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在外麵廝混,也對華英市的地下勢力有較深刻的認知,知道這些人對人命不在意,隻要是對他們有妨礙的,肯定是選擇殺了毀屍滅跡。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事,自己落到這地步,牽扯進這樣的案子,當然知道自己是必死的結局。
雖說老趙回來早不同於往日,但珊珊也不說什麼,看著老趙。見他手裏拿著飯盒還有一瓶紅酒,不用細看,珊珊也知道這樣的酒是假酒。說假酒也有兩種,一種是用酒精對色素和香精,這一類,都是賣給對紅酒都不了解,盲目跟風的人;另一種則是葡萄酒,但是國內生產的,卻貼了國外的假標簽冒充進口紅酒,售價是幾百倍或上千倍。
自製的葡萄酒成本不高,但進口的酒確實幾百元甚至幾千幾萬的,其實都是一樣,隻不過是貼著的標簽不同而已。珊珊之前出入過這些場所,也曾讓客人幫他買這種酒,客人走後會有數額不錯的返利。
看著紅酒,珊珊也不計較酒是真假,平時那些高檔場所的酒都是那樣子,更不指望老趙能夠買到什麼好酒。不過,他能夠買酒店,也說明今天的情況不同。說,“今天是你生日嗎?”
“哦,不是。”老趙說。
珊珊見老趙神色有些躲著她,就笑了笑,又說,“今天回來早多了,跑車跑得好吧。”
“今天運氣好,早點收車了。”老趙平時回來,也很少跟女人說話,女人總是等他放下飯盒後,把馬桶提走就開始吃飯,等洗好碼桶將水弄進來飯盒差不多吃掉了。之後,兩人會各自做一些事,之後,老趙將珊珊推倒壓上去,弄一回,弄爽了倒頭便睡。
今天的話多一些,而珊珊先問他是不是生日,再問他是不是跑車順利,也感覺到女人對他的關心。老趙覺得今天回來對頭了,女人關注自己,今後會不會將兩人之間的那種敵視都改變了?有不少給拐賣的女人,還不就是像這女人一樣,時間稍長後,就安心嫁了。
放下東西,老趙折身去將屋角的馬桶提出去,進出之間,那門都關的很牢實,不會大意或遺忘,不會讓聲音有傳出去的任何機會。珊珊看著老趙出去,關上門,心裏很平靜。
過一陣,老趙再次進來,見珊珊沒有先吃飯。將那進來的碗、筷和杯子遞給她,說,“今天收車早一點,我們喝一杯酒。”
“好,隻要你開心就好。開車很辛苦,也枯燥……”
“習慣了,要過日子,開車再苦,也比那些做苦力的要強。”老趙隨口說,平時跟車友們說這些,大家對自己的職業也有深刻的認識。
“那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珊珊聲音很好聽,有點軟,讓老趙渾身發熱起來。走到小桌邊,看著女人,她那迷人的臉綻放著笑,老趙感覺得到她是喜歡的,說,“先吃飯,你該餓了吧。”
珊珊也坐下來,桌子很小,光線很暗。擺在桌上的飯菜其實很簡單,或許是老趙平時自己吃飯也簡單,在外麵買了炒菜回來也很簡單。珊珊見老趙將盒子打開,比平時要多兩樣菜,知道他是有心了的。
單調的生活,隻要有任何一點不同都會讓她感覺得到,這一個月來,跟外界的聯係就是從電視的新聞上進行了解,另外就是從老趙每天回來後的表情、情緒。老趙很少跟她說外麵的事情,哪怕是白天開車遇到的人或事,大多數做完事情就睡了。
今天這個時間點比平時吃飯的時間點要早很多,珊珊說,“還好,今天有酒,我來陪你喝吧。不過,我酒量不好,隻能喝一點點。”
“怕喝醉啊。”
“嗯,喝醉了,你就占便宜了呢……”
這話對老趙說來毫無意義,在這間房子裏,老趙從來都不在意珊珊是不是願意,隻要他高興了,壓上去就弄的,不存在什麼趁機占便宜。但說出來給老趙聽著卻完全是另一種感受,老趙渾身都輕了很多。
吃飯過程也簡單,沒有多少浪漫、更沒有情調,即便有了紅酒,或許珊珊和老趙感覺到多出不少情趣來,在外人看來卻沒有值得稱道的。
吃過飯,老趙弄水進來。珊珊便將自己洗了,老趙喝了點酒,沒有離開,站在珊珊身旁,看著她將身上的褂(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珊珊洗過之後,老趙已經有些等不急了。今天回來早,心情不差,精神氣也足,又喝了點小酒,情緒更高。對老趙說來,在珊珊身上沒有多少情趣可言的,要日女人,怎麼日都隨他的意。這麼久來確實習慣這樣了,抱著在擦身子的珊珊要按到g上去,珊珊說,“急什麼呀,先準備點水,等下給你玩呢。”說著手推著老趙,讓他將用過的水倒了,要他再弄些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