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的有些早,說故事的人還沒開始,許是一口氣喝水喝多了,懷幸感覺有些內急,看著福雅正將一顆顆瓜子剝發好放在自己前麵,他開口叮囑“娘,我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裏不要走,一定要等幸兒回來,好不好?”
“嗯。”點點頭,福雅笑著答應,自從再次醒來以後,她的話變少了,即使現在恢複精神,話還是不多。
“娘就坐在這裏不要動,等幸兒一起回去,一定要等幸兒啊。”不放心的一再重複,見她一直看著自己點頭答應,懷幸才離座,在轉角處偷偷打量,發現福雅真的沒有動,還是在專心的剝瓜子,他急急趕去茅廁。
身邊的人來來去去福雅無所覺,低頭剝著瓜子,不時打量懷幸說會出現有人說故事片的地方,一個不小心,瓜子殼沒剝的好,劃破表皮,刺進肉裏。
平常都是龍連澤和懷幸在自己身邊,有什麼事也都是他們指揮,看著手指上流下的血滴,福雅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好,迷惑的轉頭尋找,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她記的懷幸離開時說的話,坐在凳子上沒動,隻是當看到街道上兩人熟悉的身影時,她驚喜的忘了才答應過的事,跑下樓追了出去。
爹,娘,你們是來接福兒的嗎?你們怎麼才來,福兒等了你們好久好久,爹,娘……
跑下樓,剛還看見的兩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福雅慌忙四顧,然後朝前跑去。
爹,娘,你們在哪?你們不要福兒了嗎?你們不要福兒了嗎?
就在福雅剛出來的茶樓旁邊澤豐酒家,兩個如謫仙般的人吸引住眾人眼球,男人生的比女子還要美上不知多少倍,一臉淡漠,女子瀟灑俊朗卻有種卑視天下的狂妄,他們眼裏隻有對方,眾人糾纏的視線毫不影響到他們。
“東昭啟都變了很多,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裏開的客棧嗎?”
懷幸從茅廁出來,一眼就看到本應該端坐在桌邊的人不見了,大驚,伸手抓住旁邊坐著的人“剛才坐在桌邊的婦人你知道到哪去了嗎?”
“呃?好像跑下去了。哪裏來的小孩子,怎麼那副樣子,嚇死我了……”不由自主的回答,見小人一聽答案眨眼就不見人影,路人甲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
放開人,懷幸跑出茶樓,四處觀望,最後向祁王府的方向快速跑去。
“停轎。”看著前方熟悉的小身影,下朝的龍連澤臉一冷,步出轎,幾步上前抓住還要跑的人,沉聲開口“你不在府裏陪著你母妃跑到街上來幹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嚇的一臉慘白的懷幸,看著突然出現的龍連澤,焦急的心停頓,不敢隱瞞,立即說道“父王,母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