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9日,晚8點時分,有一個人來到了長沙市天心區白沙路口。他沿著大道,走了一公裏,在一個三岔路口右拐,再走100米,林**旁有一座商務賓館坐落在這裏。他開了一個單人房,來到208房間。他為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後坐在椅子上。他是誰?答:他是一個男人,也是一個雄性動物,我們權且把這個椅子上的這個人稱之為‘一堆血肉和欲望組成的混合物’他在等一個女人,他知道她很快就會來,故而房門是虛掩著的。他知道這個女人放他‘鴿子’的機率幾乎是零。因為這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與可能的暴力威脅產生的結果。爆倉哥懶得考慮這個女人是否已然和比他‘高檔’的男士正走在‘相親’的路上。他甚至做好了有幾個陌生男人同時進門,出現在爆倉哥麵前的思想準備。這並不影響他來到長沙的目的,因為他知道那滾滾而來的不健康的欲望之火,除了狠狠的發泄之外,還有一種短平快的解決方式,那就是人們說的‘血光之災’。
門外高跟鞋的腳步聲傳入爆倉哥的耳中,一個披肩長發,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的女人,推門進入房間。爆倉哥沒起身,靜靜的看著她關上房門,並把反鎖扣上。然後她麵向我說了第一句話:“哼哼,釘板上的肉”。。。。。。
爆倉哥拿出帶著的熟食以及王芳喜歡吃的醬板鴨,邊吃邊聊,聊得高興時,她會發出哈哈的笑聲,我會喝上一口酒。在這‘與世隔絕’的房間,我們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不覺間時間已到淩晨,爆倉哥喜歡聽她說話,喜歡聽她談經營旅店的酸甜苦辣,還喜歡聽她聊當年經營按摩院的往事,聽她談如何管理‘小姐’,如何對付無聊的‘客人’,如何和主管‘特種經營’的公安打交道。。。。。。爆倉哥希望時間就此止步,他的思緒以飛到了遙遠的開天辟地的遠古時代,在那蠻荒時代,大地上除了動植物,便渺無人煙。此時上帝捏了兩個泥人,一個是亞當,一個是夏娃。亞當是爆倉哥,夏娃是王芳,她們赤條條的行走在大地上,無須顧慮別人的目光,因為大地上隻有她們兩個人,自然無須搬出什麼‘勞什子’偽善的道德約束她們,更不必擔心有什麼第三者插足。隻有兩顆心緊緊的聯係在一起,沒有見異思遷,沒有攀比,隻有想你之所想,急你之所急。爆倉哥打獵回來,在架著的火上燒烤著香噴噴的燒烤,王芳蹲在對麵深情的凝視著爆倉哥,心無旁騖,因為沒有第三個多金男來分食我們的勞動成果,更不會有人邀請王芳坐上他的寶馬車去唱歌、跳舞。。。。。。
但時間業已來到了淩晨兩點,爆倉哥知道天明王芳就會離開賓館房間,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再相逢,因為爆倉哥不會再打擾她,至少不會主動打擾她,因為這是做人的道德底線,否則我就太‘下賤’了。
既然這是‘’釘板上的肉‘’,那爆倉哥就權且把她當一盤秀色可餐的美味,洗淨後一口口的細細品嚐,品她個天翻地覆,把原本應該品她個海沽石爛的美食,就在今晚化作永恒,咱就品她個曾經擁有,感恩這刹那間的美食,而不是霸占、傷害。
‘雨露’過後,我們又談了一下話。我記住了王芳兩句話,第一句:“我們可做最好的異性朋友”。我當時的解讀是:可信息來往,必要時經她許可,可做零距離的‘地下情人’。他娘的分明我沒娶、你沒嫁,有什麼好遮掩的,辦不到。第二句是:“五年後我們都還是單身,我就做你一輩子的女人。”嗬嗬,這是啥意思,把我當‘備胎’嗎?後補隊員嗎?
春去秋來,五年已然悄然走過,爆倉哥此時喝杯老酒,回想往事,嗬嗬,先不論她是否單身,也不論爆倉哥期貨賬戶是否出現變化。我知道假如在街上邂逅五年前的王芳,爆倉哥多半隻是禮貌的和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