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定吧。想好了,微我。”夏天嘴上答應得很痛快,可心裏卻在使勁琢磨到時候如何順利到包廂,“真******累啊!”他在心裏罵了一句。
寒冰雪腦子裏想了一圈,什麼地方都不好,要麼人多,要麼貴,要麼不好走,最後她決定不如叫“必勝客”或者公司旁邊“稻香”壽司店的外賣。
下班時間,夏天等寒冰雪一上車就湊過去親了一下,接著遞過一束玫瑰。寒冰雪又驚又喜,低頭聞了又聞,直說喜歡。
“應該是我太多心了吧,他不可能是GAY(同性戀)嘛。等下問他,會不會很生氣?”寒冰雪心裏亂糟糟的。
大概大部分車主都還堵在路上,加上租戶也不是家家都有車,寒冰雪住的小區,停車場空蕩蕩的,夏天居然在電梯口找到個停車位。
“真是天助我也!”夏天心裏狂喜。
下了車,夏天體貼的要幫寒冰雪手裏拿玫瑰跟壽司,寒冰雪遞過了玫瑰,扔自己拎著壽司。
可是進了電梯,他就知道自己高興得太早了,寒冰雪居然住在23樓,從-1到23樓,電梯得停多少次,進出多少人啊?!
一樓電梯門一開,他立刻裝作低著頭看手機,一邊拿花擋在麵前。好在就像寒冰雪說的,都是外來的租客誰也不認識誰,用不著跟誰打招呼。夏天看著終於到18樓了,電梯裏的人下得隻剩下他們兩個了,終於可以抬一下頭了,突然進來一胖、一瘦兩大嫂,一進電梯看見寒冰雪就親熱的說:“回來了!”
寒冰雪點頭說:“是啊。去21樓打牌呀?”
胖大嫂回答說“是啊”,可是眼睛卻上下打量著夏天,夏天開始冒汗了。
果然,胖大嫂指著他笑著問寒冰雪:“男朋友啊?”
寒冰雪正琢磨著怎麼回答,夏天搖了搖擋在臉前的花,躲在花後麵學著上海話的普通話的調調說:“花店的。”
“哦?哪家店的?這麼帥!”胖大嫂頗為欣賞的讚道。
“‘有緣’!”夏天趕緊說,“下次去我們店訂花啊,我幫打8.8折。”
“啊?!好啊。有沒有名片呀?”胖大嫂笑眯眯的問。
“你有完沒完?!這麼花癡,當心等下輸牌!”一直沒做聲的瘦大嫂實在忍無可忍,電梯一停,一把拉了胖大嫂出去。
終於到了,夏天等寒冰雪開了門,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了起來,可惜客廳不大,連轉個圈都轉不開。寒冰雪打了他幾下,說:“哎呀!門都沒關!”夏天傻笑了一下,關了門,從隨身帶的背包裏掏出個長長的淡紫色首飾盒子來——“當當當當!有禮物送你!”
寒冰雪疑惑著打開盒子,隻見裏麵躺著一朵用淡紫色細繩穿著的玉蘭花,花似開未開,雕琢得非常精細。寒冰雪看了讚不絕口。
夏天解釋說:“感覺你不會很喜歡佛呀、觀音什麼的,跑遍了整個上海才找到這根特別的。喜歡嗎?”
“喜歡!”寒冰雪開心的答道。
“喜歡就好!”夏天拍拍沙發要寒冰雪坐下,寒冰雪坐下,卻把身子挺得筆直。
“怎麼回事呀?你?”夏天一把摟過寒冰雪,“收了禮物,又說喜歡,卻都沒點謝意?”說著他就要吻寒冰雪。
寒冰雪腦子裏還想著中午的事,立刻推開他。夏天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奇怪的看著寒冰雪。
寒冰雪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跟那個夏華什麼關係呀?“夏華?”夏天壓根不記得這個名字了,在腦子裏劃了好大的一個圈,最後才想起來是吳平急中生智編的那個名字,“哦,那不上下級嗎?”
