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七個多月沒寫故事了,這段時間做別的事去了,做什麼事啊,忙得寫東西的時間也沒有嗎?答:業餘時間自然有,但沒有寫東西的心境。當生存壓力如影隨形,擔憂、煩躁等負麵情緒揮之不去時,哪有心思去寫回憶錄呢?寫作不是你的愛好嗎?答:不知道,我隻知道當下個月的生活費,麵臨挑戰時,這個愛好會變得模糊起來;我隻知道當小孩學校來交費通知時,我若還趴在電腦上碼字,這個愛好就是奢侈的。我若無視這些世俗的油鹽醬醋茶,依然故我的奮筆疾書,顯然人家會說我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了。
今天我打開寫作專區網頁看了一下,點擊率622,收藏13個,有人留言希望我續寫下去,說明我寫的東西還有人能堅持看下去,還不至於像一個精神病患者站在空曠的原野上發出的陣陣幹嚎,隨即消失在空中,獨自唱著無人聆聽的歌謠。好,本人就衝這13個人再寫上一寫。
寫東西還是要有個連貫性,接前一章寫下去,前一章寫到哪了,寫的什麼東東,待我瀏覽一下再說。哦,大致就是說的長沙一個開旅社的女性老板和我在網上交流的文字,哎,現在再一看真是太囉嗦了,一個男人沒必要在網上和一個不了解的陌生人囉嗦這麼多的,男人還是簡單、直接、明快比較好,就算是講故事也不必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話說爆倉哥和網友‘孤身’在網上前後交流了十天左右,決定前往長沙相親。時間是2012年8月1日,記得那天我為是否去長沙仍處於猶豫不決之中,畢竟是通過虛幻的網絡認識的對方,從常德到長沙有近200公裏,我這種行為是否有點不靠譜呢?就這樣遲疑著不覺到了下午6點多鍾,終於決定去一趟長沙,就當去趟遠門散散心吧。於是匆匆吃過晚飯打的到火車站打了一張前往長沙的火車票,大概是晚上8點左右的,晚上11點多鍾到達長沙火車站。在電話裏我對她說不需要來火車站接我,我會打的到你的旅店的(當然即使我希望在火車站能看到她,這麼晚了她也不一定會來)。於是我坐車到了長沙天心區她的旅店附近下車(具體地址就不說了),通了電話後,在街燈的照耀下看見前方50米處有一個胖女人向我匆匆走來,此時已過0點了,夜已深街上行人稀少,我能斷定這就是相親對象了,畢竟在網上見過她的照片。我向她招了招手,我們走近了,在這深夜的街上她的皮膚特征並沒有體現得黑白分明,充滿在陽光下暴曬的健康色彩,麵部表情談不上柔和,說話鏗鏘有力,我感到她迎接我就像接待一個住店的旅客一樣,與電視上看見的相親對象所具有的矜持、害羞相去甚遠。我努力調整情緒,和她握了一下手,就像握住一個他鄉遇老鄉的手一樣。寒暄過後我提出找個地方吃點夜宵或到茶樓坐下來聊聊天,她說今天旅店隻有她一個人值班,不能離店,於是就到了她的旅店,這是個三層樓的小旅店,她說她還有一家旅店就在不遠處,是與一個老鄉合夥開的。坐在進門的吧台旁,喝著她泡的一杯茶,感覺沒什麼話說,隻是找話閑聊,她說來了就在這多住幾天,我們好相互了解。(看來他對我的感覺還行)當她說今天為我特意留了一間房時,我表示感謝並提出看看去,我沒掏錢付房費,感覺這樣顯得矯情做作,她卻提出要我出示身份證登記,我看了看她,她接著說每個人都要登記的,連她女兒也一樣要登記的。我知道她是想證實我的身份信息,於是照辦
她領我走進101房間,炎熱的夏季讓我的眼光不自覺的尋找空調的遙控,眼光所到之處沒看見遙控,我想等她出門了,我再仔細找吧,她臨出門時說:“你晚上睡覺要不要吹空調”我一愣心想這不是一句廢話嗎?於是我說“房間裏不是有空調嗎?”她說:“你要吹空調的話,我可以幫你開幾個小時”我又一愣心想就幾小時嗎?這是何意?她見我一時無語,接著說:“睡著開久了忘記關怕你感冒了”哦,這樣,我說:“謝謝提醒,我等下會定好時間的”她說:“那我去拿遙控器來”“遙控器沒在房間嗎?”我說。她說:“遙控器是統一管理的,怕旅客一天到晚開著空調浪費電”我說:“房費不是包含電費嗎?”她說:“要是讓他們老是把空調開著就賺不了多少錢了”“這樣啊,那你親自幫他們開空調規定時間不是挺麻煩嗎?”我說。她說:“為了賺錢這沒辦法,幫他們開空調一小時收2元錢,隨便他們開多久”(無語,成本核算到這種吝嗇的程度,我真後悔起先沒有要求把房費付了)於是我說我不習慣吹空調,不必拿遙控器了,等下若感覺熱我吹吹電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