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說不知道。”司機也挺納悶,下午明明有班主任的課,孩子在不在班裏長得眼睛難道是為出氣用得,完全看不到一個大活人?
老爺子聽了這話大吼一聲,“什麼叫不知道?”火氣一時升竄到新的高度,掛上司機的電話立馬撥通班主任的號碼,直接了當的發問。
得到的結果令老爺子刹那間失去所有的沉著冷靜,整個人發遭雷鳴驚恐交加,不明白之前有問過同樣的話為什麼兩次回答出現截然相反的差別!
班主任被家長吼心裏也覺得分外委屈,隻說自已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好似一提起孩子整個大腦不由本人控製,那感覺好像沒睡醒思緒尤為不清晰。
聽了這話老爺子的火氣立時泄了一半,聰明的頭腦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出現這種情況是由孩子一手促成,有預謀的在做這一切為的無非是蒙蔽他人,尤其以自已這個長輩為最!
太可笑了也太令人氣憤交加,老爺子知道怪錯了人現已無心道歉,草草掛斷電話這次打給的無疑是遠在部隊上的孫子,身邊沒個商量的人不行。
廖宇航接到電話略感驚異,待聽聞老爺子所說的內容當即大驚失色說不出話來,半晌開口先讓老爺子去趟派出所,自已馬上請假回去。
匆忙掛上電話一個從家裏穿衣服往外走,一個則出門打報告連夜往回趕。
這個點正常下班時間,不過好在派出所有值班的警員在到也不算白跑一趟,本來老爺子想找那個詐騙電話的人詳細問明情況,最終還是決定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願意接受孩子已不在人世的噩耗。
特殊部門的人做完一係列調查回去,順便把屍體也帶回來做了全套的屍檢,忙完後看了一下表大為驚奇,這都過去如此之久怎麼沒見廖家人趕來,之前不都讓警方那邊的人另行通知,不會沒通知到位吧?
問了負責通知廖家人的民警,一時失笑不已難怪廖家人風平不佳原來還真拿這麼大的事當成了騙子欺詐時的手段,不知道說廖家人什麼好,聰明反被聰明誤?
廖家人還好沒來的太早,一切進行順利接下來養足精神麵對即將上演的狂風暴雨,希望廖家人這次不要鬧得太難看。
廖老爺子來到派出所當先就問孩子的屍體在哪,要看到屍體才能真正的相信聽到的一切。
警員沒有去安撫對方激列萬分的情緒,心道早怎麼不來現在來還耍哪門子威風,直接一句話將對方引去特殊部門所在的辦公室。
老爺子登時隱怒於表即將暴發,最厭惡這種踢皮球的行徑,奈何現在不是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時候。
來到特殊部門所在地,老爺子火急火燎的上前問記憶中的各種可疑是怎麼回事,孩子呢,在哪裏?
羅斌什麼話都沒說,帶著急不可耐的老爺子去了停屍房,站在離對方稍遠的距離以免其人突然發飆遭殃的可就是自已。
看到蒙著一層白布單的平台上隻有一具屍體,老爺子快步走上前顫抖的雙手拉開遮擋的白布,費了相當大的力氣正眼看去,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衝入視野。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眼前人就是朝夕相處捧在手心裏的寶貝,而陌生的則是對方一臉的蒼白如紙,額頭上還有一個指頭粗細的空洞。
多年來的經曆提醒老爺子那是子彈造成的毀滅性破害,不經想來以往好端端的大活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內心無比酸楚。
打量孩子整個身體,明知警方辦案需要屍檢卻仍怨恨特殊部門的人破壞了孩子的遺體,這是對死者的極大不敬。
脫去衣物的孩子身體上留下兩處彈孔,從傷情的位置可以看得出,除了一處外其他兩處可以說槍槍謀奪人命,這分明就是仇殺,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
“是誰,是誰!”老爺子怒瞪著一雙泛紅的眼睛,看向一旁的羅斌,“是誰殺了他!”恨不能噬其肉飲其血難解心頭之恨。
“蕭家掌權人。”羅斌直接了當給出答案,反正對方也沒有遮掩的意向,看上去毫不畏懼廖家的報複,還有什麼不能說。
“為什麼!”老爺子想說這不可能,蕭智淵沒有理由槍殺孩子,突然一個想法冒出腦海,才發現自已實在天真的可以,有什麼不可能之前不就因為那件事遭到了對方的嚴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