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隱藏下來是一種選擇,到國外去安心過之後的時間或者在外發展自己的力量,也都是可能的選擇。相比較,到國外去才會更加安穩。但臨走之前,肯定要做一些事情才行,如果就這樣逃走,到國外去今後還有沒有機會回來?
對一手推動霸河高科覆滅的楊衝鋒,高開善心裏的仇恨不強,但心裏有疙瘩不能讓心意平靜而順暢,對他這樣專注心境修煉的人說來,或許過後有更多的副作用。心意通暢,才能將自己的境界穩得住。
到省裏去直接找楊衝鋒確實可能性不大,高開善也知道楊衝鋒既然有如此強援,那些人對華英市下手後肯定也會防著這邊的反擊,護衛肯定很周密。高開善不會將這些護衛放在眼下,可到省城畢竟是陌生環境,不論事情做得順不順,肯定會受到官方強勁追索,在省城隱藏下來會難得多。
突然得知楊衝鋒可能到華英市來的信息,也是從幾個途徑傳來,經過分析核對後才判斷的。國內某一超級權威人要到江北省來,可能會隱秘地在省內活動,錢教授到江北省的消息也給探到了,而且即使到江北省來是為經濟建設問題,楊衝鋒主要負責接待。華英市肯定是要過來的,讓高開善決定在華英市等著對方。
霸河高科的人絕大多數雖說給清除,其他人在市裏調不動,但要弄到信息還是有人肯幫忙的。
從市委市政府幾個人得知上麵突然給出工作任務,要市裏的幹部到下麵組織人到街上做警戒,而市局、派出所等也得到同樣的指令。消息中對保護什麼領導沒有做具體說明,但綜合分析估計是楊衝鋒陪著京城來到那位。高開善不肯將自己的打算對身邊人透露,而對方什麼時候到華英市也沒有明確時間點。
讓保鏢在賓館裏呆著,高開善化裝成一個三十幾歲的人,從他的肌膚看不出什麼異常。開了車在街上先轉一圈,確認是有大人物到華英市來。
對華英市高開善非常熟悉,開車著車慢慢地走,看著街道各處一些熟悉的麵孔都在街上。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是設立陷阱,想將自己調出來。隻要楊衝鋒到華英市來,哪怕身邊有再多的護衛高開善都覺得自己完全有機會。
因為護衛保護得再好,卻不可能完全沒有漏洞。到高開善這樣的身手,有些事情看起來無法辦到的事卻不過是他舉手之勞。
夜色到來,華英市的幹部並沒有接到解散回家的工作指令,而是要他們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一直到深夜,而市局的警員和華英市各派出所的工作指令是全天候巡視。即使到深夜後,在街上都不能離崗。
高開善一天都在街上開車遊走,偶爾會在人群集中的地方轉一轉,注意著街上那些執勤的人。看人們的情緒,能夠判斷很多東西。甚至還到市委外地街道去看那邊的戒備情況、老城區自己的住所附近看那邊的暗哨監視情況。這些監視,高開善這幾天一直在觀察,稍有變化他能夠看得出來的。
這一天確實增加不少人手,特別是市委和政府賓館。政府賓館那邊更是將一層樓都清空了,轉移安排守衛人員進行執勤,嚴防靠近的人。有了自己判斷後,高開善回到五味源賓館好好吃過飯,又將身邊的四個人進行了安排,留一個在外麵接應,準備帶另外三個到楊衝鋒身邊去。畢竟,那邊守衛太嚴,單憑一個人過去在打發守衛上所要的時間有可能讓楊衝鋒找到機會逃走。
一擊不得要再找到機會就更難了,這次沒有將楊衝鋒解決,就必須盡快離開國內,能不能再回來都難說。
潛伏到樓層,高開善很容易將監控守護的人多過,之後,清除一條路徑讓另外三個人也到樓上,守住那邊。至少要留下一個人守住退路,另兩個跟在身邊接近楊衝鋒。將窗用暗勁弄壞,消無聲息將窗玻璃碎渣處理好,進到房間。見電腦前坐著一個高大的個子。
高開善說,“是楊衝鋒楊省長嗎?”
那人回頭看,見高開善在身後,站起來,說,“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我是楊衝鋒。”
“你不知我是誰嗎?”高開善說著將臉上的那層修飾弄掉,變成一個看起來是四十來歲的人。
“你是華英市的高開善?”
“你說對了。”高開善說著頓時將自己氣勢調整起來,殺機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