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超生生個有用的啊,生個小雙雙求用沒有,隻知道扒娘家錢去討好婆家,毛都回報不了一根。”文三代生氣的要命,勉力抑製。
“我也沒想生小雙雙,還想生個兒子的,雙保險。”錢大婆婆小聲道。
禿子開著禿家買給沉香木的車送老禿子和錢大婆婆回家了,再送文三代回家,到了去文二代家客廳打了個照麵,就作勢要閃。
文三代早已防備,提著一根板凳堵在門口,禿子還想維持這種分居而不離婚的自由男子局麵,加上今天文三代忍受的這一波,太可恨,是可忍孰不可忍。
板凳是黃忠活著的時候做的家具,用上好的白橡木請手藝好的木工打造的木凳,曆經三代人了,依然堅挺。
這樣的板凳如果砸到禿子頭上,非死即慘,文三代被計生辦折磨了大半天的怨氣眼看就要發作,“都是你家超生小雙雙,害老子的人生不停的受累。”文三代雙眼透著紅,舉著凳子就要朝準備逃脫禿子的頭上砸去。
“停停停,我叫小雙雙給你道歉。”禿子立即滑頭的示好,開始撥打小雙雙的電話,囑咐小雙雙為之前不尊重黃二的事道歉,隻要他開口幫文三代,禿家人是要給獨子麵子的,之前是他故意不幫媳婦說話罷了。
“嫂子,之前親娘來我們家,我不該把腳搭那麼高不理人的,你不要氣了。”小雙雙以前很喜歡冒犯禿子,自從跟小袁林談戀愛被禿子爆錘一頓之後,嘴巴上老實許多,很給哥哥麵子,搭腳不給嫂子媽媽臉是因為看禿子不也給文三代臉,她見風使舵跟著學而已。
“行。”文三代聽了小雙雙的道歉,雖然一個對不起都沒說,仍然很高興,抬高的板凳放了下來。
說到底,文三代還是不想再離婚了給人看笑話,更不想因為離婚和兒子分開,湊合過比較好,一輩子不長。
禿子長噓一口氣,眼見文三代殺人一般要拿凳子砸他,總算緩解了,這個野騾子媳婦,他再三的動心機去打磨收複,使出十分力,隻見效兩成,雖然比婚前沒那麼驕傲了,可離禿子要求的賢妻還是相差十萬八千裏,他要的太太,既要能幹家務能帶娃能打扮,還要是獨生子女家裏沒負擔,文三代的條件勉強有個雛形,慢慢打磨吧。
同時接受婆家打磨的,還有小雙雙,她比文三代更有一個重任,傳宗接代還沒完成,結婚了半年多,完全沒動靜。
這個事怪不著別人,隻怪小雙雙之前和小袁林打胎,錢大婆婆嫌小袁林沒錢,把小雙雙攆出去沒管,年輕女人獨自流產坐小月子,沒有經驗不會調養受了寒,導致落了個後遺症,不容易受孕。
如今跟正牌的沉香木反而不好懷,沉香木年紀比文三代還大,很想要個孩子,常常流露出對小雙雙懷不上孩子而不滿的情緒。
錢大婆婆跟著女兒著急,生怕女兒不生孩子得罪了沉家。
其實論錢多,小袁林比沉香木給的錢多,錢大婆婆和小雙雙至今用的手機戴的首飾,都是小袁林給買的,老禿子的超大金戒指和手機也是小袁林送的,且不論他是不是偷盜,起碼他給予了禿家實實在在的好處。
沉香木除了扒走禿家十萬塊陪嫁錢,一毛錢的東西也沒給禿家買過,倒是畫了個餅子給小雙雙,他家郊區的鋪麵房產他有份的,隻要把他伺候好了,等著吧,等到他父母死了,就能繼承四分之一了。
就為這個餅子,像魚餌一樣釣住老禿子錢大婆婆,百般的去幫小雙雙討好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