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柔軟的沙發前坐下,垂著眼眸道:“今天晚上的事,謝謝程總。要不是你替我解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程斐洛抬起修長的腿,走到書桌麵前,眼神卻沒有一刻離開安禾。
“嗯?還有呢。”程斐洛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道。
安禾昂頭看著他,神情微微遲疑了一下。兩隻手互相絞著,泄露了此刻她心中的緊張,:“啊?”
程斐洛定定的看著她,沒有開口。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安禾這麼有意思,逗她似乎已經成為現在的常態。
“程先生,你相信我。”安禾抬頭,眼睛亮亮的看著程斐洛,“今天晚上我真的沒有拿戴安娜小姐的手鏈。”
程斐洛點了下頭,眼神沒有安禾身上離開,示意安禾繼續說下去,“還有?”
“還有什麼?”安禾眨了眨眼睛,懵懵的看著程斐洛。
不明白自己還要說什麼,難道是程斐洛並不相信她。
安禾緊緊咬著唇,看程斐洛臉上冷淡,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突然心跳漏掉一拍。
“我會找出證據讓程先生相信我的。”安禾握緊手指,認真的對著程斐洛說道。
程斐洛手指輕敲桌麵,臉色淡淡的。
“不用查了。”
這件事他心裏已經有了定論,樂思當時表現的非同一般的積極,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件事是她搗的鬼。
為了針對安禾她做出這樣的事,實在丟了公司的臉。
安禾怔怔的看著程斐洛,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抬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難道是程斐洛還是不肯相信她?
或者是程斐洛已經認定了這件事就是她做的,所以覺得自己根本找不出證據?
安禾緊緊握著拳頭,“我可以證明不是我偷得,程先生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如果不肯相信她,那為什麼今天晚上要幫她。僅僅隻是因為她丟了他的臉嗎?
“我為什麼不信你?”程斐洛目光深沉看向安禾,瞧起嘴角道,“別想太多了。”
安禾昂頭看著程斐洛,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程斐洛抬腳朝安禾走過來,燈光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更顯澄澈,清麗的臉頰帶著一絲惑人的嫵媚。
安禾看著他走到自己麵前,一手撐在沙發椅背上。
“隻是謝謝就夠了?”低沉醇厚的聲音宛如大提琴,緩緩流淌過音符。
安禾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頓時心跳如擂鼓。手指緊緊抓著沙發,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嗯?”程斐洛並沒有因為她退縮打算放開她。
安禾咬了咬唇,慢慢的抬手搭在程斐洛的脖頸上,“程先生,謝謝你。”
然後印上去一個吻,程斐洛好笑的看著安禾。不論多少次,她的吻技都沒有絲毫的進步,青澀宛如第一次。
他瞬間就掌握了局勢,大手落在安禾的腰間。炙熱的氣息不留餘地的席卷了安禾,將她的所有理智燒的一幹二淨。
鼻息間隻有程斐洛身上清冽的煙草香。
程斐洛看著緊閉眼眸的安禾,神色幽深,眸色也越來越沉。他的大手從安禾裸露的背部伸進去,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手下的觸感格外撩人,柔軟而細膩。
程斐洛的呼吸慢慢變的有些沉重,吻從她的唇往下遊移。氣氛變的繾綣而曖昧,他早就想嚐嚐她的味道了。
忽然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傳來樂思的聲音。
安禾和程斐洛瞬間清醒過來,她往旁邊躲了一下。站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的長裙走過去打開門,和門外的樂思兩人麵麵相覷。
“你怎麼會在?”樂思的目光落到她略微有些紅腫的唇上,目光越來越冰冷。
安禾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一手推開樂思。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不知為何,此刻她的心情有些複雜。
莫名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斐洛。”樂思看著安禾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抬腳走進來,“她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裏?”
顧不得緩和自己的情緒,樂思以一種質問的口氣對程斐洛說道。此刻她的神智被怒火燒的幹淨,完全無法思考。
程斐洛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墨色的眼底沒有絲毫情緒,“這不是你該問的。”
“我為什麼問不了?”樂思走到他麵前,盡管比程斐洛低了一個頭,氣勢卻絲毫不弱,“你們剛才幹了什麼?接吻還是上床?”
程斐洛擰起眉頭,神色淡漠道:“樂思,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