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自從醒來之後就覺得身體跟昨天相比有點不一樣,渾身輕鬆不說,就連體內的仙炁也變得更加流暢了,現在他都已經可以隨意調動身體裏仙炁的流動了,不過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在他的仙炁之中,好像參與了什麼東西,正是因為這個東西他的身體才發生了這些變化。
“哼,小家夥,感覺不錯吧,老夫的魔炁已經錘煉萬年之久,其精純的功效可是顯而易見的啊,這可是連神丹妙藥都無法比擬的至寶啊!”
白曜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厲旭道:
“你聽到有人講話了嗎?”
厲旭搖了搖頭,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跟上了萱兒。
“奇怪,剛才是我幻聽了?”
在他的意識之海裏,這位黑霧化成的美男子不再說話,因為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意識之海中說話他竟然也能聽得到。
“看來這小家夥的絕神體不一般啊,竟然能夠聽取我在意識之海裏說的話,很好,正和我心意!”
美男子得意的笑了笑便繼續沉默了下去。
離開奇恒山之後,他們沿著通往生途河的路加急趕路,還有三天就是築基大典的開幕儀式了,他們必須在開始的前一天度過生途河。
“還有半天的路程就到生途河了,休息完了之後,我們就趕快動身吧,畢竟度過生途河需要很大的消耗,我們也隻能在度過生途河之後才能休息了。”
徐瀟湘把水遞給白曜道。
白曜接過水喝了一口又遞給了厲旭。
厲旭坐在萱兒的旁邊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很二。
白曜看了看徐瀟湘,問道:
“徐大哥,你已經去過了帝都現在都已經是玄階後期了,對於生途河,徐大哥為什麼這麼執著要走這條路呢,雖然知道這條路最容易,不過感覺徐大哥好想很在意似的。”
徐瀟湘看了一眼萱兒,拿出手帕開始擦劍。
白曜一看就知道他不想理會自己了,也就不再多問了,仙劍哪用擦啊,不都是用炁保養的嗎。
白曜托著下巴看著厲旭,而厲旭卻在很白癡的望著萱兒發呆,白曜歎了口氣,心裏把厲旭臭罵了一頓。
突然,白曜的感覺變得十分的敏銳,一種莫名的警惕感瞬間襲遍全身,不知道為什麼,白曜總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炁就在周圍,但是方向和位置都很模糊。
白曜注意了一下周圍,已經開始提高了警惕。
徐瀟湘把劍收進了炁海進行保養,同時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他在周圍布下了一個結界。
白曜看了一眼徐瀟湘,正好與徐瀟湘對視上。
“徐大哥……”
徐瀟湘皺了皺眉道:
“你能感覺到?”
白曜點了點頭。
厲旭和萱兒抬起頭來看著他們兩個,問道:
“怎麼了你們?”
“沒什麼。”
徐瀟湘搖了搖手道。
普通的人和沒有築基的人除了自己身體裏的炁之外,是感覺不到外界任何炁的,就像厲旭和萱兒一樣,但是白曜竟然能夠感覺到他釋放的炁做的結界,而且這個結界隻是最最低級的防禦結界,這麼弱的炁他都能感覺得到,這讓徐瀟湘對白曜產生了好奇和懷疑。
白曜的意識之海裏,美男子閉著眼睛從白曜的眼睛中看著外麵的情況,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暗自笑到:
“這個叫徐瀟湘的……竟然是那邊的,看來得小心提防著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