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出現的姑娘,正是郭老五的寶貝女兒郭麗麗,她也救了自己的老爸,要不然還真會出現險情,郭老五幾乎有性命之悠。
“麗麗,我隻是想說說你爸,我並沒有要害你爸的意思,你爸也不是我推倒的啊,他可是自己絆倒的,大家都可以證明啊!”
高峰走過去將郭氏父女扶起來,郭麗麗生氣地將高峰推開,這姑娘鼻子都氣歪了,對高峰是吹胡子瞪眼,還讓高峰立馬就歸還自己的摩托車。
郭麗麗哪能聽高峰的解釋,她將那塊三角石頭撿拾起來,氣乎乎地放在高峰的手裏。
“高峰,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幹的好事就要承認,這塊三角石頭就是物證,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把這塊石頭送到警察手裏,那就是謀殺的物證,都可以給你定謀殺罪。”
“麗麗,你誤會了,這塊石頭不是我放的,它有可能就是趕巧落在那裏,你也知道我們這裏背靠著盤陀嶺,這種石頭也是經常從山上滾落下來,也許是哪個小孩扔進來的也未知,可是他真不是我放在這裏要害你爸的,我怎麼可能害你爸,我們無冤無仇,何況你還借摩托車給我騎了,我也不會恩將仇報啊。”
“女兒,你少跟這小子廢話,這家夥城府相當的深,別看他年紀輕,那花花腸子多著呢,他還對那鎮派出所的女警察有歹心,當著大家的麵喊她女朋友,連二郎村村民們都知道她是他的女朋友呢,你還將摩托車借給他,你趕緊給他收回來,這輛車可是三四十萬啊,能讓這白眼狼騎啊?”
郭老五也是十分惱怒,當著郭麗麗的麵數落起了高峰的不是,還把自己聽到的故事說給女兒聽,那猶如火上澆油,郭麗麗非逼著高峰將摩托車鑰匙交出來,她當場騎著摩托車帶著郭老五走了,臨走之前還給高峰扔下一句話。
“高峰,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敢想謀殺我爸,我郭麗麗與你勢不兩立。”
看著郭麗麗騎車而去的背影,施工員白海亮走到高峰的跟前,不好意思地說。
“高峰,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這塊三角石頭是我故意放的呢,我就是恨這郭老五太狂妄了,他還傷了王經理,就是磕死他也死不足惜。”
“哎呀,白海亮,你怎麼能幹這事啊,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一旦郭老五後腦勺磕到這塊三角石上麵,那郭老五肯定會一命嗚呼,那你就成了殺人犯,至少要判你無期徒刑,那你一輩子就在牢房呆著,你的一輩子也就毀了。”
“是啊,白海亮,你怎麼能這樣辦事啊,幸虧郭老五的女兒及時出現了,要不然就惹了大禍了,不光你要去坐牢,我們項目部也要跟著賠錢,弄死了村支書郭老五,那郭家不會放過我們,那盤陀嶺村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們。”
“啊,有這麼嚴重啊,我就是想給郭老五厲害厲害,誰讓他老是欺負人,還敢恐嚇王經理啊。”
白海亮聽高峰與幾個同事一說,他的後脊背都冒著涼氣,他的汗也嚇了出來,他也不由得暗自慶幸郭麗麗出現及時,要不然自己真會毀了自己。
“高峰,我看這樣吧,我們必須去一趟郭支書家,我們要向他們賠禮道歉,人家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不化解這個仇,不解開這個結,那我們以後的工作就不好開展了。”
項目經理王永強考慮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楊得全更是這麼想,他可是三隊的隊長,這三隊駐地就在盤陀嶺,住的隊部就是郭老五的房子,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這郭老五可不是一個善茬,什麼手段都會使出來,那自己每天都會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王經理,你跟我想到一塊了,我們可不能把關係搞僵了,那以後的工作真沒法開展,盤陀嶺的村民會每天都來找事,直接就會影響到我們的工程進度,那我們就沒法子向公司交差,向業主們交差。”
“哼,交什麼差啊,你們首先向我們村民們交差吧,你們傷害我們的支書,你們將那個謀財害命的小子交出來,否則你們今天就誰也走不了。”
楊得全的話還沒有說完,三隊門外就來了上百號的村民,他們舉著燈籠火把,手裏拿著各種武器,什麼鋤頭釘耙扁擔鐵鍬之類,還有長矛與鉤槍,將三隊包圍得水泄不通,他們要求三隊人將謀財害命的嫌疑犯高峰交出去,否則就要踏平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