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過來都不行了嗎?”安瑤大著舌頭說道,看樣子是喝的有點糊塗了。
這次她想要求樂思一點事,但是實在感覺羞恥,所以遲遲不能開口。
樂思搖了下頭,伸手捂住鼻子,不想聞到她身上的酒氣。而且她有些懷疑自己相信安瑤究竟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了。
雖然安瑤上次被安禾問的啞口無言,但是還是給公司裏不少人留下了安禾是小三生的女人這個印象。
“小姐,這是那位先生請你的酒。”服務員走過來,將一杯酒放到安瑤的麵前。
安瑤迷迷糊糊的抬起頭順著酒吧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送她酒的人是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白領。
不由發出嗤笑聲,她伸手就把酒杯碰到了,“就憑他,也想請我喝酒,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窮酸樣。”
樂思看了眼那個男人,也沒有開口。畢竟她和安瑤都是自視甚高的女人,根本瞧不起這些普通的男人。
“你喝的也差不多了吧?”樂思眼看見她又喝了好幾杯,神色有些不耐煩道,“有沒有人來接你?”
安瑤聞言咯咯的笑了起來,“接我?”
話語之中居然是無盡的淒涼。
向城根本就不在乎她,巴不得她死在外麵才好。
“你帶我去認識人。”安瑤想到這裏,不顧羞恥開口道。
樂思皺了下眉頭,沒怎麼明白她的意思,“認識誰?”
“你帶我去認識有錢人!”安瑤一咬牙,把話說的更清楚了。她就不相信,以她的相貌會無法吸引那些公子哥。
樂思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忽然想到什麼又笑了笑道:“我帶你去可以,你要換身衣服洗個澡。今天不合適,下次吧。”
安瑤硬著頭皮點點頭,她就算再落魄再丟臉,以前也沒有丟到b市來。現在她隻覺得自己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都沒有了,可是她沒有辦法。
“我會幫你好好教訓安禾。”她說著眼中的光芒顯得格外狠毒。
既然向城喜歡她,自己就把她送給向城。
樂思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安瑤要做什麼,但是心裏還是很滿意,“嗯,你也不用很著急,動作小點別讓斐洛他們察覺了。”
第二天上班前安禾仍舊想著自己昨天在城南看見的女人,不管怎麼說,她都覺得那個女人有些蹊蹺。
正打算下班再去城南一趟,可是事與願違。剛下電梯,她就看見自己的車旁站著一個女人。
“你終於下班了。”安瑤轉過頭,因為天氣慢慢轉暖,她隻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裙子和一個針織外套。
看起來有幾分知性美。
安禾看著她,目光裏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今天沒找記者來了?”
“別這麼激動。”安瑤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鞋子,笑容滿麵道,“我這次過來是確實有話和你說。”
看到安禾這麼沉不住氣,安瑤不光覺得好笑,還覺得嘲諷。
能夠做到十年如一日的人,肯定是有人寵著的。不管那個人是誰,她都羨慕安禾。不對,不是羨慕,而是嫉妒。
而且是嫉妒的快要發瘋,恨不得毀掉這一切才好。
“你和我有什麼話好說?”安禾的笑容有些冷,“來控訴我是如何袖手旁觀,讓你們安家變成這個樣子,還是要說我是多麼的冷心冷情?”
她現在早已不對安瑤抱有絲毫的希望,即便她是和自己的流著相同血液的妹妹。
安禾說完朝著自己的車走去,並不想再和她多費口舌。
“你為什麼你每次看見我都這麼激動?難道你害怕我?”安瑤神態輕鬆的說道。
安禾轉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解釋的欲望,而是給車門解鎖,自己走上車。
“我這次過來是想向你道歉的。”
身後的安瑤突然開口道。
安禾手上的動作一頓,抬眼吃驚的看著安瑤。這時候安瑤往前走了一步,“現在可以和我聊聊了嗎?你就不想要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怎麼樣?”
不得不說知道安瑤過的不痛快,能夠讓她心裏得到極大的安慰。畢竟她們都是當年害死媽媽的凶手,這種人本該過的不如意。
“好。”安禾走下車。
兩人一前一後走向程氏附近的咖啡廳,安禾首先坐下給自己點了一杯牛奶。
安瑤看著她點的牛奶,眼中閃現過嘲諷的意思。她打了個響指,為自己點了一杯咖啡。
“說說吧。”安瑤捧著手中的牛奶,能從杯壁汲取到一絲絲的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