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鳴沙被這人的問話問傻了,暗自思索我在召廟裏待了這幾年從來沒聽師父說過這裏有什麼劍譜和寶藏啊,這人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啊?他生怕這人傷害瑤琴,於是盡量溫和的說道:“這位大叔,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什麼了吧?我是這五當召廟裏的主持大師的關門弟子,自從我上召廟裏跟著師父一起習武以來,從來沒聽師父說過有什麼劍譜和寶藏的,您手裏那位更是初次來我們召廟,和您說的那些完全不知情,您先把我兄弟放了在說。”
這綁架瑤琴的卻是天龍幫裏的一個叛徒,名喚蕭遙子,他深恨無憂道人沒有派自己來找尋這些個寶物,於是一氣之下偷偷溜出天龍幫,自己曆盡千難萬險從南方來到這裏,克服了水土不服,又在快到五當召附近的陰山深處遇到了被水無痕等人打敗的吳荊,兩人一聽都是來五當召尋找寶藏的,當下話不投機便打起來,這吳荊剛和水無痕等人打完一架,身體本身消耗許多體力,這蕭遙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吳荊雖然是一派掌門,但是體力終究有限,這蕭遙子一上手便知道吳荊的身手了,輕蔑的一笑,暗道:“就這副德行還是崆峒派掌門呢,還和我搶奪寶藏,先把你這個掌門幹掉,我少了一對手多一份勝算了。”
想到這裏,蕭遙子下手更是狠毒,他本不是什麼好人,又心心念念的要得到這些寶物,在吳荊麵前耍了個計,然後趁吳荊受騙時一把啐了劇毒的銀針全部飛向吳荊的體內,吳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吳荊大駭,隻覺得這毒藥厲害異常,自己已經感到半個身體酸麻,動彈不得,眼見蕭遙子陰險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像自己走來,隻在心裏大叫一聲:“吾命休矣。”閉上眼見準備受死,卻等了半天沒有等到,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蕭遙子手裏的寶劍已經被一顆飛來的棋子打落,蕭遙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四周看了半天也沒有人影,心中一陣發毛,也顧不上倒在地上的吳荊,心知這吳荊中了自己的百日紅,是絕對活不過一百天,也就逃離了吳荊,而吳荊自被人救了性命,也不敢在留在這是非之地,趕緊慢慢的拖著身體向山下走去。
這蕭遙子看看四周似乎沒人,便又放大膽子像他看到的五當召廟走來。好不容易潛到附近,便看到瑤琴從大殿裏麵走出來,他便以為瑤琴是廟裏的人,於是悄悄的跟在身後,看著瑤琴往袁鳴沙這邊走來,他生怕瑤琴也脫逃了,便忍不住一把將瑤琴擒拿過來。
蕭遙子嗬嗬笑道:“你這小娃也很會騙人啊,她明明就是一黃毛丫頭,也不知道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的呢。你讓我放了這小丫頭,你還怎麼給我往出交劍譜和寶藏呢?你當我傻子呢。”袁鳴沙腦子一轟,看著男裝打扮的侯瑤琴傻傻的道:“你......你說什麼?她......她是女的?哈哈,別開玩笑了。”
蕭遙子一瞪眼道:“你還真白癡啊,連男女都不分。”袁鳴沙這才仔細打量瑤琴,但見她皮膚細嫩光滑,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細細柳葉眉下麵是一雙閃著頑皮光芒的黑眸,精致的鼻子底下有一張櫻桃般的小嘴,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很標致的美女了,袁鳴沙臉一紅,不自然的看向還在用力掙紮的侯瑤琴。瑤琴這時突然被蕭遙子拆穿了身份,一顆心兒砰砰亂跳,一雙妙目四處亂飛,也不敢看向袁鳴沙,隻是高喊了一聲袁兄救命。
蕭遙子這時已經是不耐煩了,高聲道:“你這小娃,要想放這女娃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把劍譜和寶藏交出來就可以了。”袁鳴沙也有些不耐煩了,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沒聽師父說過這些東西的麼?你怎麼就聽不懂啊,快放了我侯兄弟。”袁鳴沙雖然知道了瑤琴的身份,卻還是一時難以改口,仍然以兄弟相稱。
蕭遙子冷冷的一笑道:“好啊,既然你不交出來,那也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便要動手,袁鳴沙一看要動手,身子像前疾步飛去,持劍的右手便像蕭遙子抓住瑤琴的右手狠狠一劍刺去。蕭遙子暗自思索自己連崆峒派的吳荊都打敗了,這麼一個年紀幼小的小娃還怕他什麼,於是放開瑤琴便和袁鳴沙對打起來。結果這一較量,蕭遙子便看出袁鳴沙這小子的武功很是雜亂,但也比較厲害,這下他收起了小愧的心裏,打起精神和袁鳴沙一眨眼的功夫便對戰了一百多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