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你就和我一塊去畫一幅畫吧!我都和那個畫家說好了,好不好?”小貝嘟著臉。
“不去”秦海虎著臉。畫畫好累的,要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不能動。
“去吧,去吧!”小貝拉著秦海的衣袖可憐兮兮的。
“幹嘛要畫畫,照相不是更好嗎?”
“照相多俗氣啊!這回體驗一把不一樣的。”
秦海依舊不為所動.
“秦大總監,你當年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我,難道你不覺的你應該對我做一下小小的補償來撫慰我這顆碎裂的小心靈嗎?”小貝捂著心口,小臉皺到了一塊。
秦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畫家走去。
“ye……”小貝衝著秦海的背影比了個剪刀手。
……
“還想要再去畫一幅嗎?”秦海順著小貝的視線看向坐在湖邊的畫家。
“不用了。”小貝喝了一口手裏溫熱的牛奶。“沒有希望就永遠不會傷心。”
“我還記的你那天你拉著那個畫家說了一大堆的好話,就差沒當著他的麵哭了,他才答應幫我們畫一幅畫。”
“你也覺得太傻了吧。”小貝輕聲說。
那天她跑到畫家麵前指著秦海告訴畫家那個是他喜歡的男孩,她想求他幫他們畫一幅肖像畫,被畫家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小貝就蹲在畫家的身旁拉著他的衣袖告訴他,那個他喜歡的男孩不喜歡她,她想要和他呆在一起。照相太快了,一眨眼就過去了,她想要能夠和男孩呆在一塊的時間能夠長一點,哪怕隻是一點也就滿足了。
畫家看著小貝紅透的眼眶歎了口氣點頭同意了。
“沒有,我隻是覺得那時的你還可愛,還有那個畫家好難搞的,非得讓我們像情侶一樣抱在一起才肯幫我們畫畫。”
“是挺怪脾氣的。”小貝應了一聲,握著牛奶杯子的手緊了緊。
那個畫家隻是在小小的滿足一下她那顆求而不得的脆弱的心靈。
“要不是怕你哭成小花貓,我才不會讓他擺布我呢!”秦海側過身想要去刮小貝的鼻梁。
小貝閃身躲開了,“既然你從沒有想要接受我,那麼就別再給我希望,讓我像個傻子一樣撞的頭破血流。”
秦海的手僵在了半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秦海坐正身子。
“對不起,我不該招惹你,一開始就不應該。”秦海的聲音崩的直直的沒有任何的起伏。
“不用對不起,是我動了心,和你無關。”小貝站起來朝著來時的方向離開了。
不願聽到他說對不起,他就像七月裏的陽光炙熱,明媚。他應該是驕傲的,溫暖的。他沒有任何的錯,不需要說對不起。愛上他,隻是她一個人的事和別人無關,她從不後悔,她隻慶幸,慶幸在那個炙熱的午後認識了他。她願意遠遠的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期盼著他過的好,期盼著他的笑容。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而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明明知道我愛你但就是不讓我走到你的心裏。
秦海看著小貝漸漸走遠的背影握緊了放在腿上的手,指甲陷阱了肉裏,血滴不停的從指甲縫兒裏往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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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凡靠著門板,抱著膝嗚咽的哭著。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胡亂的擦了一把臉拉開門,魏銘站在門外見林一凡開了門低著頭端著盤子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