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爺等等……”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再喊他時他已經沒影兒了,隻好摸著小蛇歎氣,愁眉苦臉的跟它說話,“爺爺隻是說那個馭雷珠以後有大用處,怎麼用還沒教我呢就跑了!小沁,唉你怎麼變成一條蛇了?蛇又不會說話……”
小蛇從我衣領中伸出個火紅色的小腦袋,張開大嘴長長的打了個哈切,露出藍黑色的口腔、紫黑色的蛇信子和一對兒尖尖的毒牙,小眼睛翻了翻,又縮回頭去,纏在我肩頭呼呼大睡。
我心想,以後我可得悠著點,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萬一哪天那句話說不對她心兒了,回頭再給我一口我可受不了!
我和黑涯把這裏的東西簡單收拾了收拾,把房頂上那半塊僵屍弄下來澆上煤油燒了,燒完了從灰燼中扒拉了點碎骨頭準備拿去救人。
臨走前我還特別交代張工頭,工地暫時還不能讓人進去,玩出棺材那個洞也千萬不要走進,裏麵煞氣還是很重的,我和黑涯都懷疑這是“雙煞穴”,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豎葬的大家夥下麵應該鎮著東西!
而且我也打算跟孫董說,這一塊地方就算弄好了,將來最好也不要蓋居民樓,這裏地煞太重容易招惹不幹淨的東西,將來的住戶們萬一有什麼老弱病殘衰的,會出很多事情!
最好把它建成一個社區公園,中間這塊位置要從泰山請來朝南的大石頭,每日都能曬到第一縷陽光的那種,請人選擇吉時雕刻上“泰山石敢當”,將石敢當鎮在上麵,然後四周做成假山,保證每天能夠照射到充足的陽光,再繞一圈流水泄煞,曬它個十來年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到了醫院,那四個工人躺在床上已經半死不活了,雙手雙腳被綁在床上,人就躺在病床上掛著無所謂的吊水,進的氣兒少出的氣兒多,身上密密麻麻的長出了很多黑斑,黑斑早已經被抓的滿目瘡痍,一道道血槽子有些幹了,露出泛著黑色的血肉。
聽到有人進門,床上那四個有的扭頭看看,又的依舊死魚般躺著,用嘶啞的呻吟聲表示自己還是個活人。
扭頭看我那兩個人,臉上已經被抓爛了,被護士塗上了黃色的消毒藥水,四隻眼睛上已經蒙上一層灰色,偶爾無神的轉一下,又接著發出痛苦的呻吟。
屍氣是黑斑的緣由,而煞氣正在侵蝕著他們的五髒六腑,是發癢發痛的緣由,事不宜遲,我趕緊把僵屍骨拿出來,在每人床邊兒放了一小塊骨頭,然後將他們的手腕割開一個小小的口子放血。
隨後我在四個病房中間擺了一個“聚陽陣”,將病房的陽氣瞬間提升起來,僵屍骨頭本來就屬極陰之物,在陽氣強大的情況下,就會吸取四周的煞氣,將它們放在切開放血的手腕處,便將血液中的煞氣慢慢吸了出來!
僵屍骨漸漸從青黑色變成了黑色,那四個工人身上的黑斑也慢慢的變淡起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幾個成年人,在身體明顯好轉的情況下,終於不用再受那徹骨之痛癢的活罪了,一個個哭的嗚嗚的,涕淚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