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衝鋒很有姿態地跟阿萊兩人搭話，顧雪琪想看看楊衝鋒有什麼表現，一邊陪九瑤瞎說一邊逗著九瑤，想套出他們在另一間房裏的事。
華仔舉杯示意一下，對方既然是省委的人，做的是招商引資方麵的工作，纏著顧雪琪很好理解，至於能不能讓顧雪琪動心投資與他們毫無幹係。顧家投資項目很刁的，江北省具體在大陸哪一個板塊有什麼優勢，也不會去考慮。
“兩位先生能不能給一張名片？雖然兩位之前一直在海外發展，從沒有考慮過大陸內地，不過沒關係，或許有機會在海外也有合作、求助兩位的時候。”
“你調查我們？”阿萊直衝衝地問，華仔也有所警惕。他們到達了來不過是當成一種休閑度假，主要是重顧雪琪而來的，不想跟大陸任何人有關係往來，更不想讓誰認出他們。如果給有心人發現並就此作一些誤導人的宣傳與披露，可能會影響到今後他們生意上的發展。
“隻要關注國際經濟發展，都不難記住‘台海三傑’。雖說你們很少在一起，甚至在外都很少有你們之間私誼的報道，一開始才沒認出三位。九瑤女士出現在這裏，兩位的身份自然不難猜出。”楊衝鋒稍作解釋，也表示自己確實沒有任何惡意。
如此直接地將情況說明，也證明自己對國際經濟發展的關注，對台海三傑多少有一些讚美。華仔也不急著解釋名片，說，“不知楊先生做什麼生意？”既然說到在海外可能有合作，華仔這樣一問也是想盡量了解對方的信息。
“剛才說我是賣酒的，就是真話。柳河醇酒在海外的名聲還不響，國內卻有一些規模和名氣。從一開始，我們將視野就關注出口，隻是在酒的品質上與海外頂級品牌患有一些差距。我對這種差距的理解是文化之間的差距，怎麼樣才能做出讓海外市場認可的品牌來，近一些年一直在努力。到今年，我們的出口慢慢往高端酒品轉移，相信兩三年後會有所突破。”楊衝鋒說著，轉而看向九瑤，“九瑤女士，能不能請你對我們的酒做一個評價？我不會將今晚說的話傳出去。”
九瑤看著他，卻不說話，臉帶著淡淡的笑。楊衝鋒見了，搖搖頭說，“看來我的推銷策略還是失敗了，不過不要緊，我們還有兩三年的時間努力，到時候再請九瑤女士來品一品我們的酒，不知行不行？”
“雪雪，平時你見他是不是也這樣會說話？”九瑤看著顧雪琪，笑著說，“大陸的高官不都是肥頭大耳、很擺排場、飛揚跋扈的嗎？怎麼會有他這個異類？”
“錢逸群錢叔叔你知道吧。”顧雪琪說。
“自然知道，錢老在國內也是異類，學術界非常獨到。”九瑤說。
“你可知道麵前這家夥今晚在這裏喝酒、釣美女，錢叔叔卻在給他熬夜做事，是不是很無良？”顧雪琪似乎對楊衝鋒有不小仇怨似的。
“謝謝。顧小姐你是在罵我還是在誇我？錢老我一直都非常尊敬的，能夠請動他老人家，主要是老人家想活動活動……再說，是錢老在利用我還是我請動他老人家都說不清呢。我們能不能不提這個問題，說說酒，說說酒……”
“不行，得說清楚這事。之前還說請我們到江北省去做客，原來也是不懷好意呢。”九瑤說。
“江北省有大江風光那是全世界獨有的，沒看過吧？江北省有溶洞，沒看過吧。江北省有很多曆史名勝，沒看過吧？怎麼說不懷好意，當真冤枉了。諸位肯去，我保證不讓我們之外任何一個人得知。內地沒有狗仔隊的。”
隻要不對外宣傳，台海三傑的影響力就不會對楊衝鋒有任何幫助。
“算你有誠意。”九瑤說著從她精致的包包裏翻出一張名片，遞給楊衝鋒。“說好了今晚你請客，費用你買單哦，反正你回到江北省可報單。”
楊衝鋒笑笑，沒有解釋。
華仔見九瑤已經給楊衝鋒名片，也拿出一張來，遞給他。楊衝鋒表示了感謝，表示之前來得忙，包在朋友手上，名片也在朋友手上，如果不介意，能不能先暫時告退一下？
九瑤笑著不說話，阿萊等人巴不得他離開，對楊衝鋒的感覺雖說讓人厭惡，又有另一種感觀。阿萊和華仔還不知道楊衝鋒的真實身份，也想問問，處理與楊衝鋒之間的關係才會更有分寸。
楊衝鋒走後，阿萊自然不會主動問，華仔說，“柳河酒業集團在大陸名氣很大？”
“楊衝鋒是江北省省委副書記，在同比年齡段裏算得數一數二的，排開他的官職，身邊可調集的資源初步估計不下於千億人民幣，柳河酒業集團隻是其中一個領域，我們所在的這家酒店是連鎖的五星級酒店，每一家酒店據說都會給他留著一間他個人的房間。”顧雪琪知道麵前這幾個人對楊衝鋒有所興趣，便將她所知道的一些情況說出來。
“這家夥還真不簡單啊。”九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