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繼續上班,每當文三代路過小禿子的窗口時總會感覺窗內兩道熱辣辣的目光射向自己的屁股,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熱情,信用社的小哥總會用一種酸臭味抹殺一切爛漫,小禿子身上倒從來不臭還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挺香的,但都不是良配還是要找有錢的,像黃四說的那種情況誰家的女兒嫁給煤老板的兒子嫁妝都是男方買來頭一天抬到女方家給充門麵,她的父親文二代在家閉塞多年空有一個派頭端著兜裏一毛沒有別指望他能給嫁妝,窮則生賤。

事隔三天不到,文三代收到一條陌生的短信,對方自我介紹說是小禿子的朋友誰誰,想認識她,她憶及此人確是一道去的一個矮子,因為太矮又醜她都沒多瞧上一眼,也不理短信的事,小禿子一有空就朝文三代的打字室跑,閑聊間她裝著無意問了一句那天同去的人都有誰,小禿子第一個就報了那矮子的名字,因為那人最有錢,是煤老板的兒子,小禿子也以有此朋友為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按耐住興奮不表,轉身回頭就回複矮子的信息,一來二去就約見麵了。

這次算不的戀愛的戀愛是文三代最為積極的一次,傾盡所有心機演出一副賢良淑德模樣給那矮子看,二人背著小禿子約會,其實文三代並未和小禿子在一起談不上背叛,矮子裝著仁義對不起小禿子所以主張悄悄的進行,她不好違抗,矮子人雖矮又醜陋情場上卻是老手,錢壯醜人膽勾搭她,她心浮氣躁一勾便上,談了月餘約到矮子家去矮子就想上手,她雖未經事卻不是傻子,在矮子家中發現女性用品,立即斷定這廝是有女朋友的,怪不得他一直要偷摸約會,說和小禿子朋友一場對不起小禿子,其實是背著自己的正牌女友約她,文三代一氣之下酒醒了發現矮子馬上要進臥室來,連忙推門反鎖了一個人關在門內懊悔不已,太輕率沒有調查不清楚情況就來了,任矮子怎樣敲門都不再回答。

第二日一早文三代連忙離開,途中撞上矮子的兄弟來開門,對方輕蔑的看她一眼,估計以為她是小姐之類的吧,她自知理虧,低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