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更多地看到後者在使用厚黑學,因此以為厚黑學就是讓人學會如何厚顏無恥、心狠手辣地幹壞事。
其實,厚黑之道,有時候隻是現實的中必要的方式或手段而已,對錯並不在厚黑學自身。即使在那些隻是為了一己之利而大行厚黑之道的人身上,我們也能許多有用的、正麵的東西。
生活需要智慧,處事需要權謀,厚黑的為人處事之道,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我們在現實生活中活學活用厚黑學,主要是要吸收其精華,將厚黑的側重點放在中國文化心理下的為人處事之道,詳細分析各種為人處事的技巧和經驗,這樣,我們才能適應當今激烈競爭的社會環境,也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中的更大的作為。
因此,使用厚黑學完全可以是正麵、光明的姿態,而不是一味的損人利己、爾虞我詐。
李宗吾自己也說:“用厚黑來謀求一己的私利,越厚黑,人格越卑汙;用厚黑去謀求眾人的公利,越厚黑人格越高尚。”
做人之難,處世不易,是多少錢人在經曆人生的風雨後才發出的切膚感慨。其實,與在失敗挫折後暗自嗟歎,不如及早掌握人生當中的一些技巧和方法。在競爭日趨激烈的當今社會,除此之外,似乎已經別無選擇。沒有經驗就要吃虧,沒有智慧難以生存。
隻要大原則正確,要想戰勝對方,就必須智勇雙全,臉要徹底的厚,心要徹底的黑,這樣方能成大事。達到厚黑境界的奧秘沒有什麼捷徑可走,因為厚黑是你的自然狀態,你隻是要挖掘已經擁有的東西而已。
處世不能沒有原則,做人必須講究手段。誰要想充分實現自我的價值,誰就要掌握和運用更多的厚黑智慧。
當然,也不能隻是為了自己的得失而不擇手段,放棄道德,隻要對自己的名利有益,就詭計多端,狡詐陰險地在世間行惡,因為這樣到頭來也隻能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看到這一大段文字,大家都猜測得到這不是出自鄭低調之手,他是從網絡上摘抄下來的一段文字,也是概括很精典的一段文字。
但凡當官與做生意的老板,都對這《厚黑學》很崇尚,也希望從中能得到一些啟發,可是這位鄭低調也研究厚黑學,那純屬是個人愛好而已吧,至少大家都是這樣認為,不會想到鄭低調會有另外的什麼考慮。
鄭高調不但對鄭低調直呼其名,還罵他是狗日的,足見鄭高調對鄭低調多麼地鄙視,一點尊重都沒有。
不過,鄭高調吼了半天,這位鄭低調仍然是捧著那本厚黑學,目不轉睛地瞪著書頁,對鄭高調的吼叫無動於衷,仿佛根本沒聽到一樣。
鄭低調的無動於衷,將鄭高調氣得哇哇暴叫,一口一個狗日狗日地叫喚,最後拾起一塊大石塊朝鄭低調投擲過去,而這時躺在床上的鄭低調,再也躺不住了,翻身就鑽進床下麵,迅速地躲開了那塊大石頭,可見鄭低調早就聽見了鄭高調地喊叫聲,隻是他裝聾作啞而已。
“高調,你喊我幹嗎啊,我正看書呢,你不知道我一旦看書就入迷了,那是雷都打不動啊。”
“雷打不動個屁,鄭低調,你狗日的少跟老子裝蒜,你乖乖地把手機送過來,讓我給王八蛋的外甥打電話。”
鄭低調好半天才從床下麵爬出來,對鄭高調是皮笑肉不笑,又氣得鄭高調胡子都飛起來。
“高調啊,對不起啊,我的手機正欠費了,沒法子借給你打了,你還是找別人借一下吧,我還要繼續看書,那就請你別耽誤我看書了。”
鄭低調說完,又往床上麵一躺,捧著那本《厚黑學》又看起來,頓時就將鄭高調給惹毛了,鬆開高峰就跳了磅房的窗戶,氣勢洶洶直奔鄭低調而去。
“鄭低調,你個狗日的啊,每次我借你手機打電話,你就說欠費,老子就不相信你一年到頭都欠費啊,你是不是想開除啊,你是不是想老子揍你一頓啊!”
鄭高調如此敏捷,還是把高峰與眾司機們驚到了,一個上了半百年紀的人,竟然能從這磅房的窗子裏跳進去,除非是狗急了跳牆。
頓時,鄭高調與鄭低調在磅房裏扭打成了一團,一向低調的鄭低調也不再低調了,拚著命地跟鄭高調幹起來,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