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嚴海師兄在麼?”
隨著蘇凡的聲音的傳開了小半響,整座雲海居依舊是寂靜無聲,仿佛此地並無人在一般,沒有半點動靜。
察覺到這一幕的蘇凡,目光在四周掃了掃,見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時,喃喃之餘道:“難道是不在麼?”
念想雖是如此,不過蘇凡卻是沒有就此離去,眼眸一抹盡管掠過,一縷精神則是悄然的自起其泥丸宮散發而出,朝著整座居所覆蓋而去,顯然蘇凡是想利用精神力的妙用來窺探一番。
“咦,這是…?”
而但蘇凡的精神力剛觸及到房屋時,則是發出一聲驚咦,因為此時的他精神力則是難以進入這座房屋,似乎是被一種無形的屏障所阻隔。
不出意料,這種無形的屏障,定然是阻擾一切力量的探知禁製,目的就是為了不想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別人的感知之中,尤其是那些精神力無比強大的存在。
這種防護措施也是因此孕育而生!
對此,蘇凡也是沒有打著強行破入其中的打算,因為以他的如今的精神力還不知能夠將之強行堪破,就算是僥幸成功,那麼他勢必會得罪這座居所的主人。
那他此行的目的,可就難上加難了!
嘭!
就在蘇凡因為這種禁製屏障精神有所停滯時,下一刻,蘇凡則是感受一股無形的勁氣自屏障之上反彈而出,將他的附在其上的精神力給反彈而開,察覺到這一詭異的一幕,蘇凡則是確定一個事實:
那就是這座房屋中絕對有人,如若不然,他的精神力不可能被一個阻隔屏障強行反彈而開,所以隻有這個解釋。
“到底是誰?”
一道喝聲自房屋中傳出,緊接著,又是一聲怒語也是隨之而來:“我不是交代下去了,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麼?”
哢!
伴隨著怒喝的響起,一道雲海居內的一道房屋也是驟然被打開,那開門的聲音很足,顯然是開門之人心情不好所致。
噠噠!
下一刻,一道身著淡藍服飾的中年男子自其中快步踏出,出現在了蘇凡的視野之中,男子已步入中年之齡,身軀魁梧,長相平平,胡子稀疏,整體並沒有什麼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不過,此時後者的周身卻是透著一股山嶽的厚重氣息,以及一股不弱的精神力,那原因不知為何?
不知是受人影響,還是因為自身緣故,總之無人知曉。
“就是你小子打擾了我煉丹,害的我功虧一簣,這筆賬我定要找你好好算一算!”從房間中大不跨出的男子,在看見蘇凡時沒有所謂的客套與寒暄,剛照麵就是惡言想懟。
然而,男子那剛要繼續踏出的腳步,卻是被眼前的那一張麵龐給生生遏製了半響,這張麵孔與其腦海中一道身影的主人緩緩融合,隨後他的神情之中則是浮現一抹錯愕,道。
那有些不可思議的語氣,都是將其此時心中那欲要暴走的怒意稍稍衝淡了一些,顯然這一幕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是…蘇凡!”
“如假包換,敢問你可是嚴海師兄?”對於後者的質疑,蘇凡並沒有否認,如今在他蒼雲宗的弟子當中,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但沒有見過他的還有一些的。
顯然,眼前的男子不在那一小部分的範圍之內。
聽到蘇凡頷首反問,那男子心中也是浮現一抹驚訝,不知這最近風頭正盛的前者來找自己作甚。畢竟他與蘇凡並沒有什麼交集,正是因為如此,前者此番怎麼會無緣無故來找他,這也是他此刻正納悶的地方。
但在納悶之餘,他也是本著一個蒼雲宗執事的態度對之,以及剛才將自己剛才煉丹失敗的原因歸咎到蘇凡身上,道。
“在這雲海居走出的人,除了我嚴海還能有誰?不過,師弟你可知煉丹時最忌諱的一點是什麼?”
“提煉凝丹,在於專心致誌,不能被外物打擾。”
在蘇凡話音剛落,那心中早已醞釀好的嚴海,則是接聲說道:“師弟既然明白這個道理,那你可知道剛才你已經觸犯了這一大忌!”
“莫非剛才嚴師兄……”
“我自然是在煉丹,如若不然,我又何須開啟這隔絕禁製!”言語上的嚴海,那其中似乎也是隱藏著對蘇凡的一絲不滿。
若是不出意料的話,他的這般情緒定然不僅僅是因為剛剛之事,因為早在蘇凡叫喊之前他便已是凝丹失敗了,隻不過在他失落不甘之時,恰巧給蘇凡撞上而已。
當然,這是蘇凡至不可能知道,隻能自認倒黴,吃個啞巴虧了,而且這活還必須得吃,因為他有事情與之相商,這自然不能讓關係搞的太僵。
而情緒不悅的後者,本想借此撒撒氣的,沒想到來人竟然會是蘇凡,而產生這種情緒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蘇凡那單人一脈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