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點開起點專區,發現有人關注我寫的東西,並增加8個推薦,前麵是兩個推薦,發到網上兩年多合計十個推薦,謝了朋友。為你,爆倉哥就沽上二兩高粱酒,把酒談往事。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就這麼個意思。本人小市民一個,長期生活在地底下,一根出氣管插入土中,苟活N年。本人的故事自然不是那種上天入地的YY情節,更不是今生推倒,進入重生的傳奇。咱知道人生隻不過是通向死亡的過程,有質量的多彩的人生,並不是那種多金,花天酒地的活法。這種用錢製造出來的虛幻生活,未免太過單一,人生短短幾十年應無懼無畏的體驗下多鍾活法,方不負上帝給予我的生命流光。咱也想體驗一把什麼叫掙紮求存,什麼叫冷硬的鐵血,方顯生命的強度和韌性。
摩的,聊摩的,隨心聊吧,沒必要把時間、地點、背景,都交代清楚,這樣累,我和朋友聊天會這樣說嗎?話說爆倉哥家中快斷糧了,於是大叔騎摩托來到街上,東瞅瞅、西望望。心想今天一定要把明天的米錢搞到手,這是目標。因為爆倉哥是直立行走的人類,是高級動物。菜可以不講究,飯不能不吃。這是最低標準了,買袋不貴的米40元。此時是晚上8點左右,
冬天,時間是2015年12月。爆倉哥騎車來到本市人多的地方,步行街,看到街口有好幾個同行騎坐在摩的上候客,我不認識他們,也不想和他們說話,怕他們答非所問或不理睬我這個生麵孔,感覺他們是輪流把車擺到人流出口位置候客。我停在離同行十幾米的位置候車,等了一個小時也沒人上我的車,從我身邊走過的人倒是挺多,有的就上的士車了。這沒辦法人家可是正規運營的接客車,大冬天的自然比坐摩的舒服,這沒法競爭。咋辦,可不能這麼耗下去,既然不能和同行打成一片,那我就到沒有競爭的地方做生意好了。隻能打街了,就是四處騎行,在路上碰想坐車的人。爆倉哥騎車掛二檔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看見街邊有個掛包的時鬢女人,向我招了一下手,我心裏一喜,這可是好客戶,女人嘛斯斯文文的坐到後麵誰不喜歡呢。我停下靜候女士上車,結果女士上了停在我後麵的‘的士’車裏。原來我會錯意,她並沒有向我拋出橄欖枝。
好吧,繼續騎行,前麵不遠處有個男士,向我招手,我停車他又叫我等一下,見他走到一個門裏擰了一個包出來,小跑著坐上我的車,叫我到什麼工業區去,我便載他前往。剛跑一截路,他說:“你會不會開車,跑這麼慢。”我說:“街上車多,跑不快,還是要注意安全。”他不耐煩的說:“你不會超車啊,開個‘幾把’車。”我忍,為了明天的米錢,我選擇沉默,艱難的前行,到了前麵紅路燈十字路口,我停下來等紅燈。“你一個卵摩托車還怕紅燈啊,衝過去啊”他沒好氣的狠狠說。我實在忍得受不了了,冷硬的對他說:“下車,你坐別人的車去”。於是丟下他走之。。。。。。奶奶的什麼東西,你這個錢咱家餓死也不賺。
此時已到晚十點,爆倉哥還沒賺一個銅板,寒風微微的拍打著他的臉龐,他來到環城大道,他用餓狼般的眼神,搜尋著屬於他的米錢,大道上沒什麼人,隻聽50米開外有人高聲叫“的士”的聲音,而的士不知怎麼沒停下來載他們。爆倉哥沒心思分析那麼多,騎車到他們身邊,這是兩個小年輕,20左右,立馬坐上我的車,說到大湖路,那是吃宵夜的地方,並叫我快點,此時路上車少了,我便加速,沒跑多遠,他們叫我停一下,說拿點東西就來。見他們走進一家網吧,兩個人抬著一個大約一米來長的工具包放在我背後,那袋東西響著沉悶的聲音,硬邦邦,我知道那是家夥,鐵器。發車時,一個人拿了一張十元錢給我,我隻收了他一個起步價五元錢。他們的電話響起,聽到裏麵催他們快去,他們也催我快,爆倉哥把他們載到目的地,在一個飯店前,有十幾個人在那裏高聲擺龍門陣,車還沒停穩,兩個人就下車,有幾個人迎上他們,沒什麼囉嗦,比較訓練有素似的,打開工具包,拿出鐵棒、刀具,向另一撥人招呼下去。隻見有人叫喊,有人跪下求饒,有人跑路,當看見有個人朝著我的摩托車跑來,後麵有人揮舞著鐵棒朝他追著打時,我知道這種帶血的生意還是不做為妙。散人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