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人家家裏有錢,還是未婚男子,文三代離婚的殘花敗柳,怎麼敢沾染,何況她也不喜歡。

第二天一早去曲結香家送親,文三代刻意沒進臥室,怕真把什麼不好的帶進去了,就在客廳笑眯眯的看著男方帶人來接新娘,來的人很多,鬧起各種接新娘的花樣來很值得一笑。

新娘一路送去男方,文三代和曲結香的丈夫關係也處的不錯,去男方交了個份子錢留下吃飯,關係特別好的都是兩邊兒送。

曲結香的丈夫是警察,男方婚禮現場便來了很多警察同事,因為都是公職人員,鬧起來新娘來不過份,點到為止,很愉快的按流程該幹嘛幹嘛。

下午的男方酒席,關係不是太好的散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至親至近的情誼,男方的朋友和女方來的朋友各為一隊,組隊廝殺拚酒,一幫子警察和女方這邊的散兵遊勇劃拳,竟然一拳不贏,次次喝酒,喝到最後警察們的眼睛都喝紅了,非要贏一次才行,女方絲毫不讓,白酒喝完了還是不成。

晚上繼續喝啤酒,因潮濕小鎮能釀造上好的白酒,整個城市,甚至整個省,民風都好喝酒,家鄉釀出了美酒,近水樓台先得月,為啥不喝,因此平時喝酒節奏都猛烈,趕上婚禮節慶更是猛上加猛。

文三代趕上這樣的場景本來是要醉的,她爛醉如泥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愛喝,值得喝酒的愁事又多,奈何下午席上隊友給力,劃拳硬是一拳沒輸,一杯沒得喝,這晚上就得了機會清清醒醒的去了ktv。

去了ktv,無非又是玩骰子喝酒,不玩骰子的拉交情也可以喝,和新郎新娘說上一點體己話,感情到位了齊齊幹杯,事後醉來自己說過什麼完全記不得了。

文三代也沒有什麼可和曲結香說的,她們自從幼兒園認識起,認識了二十多年,沒有說客氣話的必要,她就專心和人玩兒骰子喝。

玩樂的時間過的特別快,不知到了幾時,禿子來了。

“他來幹啥?”文三代還沒醉,驚異問道。

“我叫他來的,你想打他不?我幫你打他!”曲結香個子不到一米六,此刻在文三代心中有一米八。

“打啥打!你叫我打電話給禿子,我還以為你是要撮合他和文三代和好!早知道你是想打他,我不跟你叫人了!”曲結香的丈夫勸道。

“他又不是你兄弟,你顧他幹啥?”曲結香借著酒意大聲吼道。

“人家來送了份子錢,祝福了我的婚禮,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來送情,你還打他,沒的這個道理。”曲結香的丈夫酒量挺好,喝到這時候了還能講道理。

“不管他們,你想不想打禿子?你想打我們就去打,不管那麼多!你想不想打?”曲結香不理丈夫的勸,扭頭蠱惑文三代。

雖然提議很吸引人,文三代不可能因為自己的私事無理取鬧,讓曲結香丈夫的婚禮大好的日子感到尷尬,加上對禿子殘存的三分情誼,擺頭道:“不知道。”滴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