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子行,你罵得很對,我也知道在建築行業裏,那比你人渣的人多了,但是誰讓你遇到了本帥哥,那就先從你這人渣開始清理,也算你倒黴吧。”
“都別動,都把手舉起來,你們都被我們警方包圍了,你們都老老實實的給本姑娘投降。”
王子行還想諷刺高峰兩句,話還沒出口呢,就聽見足浴店外麵警報聲急促鳴叫,十幾輛警車呼嘯而至,駛進了足浴店裏,警車戛然而止,從警車裏跳下數十名警察,都全副武裝,荷槍實彈,將足浴店整個都包圍了,衝在最前麵的是一名漂亮的女警。
“說你呢,讓你投降,你沒聽見啊,趕緊把雙手舉起來。”
那名女警衝到高峰的跟前,拿手槍對準著高峰的腦袋瓜子,威嚴地命令他舉起雙手。
“嘿嘿,曉月,你別開玩笑,這可是我報的警,你還讓我投降啥啊,要投降的是這幾個人渣。”
高峰一見那漂亮的女警,他就不由自主地嬉皮笑臉起來,好像她跟自己很熟一樣。
其實,這位漂亮的女警與高峰也算很熟悉,她就是土樓鎮派出所的基層民警王曉月,跟高峰有過幾次交集,還被高峰戲耍過兩次。
“哼,高峰,你少費話,本姑娘讓你舉手投降,你就舉手投降,別給姑奶奶套近乎。”
“是啊,人家讓你也舉手投降呢,你別給我家姑奶奶套近乎,套也沒球用。”
見女警王曉月瞪著大眼睛,一點也不給高峰麵子,被高峰踩在腳下的王子行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高峰就腳下一用力,咬牙切齒地罵道。
“哼,王子行,你少幸災樂禍,你進了派出所,就有你哭的時候了。”
高峰又轉臉嘻嘻而笑:“曉月,咱們都是那種關係了,我又是舉報人,你可不能這麼凶地對待本帥哥啊。”
“哼,咱們什麼關係啊,咱們就是警察與罪犯的關係,本姑娘讓你舉起手來,你就把手舉起來。”
王曉月一咬牙,手槍就死死地頂著高峰的腦袋瓜子,高峰就乖乖地將雙手舉了起來。
“喂,女警同誌,你可是抓壞人的啊,你幹嗎讓高峰投降啊,他又不是壞人,他可是打壞人的好人呢。”
見女警王曉月逼著高峰舉著雙手,鞏小北與郭麗麗可不爽,質問王曉月,王曉月一瞪眼,拿手槍一晃兩姑娘。
“你們也一樣,都跟我們走一趟。”
“哼,你怎麼當警察的啊,你怎麼好壞不分啊,我們可是好人,你幹嗎對我們頤指氣使啊。”
這兩個姑娘也是暴脾氣,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大砍刀,舉著刀就向女警王曉月砍過去,還沒等兩個姑娘砍到王曉月的麵前,兩個姑娘手裏的大砍刀就被她奪了過去,並且反扭了手腕製伏住了。
王曉月出手之快,讓兩位姑娘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兩位姑娘不服氣地叫喚。
“哼,有啥了不起啊,你可是進過警校,要是我們進過警校,那製伏你也就是小菜一碟。”
女警王曉月命令同事們將高峰與兩位姑娘都押進警車裏,同時也收拾殘局,將王子行與張老大以及他們的同夥都押走,還有張老大的把兄弟也不例外,一同都被押走。
隻可惜人太多,警車根本就坐不下,隻能讓這些犯法的人在前麵抱著頭走,警察們開著車跟著後麵壓陣,隊伍可是十分浩大,反複一次暴風行動一般。
女警王曉月與同事們沒有把這批人押往土樓鎮,她是押往轄區派出所,這些同事們也是來自轄區派出所,還有曉月市公安局的警察們。
這足浴店屬於城南派出所管轄,當把這些人押到城南派出所裏時,派出所都被堵得水泄不通,兩三百號人的確占地方,湧在院子裏都挪不動步。
這些人都叫起來:“警察同誌,我們就是小打小鬧,又沒犯什麼大法,你們把我們抓到這裏來幹什麼啊,難道要管我們夜宵嗎?”
“哼,還管你們夜宵,你們都進過幾次派出所了,你們心中有數吧,每次都小打小鬧,那就是大問題了,你們屬於屢教不改的累犯,法院完全可以判刑,判你們擾亂社會治安。”
警察們向這些人大聲喝斥,這些人才老實下來,女警王曉月走到那輛警用麵包車旁邊,拉開麵包車車門,對裏麵大聲地喊。
“高峰,還有你們兩個小丫頭都給本姑娘出來,我要你們配合他們錄口供。”
王曉月喊了好幾嗓子,麵包車裏沒人回應,她將腦袋往麵包車裏一探,卻發現麵包車裏空無一人,高峰與兩位姑娘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