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這是安禾唯一的感覺,不明白為什麼自古以來有那麼多人熱衷於這種事。
程斐洛的體力很好,安禾不知道他反反複複折騰了自己多少次,最後實在扛不住了昏睡了過去。
天微微亮的時候,她在程斐洛的懷裏醒來。
身體酸疼的厲害,但卻沒有粘膩感,想來是她昏過去後,程斐洛衝涼順便把她也給洗了。
想到自己赤身裸體被一個男人捏扁搓圓的,她的臉就燒了起來。
拿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她慢慢往床下挪,結果程斐洛突然翻了一下身,她嚇了一跳,抬眼瞧過去就看到一張睡的正香的妖孽睡顏。
說實話這個男人不但有張迷人萬分的俊臉,還有副難得一見的好體格,精瘦卻結實。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隨隨便便交付了出去,她多少有些難過。但一想到性格溫和的夏鈺在安振邦那,她就覺得這些都不算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穿戴好貼身的衣物,然後掀被下了床。
腿酸的厲害,尤其兩腿之間火辣辣的疼,深吸了口氣,她抖著兩條腿找到程斐洛的外套,在他口袋裏掏了半天。
想找到他的錢包。
但還沒等她找到,床上的人就醒了,有些迷糊的看著她:“你在幹什麼?”
安禾還保持著掏他口袋的姿勢,實話實說:“找你的錢包。”
程斐洛聽清了,坐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結實的胸膛,十分的賞心悅目,除了肩頭出一排紅紅的咬痕有些礙眼外。
“找錢想逃?安小姐,你這提褲子不認人的毛病,讓我很失望啊。”
提褲子不認人……這話怎麼聽得這麼別扭。
皺了皺眉,她道:“我沒想逃,你昨天沒戴……套,我想找錢去買點藥。”
原來……
眼底快速劃過一絲鬆懈,程斐洛拽過浴袍套上,然後下了床,按下了床邊的呼叫電話。
安禾以為他要叫客房服務。
結果電話一接通,就聽他道:“叫人送盒事後避孕藥過來。”
瞬間,安禾的臉就徹底燒了起來,這一下全酒店的人估計都知道她和程斐洛做了什麼。
掛了電話,程斐洛回頭看向她,挑了挑眉:“還在那杵著幹嘛?過來。”
安禾沒動:“程先生,你的甜頭我給了,你是不是也先幫我一個忙?”
“哦?”程斐洛點了一支煙,眯眼瞧著她:“倒是個有天賦的生意人,想怎麼樣,說吧。”
這句話明顯不是誇讚。
安禾不在意,冷聲道:“我想請程先生給安振邦打個電話,讓他把我媽送回家,而且,我希望下午我能回s市。”
吸煙的動作猛然頓住,他抬起頭,眼底劃過寒意:“說到底還是想跑?”
“我四號還要去學校答辯。”
說完又怕他不信,補了一句:“你有我的學生證,可以去查的。”
程斐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將煙頭丟進煙灰缸裏,冷聲道:“想盡辦法想要逃走的,安小姐,如你的意。”
“啊”安禾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痛快,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一抬頭卻看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盯著她。
心……莫名的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