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安禾圓圓的眼睛中的神采又黯淡了下去,這條路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完,如果程裴洛一輩子都想不起自己的話。那自己難道真的要等他一輩子嗎?
安禾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雖然自己也很想等他一輩子。但是卻不確定自己真的有沒有這個毅力一直等下去。
而且安小雨還很想念他的爸爸,她該怎麼給安小雨一個交代呢。
好像自從認識安禾開始,安禾就經常的莫名其妙的歎氣,王曉燕淡淡的抬起眼皮的看了一眼安禾。
“好了,不要再歎氣了,手鏈不是找到了嗎?這樣的話就能證明我們的清白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安禾抬眼看了一眼疑惑又故意做鬼臉,想要逗自己笑的王曉燕。微微的抿了抿嘴,這其中到底自己為什麼歎氣?恐怕自己說出來是要嚇到她的。
思索了一下,安禾故意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對著王曉燕說道:“因為我現在在苦惱怎樣才能勾搭到我們的總裁呀。”
王曉燕忍不住用手推了一把鼻梁上眼鏡:“總裁有未婚妻,你有把握嗎?”
安禾抿嘴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眼底的堅定卻告訴王曉燕安禾並不是在開玩笑而已。
斟酌了一下,王曉燕決定還是將這件事情問清楚,但是卻不知道怎樣才能開口。
看到安禾已經將手鏈收了起來,並準備向外走去,王曉燕還是開口說道:“安禾姐,你等一下。”
早就預料到了,王曉燕肯定會將這個問題問出來的,安禾的心中早有準備,於是一點也不驚訝地停住了腳步,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一個陳述句一樣:“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王曉燕看著安禾的背影,小聲地問道:“你是真的要勾搭boss?”
安禾轉身對著王曉燕甜甜的笑了,但是眼中的淚光卻讓王曉燕的心中忍不住揪了起來。
安禾的模樣讓王曉燕心中。仿佛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不安,正的王曉燕有些後悔的時候,她輕輕的開口說的:“沒錯,是的。”
堅定又認真的模樣讓王曉燕的心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揚起笑臉:“那,努力打敗那些女人,成為皇後。”
安禾嘴角的笑意是王曉燕看不懂的:“必須的。”
空氣安靜的仿佛是凝固了一般,王曉燕率先打破了這個氣氛,笑著對著安禾說的:“好了,我們趕快將手鏈還給傅巧文吧。”
剛剛走出了衛生間,就看到傅巧文帶著一群人站在外麵,看到安禾拿著自己的手鏈走了出來,傅巧文忍不住高傲的笑了。
然而那冰冷的笑意卻讓人根本就感受不到一點都溫度,傅巧文輕蔑又憤恨地看著。安禾和旁邊的王曉燕:“怎麼,終於忍不住了,做賊心虛想要將手鏈還給我了?”
說完還故意看了周圍一群並不想說話的同事,同事們連忙都符合了起來:“對呀,多得心虛了吧,終於將手鏈拿出來了。”
王曉燕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好心好意幫傅巧文找手鏈居然還被這樣說,忍不住爭辯著說道:“什麼叫做賊心虛,我們分明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身為秘書長說話能不能公平一點。”
聽到王曉燕說的話,傅巧文冷笑著向前走了一步:“你知道我是你的上司,你還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
王曉燕頓時去了想要罵出來,但是卻隻能無奈地忍著,安禾冷冷地看著居高臨下的傅巧文平靜地開口說的:“我今天可真的是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仗勢欺人。”
安禾話音剛落就聽見真在傅巧文身後的一個同事,不屑的開口說的:“我們可不叫仗勢欺人,我們叫捉賊拿贓。”
隨手將手中的手鏈,向著傅巧文扔了過去。安禾直接就走向了監控室的方向,王曉燕冷哼一聲看著這群明顯是不懷好意的同事,心中氣憤又無奈。
抬腳就想跟著走在前麵的。安禾,傅巧文遞給了自己身後同事一個眼神。
身後的同時立刻就明白了傅巧文的意思,於是立刻就講。準備離開的王曉燕攔了下來。
傅巧文冷笑著說的:“怎麼說不過了就要走這個沒這樣的道理。既然是小偷,那就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王曉燕不由地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道理?他和安禾辛辛苦苦的,總算找到了傅巧文不小心落在水槽裏麵的手鏈。現在卻非要被人顛倒黑白,汙蔑他們是偷手鏈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