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歆這幾天也發現喬夏每天中午睡覺隻睡半個小時,特別準時,好像真的是有鬧鍾叫他一樣。
以前她中午的時候不睡覺,也是害怕自己一下子睡過了頭,現在聽喬夏說會叫她,就趴在課桌上睡了。
喬夏也趴在了課桌上,不過他沒有睡,一直看著童歆精瘦的臉,想著以後得督促她多吃飯,看著她越來越瘦,喬夏也是十分心疼。
喬夏就在這樣的思考中睡了過去,他和童歆睡在挨的這麼近的桌子上麵,兩張沉睡的臉龐相對。
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兩個人的嘴角都輕微的上揚,眼睛彎成了如月牙搬好看的弧度。
喬夏的夢裏,他和童歆睡在了同一張床上,兩人的麵孔相對,身上是溫暖的被子,麵前是喜歡的人,被子溫暖了他的身體,麵前的人,溫暖了他的心。
喬夏多麼的不想從夢裏醒過來,可是早就形成的生物鍾準時的叫醒了他。
他睜開眼睛,看著麵前依然熟睡的容顏,想伸手去摸一摸那光滑的臉頰,心裏想著,喬夏伸出了手,卻在快要接觸到那張臉頰的時候改變了方向,拍了拍童歆的背叫醒了她。
童歆醒了之後,出去洗了把臉,繼續做自己的數學題目,待快要上課的時候,叫了叫前麵的陳紫冰。
可是摞在他們課桌上的書擋住了她小小的胳膊,而且陳紫冰每次都睡得沉,以前總是叫她好久才能叫醒。
童歆站起來排了排前麵趴在課桌的睡覺的美少女的背,不醒;拉了拉她的衣服,還是不醒;
踢了踢她的凳子,又是沒醒,童言看到童歆的動作,笑了一笑,大力的拍了一下陳紫冰的背。
陳紫冰從夢中醒來就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媽呀,童歆,你想要嚇死我嗎?這麼大力,不嚇死也會被你拍死啊!”
童歆嗬嗬一笑,對著她說:“不是我叫的你,是我哥,誰讓你睡得那麼死呢,就像個豬一樣。”
陳紫冰聽完童歆的話,臉微微一韁,隨後就浮上了一層令人可疑的紅暈。
喬夏看著童歆叫著陳紫冰醒來上課時和她的互動和歡笑,心裏有點稍稍的不舒服。
童歆還沒有對他開過玩笑,也從來沒有對他那樣笑過,那樣完全信任,完全依賴的笑容。
喬夏也想讓童歆對他那樣笑,怎麼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呢,喬夏的心裏打起了小心思。
青春是華麗的樂章,一步步腳印是他的音符;青春是廣闊的舞台,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舞台上麵的表演者。
生活本來就是一部電影,每個人都是自己的演員,不能喊停,不能重來。
人生隻有一次,與其渾渾噩噩的活著,不如來一場精彩的電影,畫出自己人生中最華麗的色彩,奏出自己人生最完美的樂章。
喬夏比起其他人來,不怎麼會照顧自己,以前都是童歆和童言兩個人在學校裏照顧他,現在他也漸漸長大。
現在衣服也非得要求自己洗了,雖然童歆很疑惑喬夏的轉變。
可是又從另一方麵想了想,喬夏也長大了,有自尊心了,不喜歡別人在背後說他的缺點。
再說萬一以後某一天分開了,喬夏若是沒有學會照顧自己該怎麼生活,於是覺得喬夏的轉變是非常正確的。
於是她總會有意無意的教他怎麼洗衣服啊,怎麼鋪床啊,這些基本的生活常識。
可是童歆不知道的是,喬夏想學習這些生活常識,也是想自己能快點自立,快點長大,這樣以後童歆就可以放心的依賴他,無條件的信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