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7年1月30日,大年初三,我從老家西洞庭回到常德市區的家中,這個年基本上過完了。在過去的幾天,爆倉哥坐在西洞庭的娘家,陪老娘說話,陪老娘吃飯,哦,和家人一起吃年飯;有我的妹妹,有我的兒子,還有一個不知明後年是否還能坐在桌邊吃年飯的妹夫。還有我的外甥,除夕夜來的,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就像是完成拿壓歲錢的使命似的。沒了,爆倉哥接觸的人就這麼多。他不動如山的坐在老家,像大家閨秀一樣,沒出門,他老單身一枚,自然無須走嶽母;他也沒翻出塵封的電話簿,聯係故交,他不喜歡見麵應酬、寒暄,不喜歡回答,在哪裏發財之類的衡量身價的話語。他的回答通常是:無業、玩,之類的話語,因為這樣回答,能比較迅速的結束寒暄的儀式。假如‘故交’有點迷茫,繼續寒暄,想交流電話或找個地方把酒問桑麻,爆倉哥會感同身受的敬隻煙給他,是廉價的5元一盒的香煙,爆倉哥平和的看著他不自在的接受或拒絕他的這支煙。無聲的告訴他,請我吃飯,多半是沒有回請一說的,想扶貧就請記住我的電話號碼。。。。。。其實爆倉哥憧憬著那撲麵而來故友之情,同學之誼。爆倉哥不是買不起高檔一點的煙,爆倉哥甚至願意把家中的金鵬馬車,換壺老酒,一起訴說衷腸。但事實是這種種的寒暄不如陪家中老母坐上半個小時來得有意義。
此時爆倉哥坐在常德市的家中,一個人,安安靜靜,時間指向下午五點,對,爆倉哥喝了一口老酒,讓自己的思緒回歸到那純淨的世界,不必眺望窗外,街上的車輛,以及提著禮品盒拜年的人,會影響爆倉哥恬靜的思緒,那是令人心動的氛圍,那是沒有銅板的心靈世界,隻有心靈的絲絲相扣,不帶雜質,纖塵不染。讓爆倉哥聽首老歌,喝杯老酒,重返那純淨的心靈世界。那是善良的人們,才配有的感情。。。。。。
角落之歌
誰知道角落這個地方
愛情已將它久久遺忘
當年它曾在村邊徘徊徘徊
為什麼從此音容渺茫
嗯~嗯~嗯~嗯~
誰知道角落這個地方
春天已將它久久遺忘
當年它曾在山口停留停留
到何時它再願來此探望
嗯~嗯~嗯~嗯~
誰知道角落這個地方
愛情已將它久久遺忘
當年它曾在村邊徘徊徘徊
為什麼從此音容渺茫
嗯~嗯~嗯~嗯~
再聽一遍,讓這令人心馳神往的旋律,把爆倉哥帶入到幾十年前的愛情故事,讓這酸楚的感動,洗滌爆倉哥已然沾上飛塵的愛情觀。就是這個味,那似曾相識的令人感動的味道,那是小妹蹬在灶台下,把山草把子,塞進灶中,沒燃,煙霧彌漫廚房,小妹麻利的拿著吹火筒把火吹燃,小妹笑了,白裏透紅,細汗流出,臉上、嘴角有黑手擦上的黑印,這是美。爆倉哥站在灶台的那一邊,揭開鍋蓋,看鍋中溏魚是否煮熟,一縷白色的蒸汽飄向屋頂,滿屋生香。爆倉哥說還加一把柴就好了,小妹一時找不到柴把了,怕火熄,情急之下用膝蓋把那粗租的樹枝折斷,一下、兩下,爆倉哥來了,一下解決。。。。。。她是誰,一個讓我在異地連續流淚半年的人,那時我很小很小,小得不忍公布年齡,大約3年後爆倉哥擦幹臉龐上的淚花,隻身看那灶台下的小妹,此時小妹已在城中,出落得。。。。。。不便描敘,當時爆倉哥想象城中的高樓大夏就是我向往的丘陵山脈,爆倉哥在黑夜中獨自搜尋那纖塵不染的味道,記得那晚爆倉哥沒有身份證,被叫去派出所,在城市的山脈間遊走,不敢現身。因為他怕,他感到有一種無形的,不該是人間的壓力滾滾襲來,他隻是走著,徘徊在熟悉的窗口,他業已忘記腳痛,他隻是想看看她的小妹,這絕不是什麼人類的愛情,或者其它的什麼不知名的東東。他隻是想聞聞那純淨的心靈氣息,他仆仆風塵,像個山中的樵夫,尋找那在山中撿柴是否迷路的小妹,僅此而已。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張張麵孔,還是看見了迷茫的爆倉哥,嗬嗬,好家夥,爆倉哥似乎成為了一個要掛牌遊行的人,當年爆倉哥15歲,是小了點哦。從此爆倉哥沒再見兒時的回憶,一晃兩個15年業已過去,爆倉哥頭發業已花白,咋爆倉哥還是懷念那單純的味道呢?這不是見鬼了嗎?我像老鼠一樣30多年沒提過這種味道,現在提及依然感到來自四處的異樣眼神在注視著爆倉哥,好吧,爆倉哥就向人們說明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吧,不要和異性走得太近,包括家族中的異性,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否則就會30多年不見麵,不說話。嗬嗬,時刻想刪掉這一段,但還是沒刪,為何這般勇敢,因為,真實無罪,因為單純無罪,因為爆倉哥以步入老年,走近棺材的人何懼之有。她是誰,她是我的表妹,舅舅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