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去。”王曉燕本來還鬧著吃東西,見狀拉著蘇陽就朝舞池裏去了。
安禾昂頭看著程斐洛。
“小姐,這是那位先生為你點的瑪格麗特。”突兀的一聲打斷了安禾。
她轉過頭看著侍衛生,順著侍衛生的目光正要和一個男人目光交接。
“她喝不了。”程斐洛口氣淡淡的道,卻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味道。
侍衛生看了程斐洛一眼,立即明白這是位惹不起的爺。當即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安禾撐著下巴,“今晚可以喝一點酒嗎?”
她知道自己是沾酒就醉,可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再喝果汁未免就太像個小孩子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嗎?”肖竇笑著道,“我看你最多能喝梅子酒。”
安禾撇了撇嘴角,伸手扒住程斐洛的手腕道:“梅子酒就梅子酒,再說喝醉了也沒有什麼嘛,反正我家長在這。”
肖竇聞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再看程斐洛眼角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哪裏像是平日裏不苟言笑的程總。肖竇摸了摸下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想喝什麼?”程斐洛低頭看著她。
安禾嘴角勾了勾,“長島冰茶!”
“給她一杯梅子酒。”程斐洛幹脆利落道。
安禾興致勃勃的眼神立刻變成了死氣沉沉,就知道程斐洛不會這麼好說話。她哼哼唧唧道:“我要告訴你丈母娘,你虐待我。”
“嗯?”程斐洛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聲音沉了下來,“怎麼略帶你?”
本來他聲音就是低沉醇厚哪一類,如此更像是小提琴聲涓涓流過耳邊。炙熱的氣息更是打在安禾的耳朵出,酥酥麻麻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隨後一個吻落在她眼瞼上,又是一個落在耳垂處。
安禾整個人軟的像是一灘水,靠在程斐洛的懷裏,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位小姐。”
安禾應聲抬起頭,隻見剛才送酒的男人眼角帶笑看著她,“來酒吧就喝這個?你這個男朋友未免管的也太嚴了。”
肖竇剛剛喝下去一口氣,頓時被嗆住了。她猛咳了兩聲,忍不住抬起頭看著說話的男人 。
穿的嘛倒是人模人樣的,白色襯衫搭西裝褲。沒有什麼亮點但也沒有什麼不對,樣貌長的不錯,可是比起程斐洛就顯得太過輕佻了。
她忍不住轉過頭去看程斐洛,本以為程斐洛會大怒,可是他卻麵色不改。
安禾微微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道:“我們好像不熟。”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再多管閑事了。
可是那男人像是對安禾勢在必得一樣,嘴角翹起,“現在不熟,一會就熟了。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能走到哪一步?”
他言語之中皆是挑逗之意。
安禾隻覺得一陣冷意襲來,她下意識別過頭去看程斐洛。
“來酒吧還藏著掖著幹什麼?”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到程斐洛的不快,笑著道,“我們換著玩玩,我女伴的可不比你這個差。”
安禾擰起眉頭,隻覺得這個人輕佻的令人惡心。
“滾。”此時卻聽程斐洛輕飄飄吐出一個字。
肖竇心裏一驚,隨後浮現出幾分看熱鬧的心思來。
要是總裁真因為安禾和人打起來,那不就是有大新聞了。
男人愣了一下,隨後才冷笑一聲,“至於嗎?玩不起就玩不起,耍什麼橫。我看你懷裏這個,也不怎麼樣嗎?要胸沒胸,要屁股……”
話還沒說完,那男人就被程斐洛一拳砸過去。
隻聽“哢擦”一聲,安禾登時間心跳都停了。
“你!”男人捂住鼻子站起來,手上滿是血,眼神暴戾無比,“什麼人啊,玩不起還你敢動手,等著老子喊人來。”
安禾聞言下意識抓住程斐洛,眉眼間帶著幾分擔憂。
畢竟這裏不是b市,她害怕程斐洛因為自己吃了虧。
可是程斐洛卻抬手輕輕拍了拍安禾的手,麵色不改。
“怎麼了這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過來,“鬧什麼呢?”
見到程斐洛之時,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才浮現出討好的笑容來,“程總,你什麼時候來海南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我看你們這裏魚龍混雜,也不用開了。”程斐洛沒理會他,隻是冷聲道。
黃盛臉色僵了僵,忙開口道:“是誰惹到程總你了?我叫人去修理他丫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是不想活了。”
這酒吧裏的人當然參差不齊,他們開門做生意,也不能不讓人進來吧。也不知道是那個孫子,惹惱了程斐洛。被他逮到,一定要好好修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