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想到這,他就很驚訝地看著鞏小北,他瞬間覺得這鞏小北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她也在這送石料之中插了一杠子,她極力促成石料供應,那她就能分得一杯羹。
現在大家都對掙錢絞盡腦汁,隻要有一丁點的機會,那就是擠破頭也要抓住機會,比如這送石料那就是很大的商機,好多老板都想利用建築行業裏的人脈關係,什麼材料與商務等近水樓台的關係。
其實,大部分人都非常清楚,有些招標工作就隻是一個形式,也就是走過場而已,隻要關係到位了,那就是指定供應商了,其他人就隻能找來陪標,像這項目上的招標,有些就更加簡單明了了,陪標的事情都讓內定的供應商去辦妥,隨便找兩家資質一湊,湊滿三家以上那就算是走了招標程序,也用不著什麼招投標之類的繁瑣環節。
不過,現在的網絡發達一些,也隻是把這招標工作增加了點複雜程序,說白了也就是多一道手續,先在什麼招標網站上注冊一下,完成一套流程而已,其中的貓膩還是照舊。
“阿峰,你怎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傷疤嗎,難道我毀容了嗎?”
高峰這樣奇怪地看著鞏小北,鞏小北就有些緊張了,她還將小臉蛋往那後視鏡裏湊,去看一看自己的臉蛋有沒有傷疤,如果自己的漂亮臉蛋毀容了,那她可是會後悔死。
“哎呀,鞏小北,你的臉蛋還是那麼漂亮,你也不會毀容,你始終都是大家心目中的女神,你就別照鏡子了,你趕緊說一說這攪拌站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堵車堵這麼嚴重?”
其實,警車裏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女警王曉月,一個是郭麗麗,兩個姑娘看到鞏小北擔心自己的漂亮臉蛋,她們就說話了。
“小北,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你怎麼也跟其他人一樣有利就鑽,你怎麼也跟這送石料扯上了關係,還稱送石料的老板為恩人,這可不是我眼裏的鞏小北啊?”
高峰知道鞏小北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心裏所想告訴了鞏小北,鞏小北當時就把一雙大眼睛瞪起來,對高峰很生氣。
“高峰,你怎麼這樣說我啊,本姑娘什麼時候跟送石料的扯上了關係啊,我鞏小北從來不是世俗之人,也從來沒想過要謀不義之財,本姑娘也堅信君子愛財要取之有道,我不會幹那種吃回扣的破壞規則的壞事,我可告訴你啊,本姑娘跟送石料的老板沒有毛錢關係,我所說的恩人,就是那個送我去醫院的小姑娘,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鞏小北很氣惱,氣得胸脯一起一伏,小嘴巴都翹上天了,恨不得將高峰給吃進去。
“小北,你說這話,那我更不懂了,你的恩人我也認識,她隻是一個小姑娘,她怎麼可能送石料啊?”
“高峰,你是個豬腦子吧,我的恩人送不送石料,那我哪知道,有本事你去問她啊,幹嗎跟我吹胡子瞪眼啊,我可是剛剛從醫院裏出來,你想把氣回醫院嗎,你怎麼是這麼個王八蛋啊?”
高峰徹底蒙圈了,一個小姑娘怎麼能跟送石料的扯上了關係,真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鞏小北卻更生氣,認為高峰這樣看待自己,覺得自己是一個投機取巧的人,她可是受不了這個冤枉。
“哎呀,你們兩個吵啥吵啊,這個小姑娘為什麼跟送石料有關係,下去向那個小姑娘問個究竟,那不就一清二楚了啊?”
男女在一塊,別的沒有增加,那就是增加了吵鬧,那些無緣無故的爭吵與日俱增,看到高峰與鞏小北爭吵,車內的另外兩個姑娘不爽起來。
高峰幾個人下了車,走進了攪拌站裏麵,攪拌站裏麵那是熱鬧非凡,三十多個司機將磅房圍了好幾層,真是水泄不通了,他們也是大聲地吵吵起來。
“喂,鄭高調,你趕緊把料收了,你這故意不收料,那是為了什麼啊,難道像這樣的石子還不合格啊,你鄭高調是瞎了狗眼吧。”
司機們的素質那是參差不齊,高峰也是收料人之一,他覺得這送料司機們的素質,那真是不敢恭維,簡直差到了極點,沒有幾個高素質的人,也許這是環境所造成吧,他們都在這個送貨的大環境之中,就形成了他們這樣蠻橫無理的德性。
司機們也從來不給人麵子,他們是肆無忌憚地罵起來,並且還威脅鄭高調,看來這群司機們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