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王曉月拿槍頂著高峰的腦袋,厲聲命令他與那少婦,高峰不但沒有順從,反而還動手奪了王曉月的手槍,還用最快的速度將王曉月挾在左腋下,同時又將那少婦挾在右腋下,然後奔向那包間的窗戶,直接躍到那窗台上麵,可把女警王曉月與那少婦給驚呆了。
“喂,高峰,你要幹嗎啊,難道你怕事情敗露覺得沒臉見人,你要跳樓自殺嗎,可是本姑娘可不願意陪你自殺。”
“哎呀,兄弟啊,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你姐又不是風塵女子,你用不著自殺啊。”
“哎呀,本帥哥光明正大做事,幹嗎要自殺啊,我現在是要去懲罰那屠夫,他是害慘你老公的那個惡霸,我現在也知道他正在自己姘頭那裏逍遙快活,我一定讓他快活夠。”
高峰挾著兩個女人,躍出了窗外,順著那暖氣管道如履平地一般往下飛跑,嚇得兩個女人都不敢出聲了,這家夥哪還是個正常人啊,那簡直就是蜘蛛俠。
高峰沒花多長時間,他就從十五樓跑到了底樓,他站到平地上麵,將兩個女人放下來,這時就有一輛奔馳200駛到他麵前,高峰將腿故意往車輪前麵一趟,那輛奔馳車竟然停都不停就從高峰腳上壓過去,同時那個開奔馳車的司機還把車窗搖下來,探著腦袋對高峰罵起來。
“小子,你碰瓷也不看看車啊,也不看看老子是誰啊,老子能上你的當啊,老子壓壞你兩條腿,那就算壓壞兩條雞腿呢,哈哈。”
那個司機覺得十分好笑,他也笑高峰這貨碰瓷不找對人,找到他那算是倒血黴了。
可是,這司機可沒有想到,他探出腦袋瓜子的時候,高峰就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他從奔馳200裏拽了出來,就像摘一顆小白菜一樣,直接拽到水泥地麵上。
高峰踩著那家夥的胸口就跳進駕駛室裏,又打開車門,讓女警王曉月與那少婦抓緊上車,待兩位女同誌上車以後,高峰一踩油門,奔馳200嗖一下就躥了出去,隨著奔馳車躥出去,也飄來高峰一句話。
“奶奶的啊,老子碰瓷碰到你這貨算倒黴,那你這王八蛋開車遇到老子,那你是更倒血黴,老子壓你的兩條腿那也是壓兩條雞腿。”
高峰開著車時,奔馳車的車輪還真是從那家夥的腳上麵壓過去,他的整個腳麵沒事,他兩隻腳的兩個大腳拇指都被壓著了,當時就是骨斷絲連,使得那狂妄的司機都沒覺得痛出來,當車子沒影以後,他才感覺到鑽心地疼痛,就像驢一樣嗷嗷直叫喚,並向前爬著要去追自己的奔馳200,他自己很清楚,奔馳200的速度與自己爬的速度相比,那截然是兩回事,他就是爬死也追不上自己的奔馳車。
“我的車啊,我的車啊,你個碰瓷的啊,你真是花樣翻新啊,讓我防不勝防啊。”
這貨如此悲憫,也沒有人去管他,好像這貨就是一名乞丐,他可憐都是應該的。
高峰開車的技術,立即讓女警王曉月與少婦領略到了,那輛奔馳車簡直就是風馳電掣一般,兩個人仿佛坐在火箭上麵,那個少婦一直都在尖叫,那叫聲中摻雜著刺激與歡悅,怎麼聽都有些像男女辦那種事情時發生的叫聲。
“少婦,你能不能閉住嘴巴,你這根本不是害怕,你就是三句不離本行,連坐車都叫得如此地消魂,你就不怕影響人家休息,你就不怕人們投訴你啊。”
女警王曉月再也聽不下去這叫聲,這猶如現場直播,而那少婦卻感覺非常刺激與過癮。
“嘿嘿,妹子啊,你難道就不覺得這樣好刺激嗎,反正本少婦是有生以來坐車最刺激的一次,我渾身都軟掉了,非常舒爽的感覺。”
“高峰,你是不是犯神經病了,你幹嗎從十五樓跑下來,又挾持人家的奔馳車,還載著這個瘋女人在黑夜裏跑,你這是想故意表現,還是故意表現啊?”
女警王曉月對高峰的表現還是不屑一顧,她總覺得這家夥腦子缺少根弦,隻可惜現在自己還拿他沒辦法,這貨就跟蜘蛛俠一樣,那身輕如燕的輕功,以及這一流的駕駛車技,自己隻能甘拜下風,並且隻能靜觀其變,等待時機再懲治這家夥才行。
“王曉月,本帥哥剛才跟你說過了,我要拳打鄭屠夫,你馬上就會看到那鄭屠夫了,他就在前麵兩百米不遠處的菜市場裏。”
高峰一邊告訴女警王曉月,一邊將奔馳車衝進了一個菜市場裏,撞翻幾個白菜堆,頓時裏麵是白菜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