“好像不止吧?你們很……”寒冰雪猶豫著,不知該用哪個詞,“親密呀?”
“哦,那當然了!我們,還有那個後來的王心雨,我們三個一個院子長大的,發小、鐵哥們。他們是一對,這個星期天結婚。”夏天答道。
“他們是真結婚?”寒冰雪又問。
“怎麼回事啊,你?”夏天實在很莫名其妙。
寒冰雪也有點不好意思,咬了咬嘴唇,慢慢的說:“怎麼覺得那個夏華對你也太熱情了,而且你桌上還擺他的照片。你們好像,好像有點奇怪……”
“哈哈哈哈哈!”夏天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他一把拖了寒冰雪到懷裏說:“你這個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呢?擔心我們是基友?哈哈哈!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我不是呀?”說著他裝作就要撕開寒冰雪的上衣。
“別鬧了!”寒冰雪一本正經的說,“你不知道現在有很多GAY(同性戀)為了堵別人的嘴,就去找個傻傻的大齡女生結婚。你們不是。那你幹嘛擺他的照片呀?相反沒有我的?”
“哦,這倒是!”夏天心裏罵著吳平,“至於嗎?跟我是好朋友怎麼了,犯得著滿世界宣傳嗎?”
寒冰雪發現他沒回答,著急的問:“你說呀?”
“小姐!我承認我沒放你的照片是我大大的不對。你的照片都在我手機裏。我平時都沒有衝洗照片的習慣。”夏天搜腸刮肚的編著理由。
“那你幹嘛放夏華的照片呀?”寒冰雪不依不饒的問。
“哦,我放……哦,他自己不是說了嗎?我們剛換辦公室,東西也沒完全搬完,特別是桌子,他特磨嘰,東西又亂七八糟的。前陣子,我不是去美國了嗎?他磨磨蹭蹭的,就沒拿完東西嘛。”夏天突然想起吳平那天說他們換辦公室的事,就順著那條道往下編,“至於,他幹嘛放我們的合影,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很重感情,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弟似的,又一起在上海讀書、工作,早些年真的是相依為命。我們這種革命友誼,是你們這些出生口裏就含著金鑰匙的人沒法體會的。”
寒冰雪看著夏天動情的樣子,趕緊安慰起來。
夏天看著寒冰雪的樣子實在好笑,故意壓倒她身上說:“不然,還是證明給你看把,要不你心裏總有個大疙瘩,說著又要強吻她。
“別鬧了!我信了,行了吧!”寒冰雪不好意思的推開他,偎在他懷裏,幽幽地說:“我真的傷不起了,鄭宇害得我兩年都跟沒魂似的。我今年就30了,你要再騙我,我真就不用活了。”
“你還真是個傻子!”夏天同情的說,“讓人憐愛的小傻瓜!我疼你都來不及呢。再說了,我真的騙你,幹嘛要對你這麼好?幹嘛要這麼辛苦?付這麼大代價騙你,我成本太高了吧?光這朵白玉蘭就花了我兩萬。”
“啊?!幹嘛亂花錢!好了,好了,冤枉你了。”寒冰雪想想,也覺得是,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夏天指指嘴巴,示意要親這裏,寒冰雪不好意思的親了上去,夏天當然不放過她了,狠親了一頓,最後說:“其實,我也可以懷疑你的。”
寒冰雪愣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夏天壞笑道:“你怎麼都沒激情似的,每次……你都不肯。你會不會是‘拉拉’呀?”
“討厭!”寒冰雪羞紅了臉罵道,“行了!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會笨到要證明給你看。你愛信不信!”
夏天大笑道:“你還真聰明!”
寒冰雪起身去拿壽司出來,他們吃了壽司,又聊了會兒天,寒冰雪因要寫完她下午沒心思弄的那個報告,就下逐客令了,夏天第二天一早也有個廣告要拍也沒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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