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著急,夏煙就越是沉得住氣,“我現在被封殺了,你找我著急也沒用。”
“你就向周先生道個歉,也不會少塊肉是不是?”經紀人勸了多少次,心底已經不抱希望了。
夏煙頓了一下開口道:“我知道了。”
周桓把她擱置了這麼久,說不準也沒有興趣了。主要是前兩天她聽相熟的藝人說起,周桓最近正同一個混血嫩模走到近。
他身邊有了人,想來周桓對她的刁難不會是潛規則一類。
撥了個電話過去,卻是周桓的司機接的。邀她去酒吧,夏煙一咬牙披上衣服,開車出去了。
他說的那個酒吧並不近,從怡園過去接近要繞大半個城。夏煙開了半個小時的車才到,走進去發現裏麵的檔次確實比一般的酒吧要高。
“夏小姐。”剃著平頭的司機走過來領著她朝裏麵走去。
周桓的位置正在二樓,視野遠比一樓要好。而且清淨不少,夏煙一路走過來看見不少有權有勢的公子哥。
“周先生,她來了。”司機走到周桓麵前說道。
夏煙見周桓背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身邊靠著的女人正是她們提起的混血嫩模,臉部輪廓極深,又很精致,是男人會喜歡的一類女人。
周桓抬眼看著夏煙,目光輕飄飄的,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道:“坐。”
“周先生,不擔心這位美女會吃醋?”夏煙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懷裏的女人極其富有敵意的看著夏煙,白皙的雙手覆上周桓的胸膛,“周先生,今晚不是說好隻有伊莎貝拉一個人嗎?”
聽的夏煙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目光淡淡的看著兩人。
“行,隻寵你。”周桓抬手捏住伊莎貝拉的唇,印上去一個吻。
夏煙靜靜地看著,而周桓的司機則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夏煙不由有些佩服他。
“今天呢,我們的歌星夏煙也來到了酒吧,歡迎她帶給我們一首歌。”突然台上提起夏煙的名字。
台下眾人頓時歡呼起來,夏煙瞥了眼周桓,心中立刻明白這件事就是周桓做的。他為了膈應自己,還真是費了些心思。
夏煙抬腳走上台,接過上一位歌手手裏的話筒,“不用伴奏了,給我吉他。”
頓時下麵一陣哄鬧。
周桓端起桌麵的酒,送了一口進嘴裏。目光落到台上夏煙的身上,極富有侵略性。看過夏煙的舞台表現後,他更想把這隻小野貓收入囊中了。
她的率性和灑脫是其他歌手學不來的,可以說夏煙這個人天生就適合舞台。
夏煙在台上唱了一首憂傷的情歌,也是她最近剛寫出來的歌。她剛出聲,酒吧裏立馬安靜了下來。
她的聲音極有穿透性和辨識度,格外空靈。
一首歌完了之後,下麵的人也沒有反應過來。夏煙下台後,不少人湧上來找她要簽名,好容易她才又一次走上二樓。
“不知道周先生滿意不滿意。”夏煙站在周桓麵前,拿起桌上的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桓沒有回應她,反倒開口道:“你這樣喝酒對嗓子不好。”
伊莎貝拉聽著兩人說話,不由癟了癟嘴。剛才夏煙搶了她的風頭,已經讓她有些不滿。
“我以後未必還能唱歌。”夏煙看著周桓,開門見山說道,“這次過來我是向周先生道歉。”
周桓眯著眼睛看著她,喝了口酒道:“怎麼個道歉法?”
“上次我一時衝動潑了周先生一杯酒。”夏煙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杯子滿上,“要是周先生不解氣,大可以潑回來。”
伊莎貝拉聽到心驚肉跳,怎麼會有女人如此大膽。
周桓低頭掃了眼她手裏拿著的酒杯,伸手壓下她的手,“這個還不足夠讓我原諒你,夏煙,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夏煙挑了下眉,怒氣憑空而起。她使勁握著拳頭,竭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以為周先生不齒做強取豪奪的事情。”
“我這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嗎?”周桓點燃一根煙,慢悠悠的說道。
這個意思是夏煙怎麼躲也沒用,他有的是耐心等夏煙妥協。周桓深知夏煙在國內的首次要舉辦的演唱會,再延時今年就辦不了了。
所以夏煙一定會向他妥協。
夏煙緊抿著唇,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可惜周先生不是我的菜,不然我說不準還會勉為其難的和你上床。”
她看著手中的酒杯,心中的火氣壓抑不住,恨不得立刻把這杯酒也潑到周桓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