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程斐洛的情婦,給他玩玩能怎麼樣,也不是什麼幹淨女人。
安禾抬手捂住嘴,臉頰微紅道:“我喝不了了。”
“這樣怎麼能行,我還等著今天不醉不歸。”約翰說著抬手又把安禾的杯裏滿上,“安小姐,再來一杯。”
程斐洛目光淡淡的睨過安禾的臉頰,神情陰沉。他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底線究竟在哪,連這樣被侮辱都不拒絕?
還是說她已經習慣了這樣和男人調情?
安禾無奈的端起酒杯,入喉時除了一陣冰涼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了。反倒是胃裏一片翻騰。
她忍不住撐著桌麵站起來,來不及向桌上的人打招呼,安禾拚命的跑出去。剛到衛生間就吐得昏天暗地,惡心感一波波湧上來。
反胃感格外強烈,尤其是她什麼都沒吃,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酒。
安禾打開水,沾了沾水拍拍臉。抬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緋紅,眼睛裏紅絲遍布。她忍不住勾起嘴自嘲的笑了笑,即便她這個樣子程斐洛也不會在意。
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他心裏已經有了別人。
“安小姐。”
肩膀上突然搭了一隻手,安禾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轉頭看見是約翰,她才冷靜下來。
“怎麼?不舒服?”約翰眼神緊緊的盯著安禾的臉,眼眸裏若有所思。
安禾抬手抹了抹臉頰,搖搖頭笑道:“沒事,隻是裏麵有點熱,出來透透氣。”
“不舒服就說出來,不要強撐著。”約翰抬手拍拍她的肩膀,笑容滿臉道,“走,我送你去休息。”
說完他的手滑到安禾的腰際,她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下,不由覺得約翰這個樣子很奇怪。
“安小姐自己能站穩嗎?”約翰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突然伸手在安禾腰上捏了一把,不由喟歎手下的柔軟。
不愧是程斐洛看重的人,身材真好。
安禾擰著眉頭抬腳朝著你包廂走去,她怎麼沒想到這洋鬼子打的是這個想法,怪不得一直灌她酒。
“安小姐裝什麼裝啊?”約翰大步跨過來擋在安禾的麵前,輕浮笑道,“光服侍程斐洛有什麼意思?”
安禾緊皺著眉頭,笑容不由有些冷,“請你放尊重點,我和程總不是你想的關係。”
“你還害羞?”約翰笑道,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樣子,“放心,我也不會告訴別人,隻要你陪陪我。”
“要是你肯陪我,em的條件我可以全部撤回。”約翰開口誘惑道。
安禾冷眼看著他,拳頭一點點握緊,“我想程總不需要靠我用這樣的方式拿到合同!”
他口裏羞辱性的話語格外戳人心。
“什麼樣的方式不重要。”約翰絲毫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能拿到合同不就夠了?”
安禾擰眉頭不再理會他,抬腳朝著包廂裏走去。推開門她走到程斐洛身邊坐下,不知道因為什麼心裏突然有些委屈。
也許是因為以前的程斐洛絕不會這樣對她。
“十分十二秒。”程斐洛薄唇動了動,吐出沉冷的一句話,“你們在外麵做了什麼?牽手、擁抱還是接吻?”
安禾捏緊拳頭,眼眸裏的光一點點熄滅下去。她本來不該期待,這樣就不會失望,也不會明白她在程斐洛心裏有多不堪。
“什麼時候公司需要你這樣拿合同?”程斐洛雙腿交疊,背靠在座椅上,笑容有些沉,“嗯?”
安禾突然抬手拿起酒杯,滿滿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一直以來我都是靠這個拿到合同的,程總有什麼意見嗎?”
她抬頭,眼神略帶挑釁的看著程斐洛,“怎麼?程總還能管我怎麼拿到的合同嗎?”
說完她端起酒杯一飲而今,酒很苦也很澀。
“安禾,你最好給我安分點。”程斐洛冷冷的看著她,頓時火冒三丈。
雖然明白她的話都是假的,可是對她和自己對著幹的態度仍舊不滿。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會服軟嗎?
她和樂思簡直就像是兩個極端,樂思常常讓人心生憐惜。
安禾勾了下唇角,似乎覺得他的話十分可笑,“程總是嫌我給公司丟臉了?”
“你明白就好。”程斐洛淡然道。
安禾抬手又倒了滿滿一杯酒,昂頭喝了個幹淨。本來她最不喜歡酒,可是現在卻覺得酒真是個好東西。
她扯了扯嘴角笑道:“程總放心,等你和樂秘書結婚之後我一定會離開。”
本也沒有什麼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這時候約翰推門走進來,眼神曖昧的看著安禾,自然而然的落座在安禾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