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燕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看著傅巧文生氣地說道:“現在警察還沒有確定。小偷是誰呢。別總是一口一個小偷的叫著,到時候要是某人自己藏起來的,那看誰丟臉。”
現在明擺著呢,是總裁護著安禾,有點兒眼色的人現在都能看得出來,以前公司如果出現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麼肯定是新來的那個人直接就被開除了。
如今總裁卻讓人報警,這麼明顯的事情,如果自己在看不出來就白長這麼多年了。
王曉燕心中不動聲色的打著算盤,平平無奇的臉上依舊是憤怒的表情。
肖竇冷著臉撥通了當地警察的電話,一聽是程裴洛的公司要他們來的,本來還覺得一條手鏈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
現在卻立刻都殷勤了起來,連忙找了幾個年輕的精英警員讓他們去程裴洛的公司調查這件事情。
有了程裴洛的名頭,警察十分快速的就來了,簡單的和周圍的同事們了解了大致的情況之後。看著還一連趾高氣揚的傅巧文。警員們的心中都忍不住替傅巧文捏有了一把冷汗。
這麼明白這個事實傅巧文還要向槍口上撞。簡直就是嫌自己的飯碗拿的太輕鬆了。
但是這樣的處置卻讓大家沒有辦法挑剔程裴洛。
因為從始至終程裴洛也沒有說過要偏向哪一方的話。並且也沒有介入,而是直接讓警察過來處理這樣的事情。
安禾卻仿佛沒有什麼力氣一般。淡淡地回答著警方的問題,從始至終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看到安禾冷清的樣子,傅巧文以為安禾,肯定是做賊心虛,心中愈發的得意起來。
“可是從這個監控錄像當中。並沒有什麼證據是能夠證明安禾是嫌疑人,如果非要算是嫌疑人的話……”
一位比較年輕的警察斟酌著說出了這句話“那麼剩下的幾個從這位小姐,書桌旁路過的幾個人員也要被當做嫌疑人調查了。”
話音剛落,就被旁邊這個年輕警察早兩年入職的前輩給掐了一下,這位年輕的警察瞬間就收聲了。
傅巧文卻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意識到,剔了剔自己剛剛做好的美甲,輕蔑的看著穿著一身看起來並不起眼的衣服的安禾說道:“一個連gucci都買不起的人,當然有理由這麼做了。其他人怎麼會這麼眼皮淺。”
說著傅巧文便挑著眼角輕蔑地掃過了一群剛剛工作,還沒有什麼收入的警察們:“我那條手鏈的價格你們當然不知道,那條手鏈至少要十萬多呢。”
聽到傅巧文的話,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安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眼皮子淺?雖然自己現在確實是沒有什麼收入。
但當初程裴洛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時候,自己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想到這裏,安禾的心中仿佛是被人揪了一下,可是如今程裴洛連自己都忘了,想必在他的眼裏,肯定也是和傅巧文一樣,覺得自己是一個眼皮淺的女人吧。
警察們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貴,怪不得這麼重視。
王曉燕忍不住將安禾護在身後,學著傅巧文的樣子也將眼角挑了起來:“是,我們是沒你有錢,可我們的錢也都是幹淨的,也隻是正正經經的來路。傅秘書長也是一路走到現在,怎麼反而位置越高,就越是浮躁。”
聽到這裏,幾個年輕的警察都連忙將頭低了下去,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眾人也都是連忙都看起了自己的手機或者是和旁邊的人都說起了話。
但是無一例外,每個人的餘光都密切注視著傅巧文的反應。
傅巧文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抬手就要去扇王曉燕臉卻被肖竇握住了手臂:“夠了,巧文,”
肖竇看著傅巧文,嚴肅的眼神讓傅巧文,頓時心虛起來,氣勢也弱了很多:“師傅~”
肖竇的心中一陣心寒,她也是因為這個徒弟十分努力,所以才不斷的提拔,卻沒有想到竟會把她慣出這種不好的毛病出來。
程裴洛坐在辦公室裏,外麵的情形一絲不落的全部都落到了程裴洛的耳朵裏,他忍不住皺起了眉,看來對於自己的下屬,自己平時的管教的還是太鬆了。
肖竇單獨是在看一個已經廢掉的機器一般看著傅巧文,眾人的心中也都忍不住歡呼起來,看來勝負已定,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傅巧文這裏是一定失掉了一個保護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