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廖家人一個措手不及讓對方在全然被動的情況下割地賠款,飽嚐什麼是自作自受賠了孩子又折錢,想必那種割肉的滋味不好受。
“快看,對方走了。”木興涵一手指著地上的屍體問,“對方怎麼將屍體留下不帶走,或是打電話叫廖家人來收屍也成。”
蕭智淵的突然離開讓木興涵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麼做不怕有人報警或者製造亂象局勢將一發不可收拾?”
“看那些留下來善後的保鏢也沒有一個人去管地上的屍體,就這麼放著擺在路中間是想鬧哪樣?”木興涵越看越糊塗不明白對方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
“屍體不能碰,要想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事件平息,怎麼也得上點心。”對方的做法明擺著像是打死了一隻小貓小狗盤渾不在意,被廖家人看到這一幕非得氣出個好歹不可,木興涵真替廖家人掬一把同情淚。
小的不聽話大的又靠不住這一家子人嘖嘖讓人歎為觀止,木興涵一邊搖頭一邊鄙視,“保準是背著家裏人出來找死,還真以為蕭智淵好欺負,現在怎麼樣擼到虎須了吧。”
“廖家損失的可不單單是一名準通靈者,還是廖宇航這一代的延續,意義非同一班,廖家這下肯定鬧翻天不可。”木興涵一想到廖家損失一員即將成長中的大將該是多麼的痛心疾首。
“我們是走還是留?”留下善後的蕭家保鏢也都已離開,木興涵認為不應當再呆在此地,萬一警察來了不是備受質疑,廖家人趕到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被當成嫌疑人是必然結果。
雖然可以在事後洗脫嫌疑,但被廖家人瘋狗一樣咬住不放那種感覺盼不好,木興涵可不想經曆一次,縱是第一回也覺得無比厭煩。
“走吧。”木興晨的想法同木興涵的不謀而合,兩人沉默著開車離去。
從孩子出現動手再到死亡細算起來隻有短短的五分鍾,一個生命的消失令人唏噓嗟歎。
另一個角落裏轉出兩個人,不光是木家兩兄弟充當了一回目擊者四周還有兩個人巧合之下旁觀了整個經過而未來得及製止。
“羅隊,怎麼辦?”要不要管?死的可是廖家的寶貝,廖宇航的獨子廖家繼以後望的下一代,隊員事後想想都有點肝顫。
蕭家掌權人好樣的說殺人就殺人連點考慮的時間都沒有,看來是忍無可忍之下的正常反應,不過隊員仍覺得對方過於冷酷無情,再怎麼說也該留些餘地。
“你去把周圍的監控錄相拷貝一份以備不時之需。”羅斌沒有上前察看現場也沒有打電話報警。
隊員心如明鏡去了又回用時不到半個鍾頭,看到羅斌盡還在原地站著沒有上前的樣子很是不解。
“怎麼,不打算幫忙?”除去通靈者的身份他們二人還兼具警察的辦案職責,羅斌的無動於衷到顯出分外的可疑。
“蕭廖兩家的恩怨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羅斌不想沾手當下的大麻煩決定隔岸觀火為佳。
“那萬一警方來了查實死者身份,將這件案子交由特殊部門來處理又當如何?”別忘了死者的身份可是一名準通靈者,隊員想說早晚都得接手爛攤子躲是躲不開。
“真報到我這裏再說。”羅斌現在隻想明哲保身不樂意夾在廖蕭兩家中間當炮灰,從自已對廖家人的幾分了解所知,對方這次準瘋,跟個瘋子談法律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免不了被遷怒其中受夾板氣。
“神仙打架隻管看著就是。”羅斌帶著滿腹心思的隊員離開。
“我剛剛有看到木家的兩兄弟,該不會同我們一樣是偶爾間巧遇?”隊員眼尖發現了另一批旁觀者,心下好奇木家會怎麼做。
“那可不一定。”羅斌絕對不相信木家兄弟會偶遇,之前好似有傳聞兩兄弟的行蹤變得古怪,不排除另有所圖,木家人就像獵食者哪裏有利益往哪裏湊。
“言之有理。”隊員不再多想,抱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心態等事件靜靜的發酵,必將會是難得一見的盛況。
接到報警,警方來得非常迅速,待查實死者身份後吃驚的好似生吞下兩個鴨蛋,暗驚這個案子不太好處理,牽扯到兩家大人物簡直要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