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被人打,還是被人欺負到自己家屋裏,真他媽的窩囊!我對著黛兮兒罵了一聲:“賤女人!”黛兮兒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如果這次我負責的方案通過了我和淺弋以後就是搭檔,那就意味著可以時時刻刻在一起,而你,隻能獨守家中。嗬嗬,就你這種姿色的女人也隻配縮在屋裏了。”說完她揚長而去。
我坐在地上,腿上紫了好大一片,臉也腫了起來。越想越委屈,那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囂張。拿起電話打給沈淺弋,卻在撥號的時候猶豫了,他現在應該在上班,還是等他下班吧。
把電話打給箬輕,箬輕說:“你還能想起我呀,真不容易。”我聽到箬輕的聲音就哭了起來。箬輕慌了,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箬輕說:“你等著我,我馬上就過去。”
十多分鍾後箬輕過了來了,見到我就問:“嚴重嗎?”我擦了擦眼淚說:“沒事,就是疼。”箬輕拿了些冰塊給我敷在臉上和腿上,問我:“到底怎麼回事?你在電話裏一個勁哭,也說不明白怎麼回事。”我就把經過又說了一遍。箬輕問:“沈淺弋知道嗎?”我搖了搖頭說:“他現在還在上班,不想打擾他。”
沉默了一會箬輕突然指著我鼻子說:“你打不過她不會裝回孫子嗎?這不明擺著你吃虧的事,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的過那個女人嗎?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是沒有胸也沒有腦子!“我看著箬輕跟一頭暴躁的獅子似的,怯怯的接了一句:“我有胸。”結果直接被箬輕的眼光殺死。
箬輕一直在陪著我,她說:“你看你才剛離開我多久就被欺負了,沒有姐姐你到哪裏行?還非要鬧著搬來。”我的臉已經不那麼腫了,接著她的話說:“黛兮兒這是明顯的挑釁,她要想找事兒,我在哪裏都躲不過她。哼,小姑奶奶早晚要弄死她!”箬輕看了我一眼說:“就你,不被她弄死就不錯了。”我給了箬輕一個白眼說:“不相信我的實力!我那是故意迷惑她,讓她大意輕敵!”結果又被箬輕的眼神秒殺了。
晚上沈淺弋打電話說:“暖暖,我臨時被派往外地出差幾天,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我說:“好,我很乖,你也要乖乖的。”沈淺弋說:“老婆,我會想你的。”我說:“我也想你。拜拜。”他笑著說:“老婆,親個,拜拜。”掛斷電話發現箬輕用很惡心的眼光看著我,我說:“怎麼了?羨慕我這幸福生活啊!”箬輕說:“你們兩個能把我上星期吃的東西惡心出來。”我很淡定的說:“你上星期吃的東西這會還在的話就是大便!你要是能吐出來我也不介意。”說完這句話自己被自己惡心了一下。箬輕的臉色都青了。
晚上箬輕把袁文叫了過來,順便叫了外賣。我的臉已經不腫了,沒有讓箬輕說黛兮兒來過,隻是說沈淺弋出差了,我自己在家無聊,袁文過來的時候什麼也沒看出來。
我們三個喝了些酒,很高興的唱歌,袁文把我以前的殠事抖了出來。然後箬輕又多了一個鄙視我的理由。吃過飯箬輕執意要留下陪我,我說,我不習慣我的我老公的床上睡過別的女人。結果被箬輕直接暴打了一頓,罵了句沒良心的。袁文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暖暖現在好像有點女人味了。”我問:“什麼叫現在有點女人味了?”袁文笑嘻嘻的看著我不說話,箬輕接著他的話說:“他的意思是你最近發育了。”說完他們兩個就被我直接踢出門外。
客廳裏亂七八糟的,我沒有心情收拾。仔細想了一下,怪不得黛兮兒這麼大膽的來挑釁,原來她早就知道沈淺弋會出差,等他回來完全看不出什麼,就算我說了他也未必會相信,反而讓我和沈淺弋之間有隔閡,這個女人真夠陰險的!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實在沒事做就去公園畫畫,正好顧城也在。我對他打招呼,他笑:“暖暖,你今天心情不好。”我說:“沒有,可能是睡多了吧。”顧城沒有說話,卻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捧玫瑰花遞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