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說得對極了,來我們繼續來,每個人都有機會說,哈哈。”皇甫奈兒便繼續轉了圈,指針這時候落到了靳月鳶身上,皇甫奈兒暗想機會來了,這次讓他當著眾人的麵對饒璿若說出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便開口問:“說說你打算如何規劃你和若若的未來。”
靳月鳶看著饒璿若,想了想,便說:“我會和她攜手去旅行,去遊山玩水,去我們沒有去過地方,去吃許多許多好吃的東西,到了我們該結婚的時候,我就會和她結婚,生孩子,組件屬於我們自己的小家庭,一起幸福地過一輩子,在老的時候,我不會後悔,而且很幸福地說:‘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旋若,你願意嗎?”眾人都尖叫起來,同時鼓掌,都催促饒璿若快說願意,饒璿若含著嘴唇,點了點頭,幸福的淚水湧了出來。
“你哭啥呢,平時栽了個大跟頭都沒見你哭,這時候你哭啥呢?”杜子山取笑她,饒璿若卻說你懂什麼,誰哭了,還說她是被煙熏的,眾人都笑了。
繼續轉轉盤,指針這次落到了紀明夜的麵前,紀明夜生怕他們會問出這些肉麻的問題來,他不怎麼會說,到時候反而會讓人覺得自己不愛皇甫奈兒,便說,我要大冒險,紀玲便說:“好,那你便唱一首情歌給奈兒聽。”眾人都笑了,因為大家都知道紀明夜是五音不全的,紀明夜這下子無奈,可是他又不願意來真心話,便隻好硬著頭皮上了,點了一首譚詠麟的《一生中最愛》,他覺得這首歌最能說出他對皇甫奈兒的愛,因此十分忘我的唱了起來,這一唱倒讓眾人覺得不可思議,都紛紛鼓起掌來,靳月鳶道:“這就叫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眾人再次被感動了。
轉盤再次旋轉,轉到了賀悠月的麵前,賀悠月卻站了起來,說要走了,因為前麵幾次的人都是在秀恩愛,而賀悠月是一個人來的,而且她正受了感情的折磨,此刻她的心裏怎麼可能好受得起來?
紀玲立即拉住她,說:“好了,月月,我們不玩了,時候到了,那人應該來了。”話剛落地,果然一人推開門來,眾人一看,卻發現這人竟然是淩寒。饒璿若大吃一驚,賀悠月更是大吃一驚,賀悠月看到這個人,更想走了,淩寒卻走了過來,帶著調侃地語氣問:“夜店少爺,你想跑嗎?”
賀悠月怒瞪著他,淩寒立即認真嚴肅起來,解釋道:“月月,你聽我說,那天下午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那人是我前女友,可是我早就有已經和她分了,誰知道她總是纏著我,我便問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她也知道我們已經無可挽回了,便要我陪她幾天,幾天之後便不再糾纏我,我答應了,就在剛剛,我是把她送回家的,也就在剛剛,我們已經徹底恩斷義絕。”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賀悠月雖然裝做很不在意,但是臉色明顯已經好轉,而且人也坐了下來,這就意味著她至少不會走了。
“那你之前跟她說你喜歡男的,你怎麼解釋?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月月?”饒璿若問。
“是的,也許我從一開始並不喜歡月月,甚至被她的舉動給嚇著了,我前任很多,但都是我主動追的,我還沒有被女生追過,因此那時候我感覺好驚訝,也就順勢跟她說了句我喜歡男的,隨口的一句話,沒有想到月月卻當真了,看到她為我所做的一切,我怎能會無動於衷呢?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我怎能會不愛呢?”淩寒抓住了賀悠月的手,看著賀悠月帶著一頂帽子,不由得問:“月月,你幹嘛戴著帽子?”
賀悠月立即低下頭去,饒璿若說還不是因為你的那句話,她想把自己徹底得變成男的,因此就把自己剃光頭了,就差去泰國了,怎麼,你嫌棄她了?饒璿若解開了賀悠月的帽子,淩寒看到了光頭的賀悠月,不由得驚訝。
“不會的,我愛的是賀悠月這個人,不是隻愛她的頭發,她有沒有頭發,我都愛她。”淩寒十分堅定地說道。大家不由得被感動得鼓掌。
於是都圍在一起,為杜子山和紀玲慶生,大家點亮了蠟燭,唱了首歌,然後讓他們倆個同時許願,然後一齊吹滅了蠟燭,饒璿若慫恿著讓他們倆親一個,紀玲害羞地說他們都好壞,杜子山卻一把抱住了紀玲親了起來,大家尖叫起來。
靳月鳶說:“大家能夠開開心心地在一起,這就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大的幸福了,我們隻要好好珍惜,這幸福就不會從我們手中輕易溜走。”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