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我是秦海。”秦海說。連聲音都是溫文爾雅的。
“我知道啊”林一凡疑惑的看著他。這人有病吧。
“我喜歡你。”
林一凡傻眼了,這都是哪跟哪啊。
不等林一凡回神就又被驚了一把。她的旁邊擠進來一個大帥哥還非常自來熟的把胳膊架在林一凡的肩膀上對著她痞痞的一笑。
林一凡的腦子糨糊了,這人誰啊?
“哥們,你的選擇很明智,這女人不值得喜歡,又呆又蠢的。“魏銘痞痞的說。
“大哥,敢問何方神聖?”林一凡被驚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魏銘幽怨看著林一凡,一副你怎麼把我忘了,人家好傷心的表情。
其實不怪林一凡想不起魏銘,而是那天林一凡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魏銘身上,事後林一凡也隻是對自己亂咬人的行為感到丟人,至於被她咬得人長什麼樣?對不起,她早忘了。
魏銘很生氣,對於自己身邊坐著的這個明顯不記得自己的女人,魏銘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那天林一凡走後魏銘一直都處在遊神狀態,好幾次給人辦手續時都出現差錯,最後還是主任實在看不下去了放了他假讓他回家休息。
魏銘那天一進家門就先跑到浴室裏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光著上身站在鏡子前看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兒,腦子裏想的是林一凡掛在自己身上的畫麵。魏銘當時的感覺不是這丫頭咬得真疼,而是這丫頭的嘴唇真軟,貼在脖子上真舒服。魏銘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了。晚上,魏銘躺在床上翻過來滾過去,睡不著啊,腦子裏全是白天林一凡咬他的畫麵。魏銘起來隨便的在睡衣外麵套了件衣服出門了,直奔樓下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幹嘛?當然是買酒,付款的時候還拿了包煙。
煙點著後魏銘吸了一口結果被嗆的差點把肺咳出來,隨手把煙丟在一邊伸手拿過來瓶啤酒開始喝。
喝吧喝吧,喝醉了就能睡覺了,腦子裏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誰知道越喝越清醒,直到天將明魏銘覺得渾身熱的難受,腦袋昏昏沉沉的。靠,竟然發燒了。魏銘撐起身找了片退燒藥隨便吃了然後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魏銘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早上被一通電話叫醒。
睡了一天一夜魏銘的腦袋這下是徹底的清醒了,也想明白自己行為反常的原因。盡管魏銘非常不想承認,也想不明白自己這麼就對那麼個愛咬人的傻丫頭一見鍾情了呢。
魏銘是被大川的一通電話叫到了咖啡館。大川媽給大川安排了相親,大川心裏沒底啊,最主要的是大川不想,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多好啊。怎麼辦?上有策,下有對策。於是魏銘成了大川應對大川媽安排的相親的必需品,為什麼?這小子長得好啊,不愛說話,又風度翩翩的。凡是和大川的相親的幾乎都毫不例外相上了魏銘。而魏銘是從來不睬女孩子的。
林一凡和秦海就坐在魏銘的旁邊,琪琪則是在到達咖啡館的十分鍾之內借口尿遁了。
剛開始還好點兒,獨自麵對秦海林一凡最多也就覺得尷尬點兒,現在三人同坐的相親現場林一凡是怎麼看怎麼怪異。剛才林一凡敢問魏銘一聲你誰啊?在看到魏銘脖子上的牙印兒後林一凡徹底的偃旗息鼓了。不敢問啊?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小子就是自己在民政局咬的的那個離婚登記員。當時咬的時候林一凡是怎麼想怎麼理直氣壯,而現在呢林一凡是怎麼想怎麼對不起人家。人家是受害者啊,無緣無故的就被自己咬了一口,都不曉得去看醫生了沒?林一凡記得自己當時咬的挺重的,隱約間好像還有血的味道。現在想起來林一凡悔的都恨不得拿頭撞牆啊。
而魏銘則是在聽到秦海那聲我喜歡你後是徹底的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