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向幾位司機提出一百萬,隻是為了震懾這幾個司機,那幾個司機一聽,眼睛都瞪圓了。
“姓高的,你真敢獅子大開口啊,你找我們要一百萬,我們的水泥一噸四百多,這一車水泥才兩萬塊錢,我們還是賺的小頭,一車才能分五千塊錢,五車才兩萬五,你卻要一百萬,這五車水泥總共才十萬塊錢,你太猖狂了吧。”
“哈哈,師傅們,你們終於承認了吧,你們一車水泥能賺五千塊錢,所以你們隻卸十幾袋水泥就溜之大吉了,我再問一句,你們那大頭是誰賺去了。
其實,你們不用說,這大頭是誰賺去了,我可是一目了然。”
這些司機所說的,跟高峰心裏所想的正好吻合,其實這幕後的指使者真是另有其人,也不用司機們說,他高峰也清楚是誰了。
“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材料員,你也敢對我們獅子大開口,我們給你五百塊,那是當你存在,我們不當你存在,你丫的屁都不是。
有本事,你丫的讓我們上車頂上麵鬥會啊,我們保證你有個全屍。”
高峰的態度,讓駕駛室裏的司機們大怒,他們把牌也摔了,向高峰吹胡子瞪眼,並要求高峰上水泥車頂去鬥一會。
高峰一笑:“師傅們,你們不就是想揍本帥哥嗎,那本帥哥就給你們機會,隻要你們等會別求饒就行。”
高峰堵著駕駛室的門,這夥司機們也出不來,高峰就爬上了車頂,等著要跟這些司機們打鬥,這些司機們仗著人多,當然不怕跟高峰打架,都紛紛爬上了車頂,並且一隻手舉著手電筒,一隻手裏擒著大活動扳手,是凶相畢露。
“小子,這可是你找死的啊,可別怪我們沒給你機會。”
司機們一個個圍過來,一邊晃著手電筒,一邊高舉著大扳手向高峰進攻,第一個人舉著大扳手直奔高峰的腦袋瓜子,餓虎撲食一般,使出了六成的力氣砸過來,還大喊了一聲。
“小子,你看扳手吧,你去死吧,我讓你要一百萬,給你一毛錢老子就姓孫。”
當這家夥的大扳手快砸到高峰的腦袋瓜子時,高峰一閃身,這個家夥砸空了,他又及時一伸腿將這家夥絆倒在車頂上,高峰隨即踩住他的後背,笑著問道。
“師傅,你不是說給我一毛錢就姓孫了,你現在被本帥哥踩在腳下,你還想姓孫不?”
“高兄弟,我本來就姓孫啊,我叫孫一窩。”
那個家夥被高峰踩在腳下,聲音也變軟了,跟高峰實話實說,他本來就姓孫,還叫孫一窩,也是讓高峰醉了,這名字也真怪,有可能這家夥出生的時候,他家的豬正下崽呢。
剛踩一個,又圍上來兩個,一左一右向高峰夾擊,高峰躲開他們的大扳手,伸手抓住左邊那家夥的手腕,順勢一帶,那家夥立足不穩就朝右邊那家夥飛過去,將那家夥砸倒在車頂上麵,壓在那家夥的腰上,兩個人都爬不起來。
“哎呀嗬,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還會那麼兩手啊,你就是會兩手,那也是花拳繡腿,那也抵不住我們扳手幫人多勢眾。”
五個司機氣勢洶洶而來,沒想到就被幹倒三個,那兩個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他們打了一個口哨。
口哨劃破夜空,口哨聲剛吹響,突然五輛水泥車的車燈都瞬間亮起來,將這裏照射得通亮通亮,隨後就聽到好多人的吵吵聲。
“快,快,快操家夥,有人壞我們的事,大家都操家夥。”
時間不大,這輛水泥車的車頂上麵就爬上來幾十號人,手裏都舉著大活動扳手,氣勢洶洶地圍住高峰。
“哥們,怎麼回事,你們不是玩牌嗎,怎麼出現一個小夥?”
這幾十號人不知道發現什麼情況,爬上來以後問那兩個司機,兩個司機指著高峰告訴他們的同夥。
“兄弟們,你們看到沒有,就是這小子壞我們的好事,他是項目部的小材料員,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對我們獅子大開口要一百萬。
否則,他就不放我們走,他還打傷了我們三個兄弟,我們別給他客氣,我們幹死他,讓他知道我們扳手幫的厲害,在這裏還從未有人欺負過我們扳手幫。”
“是啊,兄弟們,我們靠的是團結,我們靠的是人多勢眾,我們給這小子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我們扳手幫不好惹。”
爬上來的幾十號人一聽同伴們的訴說,他們都紛紛咬牙切齒,對高峰很惱火,要將對他大打出手。
高峰對這些人笑了笑:“喂,大哥們,我知道你們扳手幫,其實就是你們拉水泥的司機,與卸車的師傅們聯合起來成立的一個幫派,原來你們有幾股拉水泥的車隊,經常為了爭搶送水泥而大打出手,時常發生格鬥,也打傷過不少人,後來你們就聯合起來,發展了自己的勢力,成了獨霸一方的扳手幫,說白了就是打架不要命之輩,聽說如果不加入你們扳手幫,那就送不成水泥,但是要加入還得繳一筆可觀的入幫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