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的兩個女婿必然處處有比較,因為他家庭情況不好先天沒有優勢,處處都不如文二代在娘家地位高,被娘家人不公平的對待,可他為了爭口氣,卑躬屈膝的接近黃四的妻娘舅,得到機會在官場狠狠拍馬了些年,當了熱門科局一把手,加上文二代自身愛賭博,他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壓了文二代一頭。這樣的競爭關係延續到下一代,難免投射到文三代上,小白臉完全不想文三代比他的女兒好,在這一點上小白臉和黃大出奇的一致,黃大何嚐不是從小被黃二處處壓一頭,好不容易靠丈夫當官才翻的身,尤其珍惜如今的地勢,即使作手腳去害,也要害文三代來比自己的女兒過的不好,避免被反超。
小白臉不拒絕和自動送上門的錢二姨睡覺,心底就存著要打文三代臉的意思,起碼讓她在婆家不好做人,怎麼可能幫琪琪找工作,哪門子的幹女兒,他這輩子沒有血緣的女人都是可以上床的對象,哪有什麼幹女兒,狠狠的拒絕了來求他的錢二姨琪琪母女,翻臉不認人,反正他又不用和錢二姨來往。
這樣做的後果顯而易見,錢二姨白白的被睡了,女兒的工作不給解決,她卻拿小白臉沒有辦法,若說像個下三濫似的去撒潑她以前常常做,可如今她都是村長了,並非從前那個一無所有的地痞,如果真去撒潑被小白臉一狀告到縣政府,她村長也別想做,隻有白白的被睡了。之後凡是錢家的家庭聚會,一看到禿子帶著文三代來,錢二姨便拉長了一張臉心想:“就是被這侄兒媳婦的親戚甩了一道。”難免遷怒。
錢二姨當村長除了有工資,還有油水,她才承包了村頭一個形象工程出去,包工頭私底下給了她五萬塊的賄賂揣腰包,然後花兩萬在村頭接大路的路口修一個紅軍雕像台,完工後包工頭去鄉政府結到十萬塊的工程款,賺了三萬塊,十萬的工程花兩萬就做出來,妥妥的豆腐渣,幾場雨就淋垮了,一半在崖上一半掉崖下。錢二姨也不怕被追責,橫道:“哪點的烏鴉不吃肉,大家都這樣,怕什麼,要查大家都要著。”文三代得罪了如此橫的一個人,自己還不知道。
錢二姨的兒子傑傑的工作是另一個老搭子解決的,也費了一番精神,不可能兒女都栽給一個人解決。老搭子有情有義,並沒有身居高位也去求爹爹拜奶奶的把情人的兒子工作給解決了,托人進了才來潮濕小鎮新建中的徐礦,還是國企倍兒有麵子,唯獨一點,傑傑乙肝小三陽,體檢過不了就進不去,叫禿子去頂包體檢才過關,這是舉手之勞,親表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