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樂思這樣的智障,也隻能見智障了吧。
“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給誰看?”樂思擰了擰眉,“安禾你怎麼那麼喜歡裝?”
安禾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繼續鬧下去。
樂思心頭窩火,抬腳走到她麵前擋住她的去路,眼神凜冽道:“少給我裝,我告訴你別在我和斐洛麵前耍什麼花樣。”
“你覺得我能耍什麼花樣?”安禾捧著咖啡杯,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無論她做什麼在樂思看來都是居心叵測,她懶得辯駁。
樂思皺著眉頭道:“誰知道你這樣卑賤的人會有什麼想法,你能和林峰在一起也好。免得我和斐洛的婚禮上你一個人孤孤單單顯得可憐。”
“原來樂小姐還打算邀請我參見你們的婚禮。”安禾避而開口道,笑容滿麵,“你就不怕我搶婚?”
樂思攥緊拳頭,看著安禾,怒道:“你敢!”
她就知道安禾沒安好心,也根本沒有放下斐洛。她做的一起都是欲拒還迎,以為這樣斐洛就會對她上心嗎?
“你看我敢不敢咯。”安禾笑的慵懶,噴著咖啡杯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手心感受著來自咖啡杯的暖意,嘴角慢慢落了下來。
王曉燕拍了拍她肩膀,“小禾,文件怎麼還沒送上去?”
“我這就去。”安禾被她冷不伶仃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開口道。
王曉燕點點頭,感激道:“麻煩你了。”
安禾勾起嘴角笑了笑,拿著文件朝程斐洛的辦公室走去。蜷縮手指,在厚重的實木門上敲了敲。
“進來。”
安禾咬了下唇抬腳朝這裏麵走去。
程斐洛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眼神投向天空。安禾捏著文件走過去放在他桌麵上,眼神癡癡的落在他高大頎長的背影上。
眷戀、愛慕、痛苦種種情緒交織,她握緊拳頭。
“愣著幹什麼?”程斐洛轉身將她的目光盡數收入眼底,刹那間心頭一窒。
她說她愛他,可以卻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
安禾低下頭,指著文件道:“這是關於em近兩年來的項目調查。”
“出去。”程斐洛眯了眯眼睛,十分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安禾勾了勾嘴角,笑容有些苦澀,“你連見都不像想見我嗎?”
“少在我麵前耍手段。”程斐洛信步走過來,神色幽暗。
在其他的男人麵前言笑晏晏,轉過頭來又在他麵前裝出一副癡情的樣子。以前他怎麼不知道安禾這麼能裝?
安禾咬了咬唇,耍手段?她在他麵前有能有什麼手段?
“你和樂小姐要結婚了?”她抬頭毅然決然問出自己心裏最想知道的事。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她會選擇退出。同時也會離開這裏,前往愛爾蘭,回到有她和程斐洛回憶的地方。
程斐洛擰起眉頭,沒有否認,“和你沒有關係,出去!”
“怎麼和我沒關係?”安禾眼眶微紅,鼻頭酸澀,淚水不停在眼中打轉,“你要是和她結婚,我就申請辭職。”
反正她受夠了樂思的高傲模樣,一走了之正好。
“你在威脅我?”程斐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此刻更顯深不見底,這是他生氣的預兆。
安禾咬著唇,半響之後開口道:“你吃這個威脅嗎?”
“你太高看自己了。”程斐洛掩下心頭的煩躁,神情淡漠的道。
這個女人除了哭和走還有什麼本事?
安禾攥緊拳頭,神色有些哀戚,“那我就不是威脅,程總,我先出去了。”
“準備一下,和我一起見見em的人。”程斐洛拿起桌上的文件,隨意翻了兩頁道。他不得不承認,安禾這個女人在影響他這個方麵,沒有一次不成功。
安禾吃驚的看著他,神情有些猶豫。她實在不想和程斐洛單獨待在一起,以前是甜蜜,可是現在隻是痛苦。
“樂小姐也許比我更合適。”思索半響,她選了個最不容易觸怒程斐洛的說法。
程斐洛勾了勾嘴角,口氣森冷,“樂樂喝不了酒。”
頓時安禾如同被一道驚雷劈倒,手指微微顫抖。她定定的看著程斐洛,神情像是要哭出來了。
他記得樂思喝不了酒,卻忘了她酒量也很淺。幾乎兩三杯就要倒,安禾動了動唇,還想開口拒絕。
“公司命令。”程斐洛沉冷的拋出四個字,帶著不可拒絕的味道。
安禾隻好點了下頭,回到座位上平複了一下心情。同程斐洛坐車前往醉鄉樓,風評一向很好的中式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