站裏的其他同事,整天與鄭高調生活在一起,那都看不慣鄭高調的囂張,尤其是站長顧布來有最大的嫌疑,他被鄭高調罵得狗血噴頭,那顏麵盡失,他能不恨這鄭高調入骨嗎?
關雨與大家分別,發動自己的長安奔奔,剛掛上檔位,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關雨還隨口罵了一句。
“鄭高調,你這老鬼真是不知足啊,鑽進錢眼裏了啊,這才停了一天不供料,他就急得不直叫喚。”
關雨接通電話,很不耐煩地說道:“鄭叔,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今天山上沒有料出來,今晚送不了料,要等到明天才能有料。”
“關雨姑娘,我可是第一次給你打電話,剛才我沒給你打個電話,我是你鄭叔也沒錯,但是我不是那個鄭叔,我是這個鄭叔,希望你分清楚兩個鄭叔,你那個鄭叔是個壞蛋,我這個鄭叔是個好蛋,我也告訴關雨姑娘,從明天開始,你隻要聽我這個鄭叔的,你不用再聽那個鄭叔的了,我打電話就是通知你一聲。”
等關雨說完,電話那頭的人才說話,說出來的話,讓關雨聽得雲裏霧裏,這個鄭叔那個鄭叔的,難道還有兩個鄭叔,關雨正想問打電話的人是誰,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關雨感覺接到這個電話有些奇怪,她就給高峰打了電話,告訴他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這個人說了些讓自己聽不懂的話,她不知道這人是誰。
高峰聽完關雨的訴說,他立馬就知道這位鄭叔是誰了,這個打電話的人就是鄭低調,他也頓時恍然大悟了,舉報鄭高調的人就是鄭低調了,看來這位天天抱著《厚黑學》的鄭低調,還真沒白看《厚黑學》,他找到了整治鄭高調的辦法,就是將鄭高調這根眼中釘拔除,看來這個鄭低調並不簡單。
其實,關雨隻知道攪拌站有兩個材料員,卻不知道另外一個人叫鄭低調,聽完高峰的分析,關雨也是認為這位鄭低調城府很深,一個材料員都有這麼深的城府,那的確讓人望而生畏。
關雨剛到家門,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她以為是鄭低調打過來的,結果接通以後是鄭高調打過來的電話,他在電話裏對關雨一通吼叫,罵她是個忘恩負義的姑娘,竟敢舉報自己,他也告誡關雨姑娘,在新月集團隨便舉報他,那都拿他沒有辦法,他鄭高調的關係硬著呢。
關雨當時就糊塗了,她怎麼想也想不通,鄭高調怎麼知道自己被人舉報了,難道是項目經理王永強透露了口風,但是這王經理看上去根本不是這種人,關雨又一想,畫人畫虎難畫鼓,是什麼樣的人,還真不能從表麵上看得出來,誰能知道王永強是什麼樣的人,包括這高峰與幾位姐妹都有很大的嫌疑,說不定他們中間就有人向鄭高調透露了口風,他們都是一個係統中的人,又巴不得攀上硬關係,而自己隻是一個材料供應商,對他們來說是係統外的人,手心手背都算不上,關雨越想越糊塗了,一個簡單的送料卻有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