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宇航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想讓老爺子知道輕重,替自已在家裏看好孩子,這個年齡段的兒童最是執拗的一塌糊塗,萬一哪一天仍然覺得氣不過重新找上蕭家,還有什麼活路可言。
事實上蕭家僅僅放了句話,示意了一下就有人立刻馬上秒懂其中該掌控的度,借著別人的手打壓廖宇航,心裏暗罵真會撿便宜。
現在什麼都不能做挺憋屈,廖宇航直恨得咬牙切齒也隻是在私底下沒人的時候咒罵幾句,明麵上還得當作什麼事也沒能發生過,別提心裏有多窩火。
背後看廖家樂子的人不少,雖然搞不清楚時隔這麼久蕭家為什麼突然間反過來針對廖家,但是在有利可圖下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壓縮別人的上升空間為自已謀取福利哪怕明知蕭家是在借刀殺人也甘之如飴。
這一豐學做好充足準備的孩子打從中午放學就已經展開部署,中午提前說了不回去,下午的課直接翹掉,迷惑老師和同學用上慣常的那一招順利的走出校園再也沒有回來。
孩子尚且不知這是對方最後一次進學樣,以後的日子裏隻能成為遺憾。
偷偷的買了好多攻擊符,用來對付蕭家的那些難纏保鏢,也是為了不惜一切代價的達成所願。
心裏尋思著隻要蕭家掌權人一死,蕭家必然會大亂,哪有時間管誰是肇事者,內部肯定會有激烈的爭鬥,瓜分蕭氏企業這麼一大塊美味蛋糕。
利益麵前哪還容得下別人爭奪,反正人都死了查找凶手早晚的事不急於一時,能夠吞下肚的實惠才更令人安心。
打著這樣的主意,等蕭家亂起來烏煙瘴氣時正是廖家籌謀善後的時間,是以過多的擔心完全沒必要,大著膽子往前衝成敗就在這一天。
到達蕭氏正好是中午下班時間,碰巧看見對方的車子開出來,跟正常一樣有一輛保鏢的專車跟在後麵。
現在不是動手的機會,得找一個人少的安全地帶再下手,人多亂起來雖然可以提供某些幫助攪亂對方的視聽,卻也將更多的無辜人士牽扯進來,萬一日後清算損失這都得廖家予以全部償還,並不劃算。
坐上出租車跟了對方一路總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直到路過一處拐彎,前方剛好修路有遮擋還是單行線,就在這時發起突襲。
跑下出租車攔在對方的車前,逼對方不得不停車否則就會碾壓到自已,等對方下車理論。
先賞給保鏢好幾張符打亂對方的陣腳,然後朝著正主的車跑過去往半開的車窗內扔符,這個時間速度必須要快,等對方反應過來回去反擊就麻煩大了。
保鏢被突如其來的符打懵圈了,再強的敏捷身後免不了在一時不察下慢半拍,中招情理之中。
保鏢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聽到後麵有腳步聲,孩子又掏出許多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丟出去,不要錢似的往外撒,再有能力的人也沒辦法張張避過,中招是必然的結果。
孩子這次下足了血本,花了不少錢去買符籌備,一麵節製住保鏢上前幹擾一麵往目標的車內扔符,意圖施展狂轟亂炸的手段將對方逼出車子,地方大了才更容易放開手腳。
當然對方若是能被炸轟在車裏更省一分心力,用不著和對方多作糾纏,低級符產生的效力不似真正的爆炸能將一個大活人轟成碎片。
沒想到廖家的這位天生魔體仍未受到教訓,敢大膽包天的堵在路上行凶,蕭智淵頓時被激出了滔天怒火。
再不能放任下去姑息養奸,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臉對方扔進來的符對蕭智淵本人沒有用處,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下作伎倆,卻對普通人的保鏢殺傷力極大,還沒等著出手就已經‘陣亡’兩名。
蕭智淵從車裏出來沒再多餘的廢話,抬手指著張狂的孩子就是一槍,帶了消音器的製式手槍發出破空般的輕響。
保鏢之所以尤為被動是因為出重手會造成人命,事後沒辦法善後,誰讓對方的身份敏感又是個小孩子,道義未必站在正理的一方。
蕭智淵被對方屢次三番挑釁忍耐力到了極限,對方又是天生魔體隱患極大,不除不足以平息蒸騰的真火,日後可能造成更大的麻煩。
對方不知悔改在先就不能怪自已心狠手辣,當先一發子彈射出不單單保鏢驚了一跳,因小鬼告密隨後趕來的木家兄弟也被眼前的一幕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