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一看張喜如此神態,頓時知曉這張喜是受了驚嚇,雖然不知道這張喜看到了什麼,可是身邊就是金主,自家的趟子手如此表現,無疑是在掃自家的威風。
胡一刀此時麵色一沉,對著張喜大聲喝道:“張喜,醒來。”
這一聲乃是胡一刀蘊含著內力而發,高管事聽著隻感覺這聲音嚴肅,可是這聲音落在趟子手張喜耳邊卻是如一道炸雷在耳邊響起。
張喜此時聽到自家鏢頭如此說之後,意識清醒了起來,見到自家鏢頭之後,神色激動:“鏢頭……鏢頭,安平鎮,消……消失了。”
“什麼,怎麼可能,你別胡說。”高管事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趟子手在胡說。
胡一刀自然也是不信的,隻見胡一刀接著問道:“話說清楚,安平鎮是這方圓十幾裏的大鎮子,裏麵也有上萬的百姓,怎麼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張喜見自己的話不被相信,可是一想道消失的安平鎮,心中的戰栗就怎麼也忍不住:“鏢頭,真……真的啊,整個安平鎮,完全消失了啊。”
此時的胡一刀雖然有些相信張喜的話,可是他隻是相信安平鎮是出事了,對於張喜說的安平鎮具體是如何情況,胡一刀卻是不敢斷言。
看著高管事狐疑的目光,胡一刀說道:“張喜,你先回去,我親自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安撫完張喜,胡一刀對高管事說道:“高管事稍帶片刻,我去去就回。”
“麻煩胡大俠了。”高管事對於趟子手的話是一點也不信的,可是看這趟子手的神態,他也猜出前方應該是出事情了,因此對於胡一刀要親自去查探一番,倒也是期待的。
胡一刀朝著高管事一拱手,飛身上馬,朝著安平鎮飛馳而去。
高管事一看胡一刀去查探情況,也不往回轉,就在隊伍的前麵等著胡一刀的歸來。
胡一刀速度的確很快,距離胡一刀前去查探,也就過了盞茶功夫,不過胡一刀回來之後,也是麵色嚴肅。
高管事見胡一刀麵色不對,正要前去詢問,就聽得胡一刀神色嚴肅的說道:“高管事,我們繞路,走小路,繞過安平鎮,天黑之前能到安遠縣。”
“胡大俠,前方安平鎮可是有什麼情況發生?”高管事疑惑的問道。
“高管事,聽我的便是,我們繞路,前方的確出事了,不過此事你們知曉的越少越好。”胡一刀對著高管事說道。
高管事一聽胡一刀如此說,知道前方恐怕是真的出了大事情,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事情,可是看胡一刀語焉不詳,恐怕是江湖紛爭要多一些,向高管事這種商人家的管事,最怕的就是和江湖人打交道,因此一聽胡一刀如此說,當即是言聽計從,到後方指揮著商隊,轉換方向,掉頭前往安遠縣。
“不、不要去安遠縣,那裏……那裏危險。”
王風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將自己話語傳出,可是這話語對於眾人而言,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眾人絲毫不理會王風,隻當時自家胡大俠撿起的醉漢在胡說八道。
王風見自己的話語不被眾人理會,不由得有些惱怒,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另一股意識正在飛快的靠近自己。
不,這一股意識已經不屬於自己,或者說是曾經屬於自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裏怎麼會有一股曾經我的意識!”
王風掙紮著跌出了滿載貨物的車輛,終於是引起了胡一刀的注意。
“你想離開。”胡一刀望著這個自己看不透深淺的醉漢,他感覺這這醉漢身上有著自己的機緣,但是又感覺這這醉漢身上充滿了危險,在路上撿起他的時候,他就有些猶豫,可是最終還是將這個醉漢撿起。
可是這個時候根本不是和這個醉漢墨跡的時候,自己去看了安平小鎮,那完全是遭了人禍,自己這些人若不遠離,恐怕也逃脫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