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你們沒辦法傷及道友 ,便是沒辦法!你們速速退去吧,否則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甕甕之聲響起,這大漢雙手抱肩,目光有些冷冽的看了這老嫗與老叟一眼,雄渾開口。在他眼中,也隻有這二人實力還算過得去,其他的那些手持靈器的開海境修士,則是毫無威脅,當即是被其無視了去!
“你!你可知你為自己惹下了什麼樣的敵人,你今日所為,將引來我血刹宗的滔天怒火!”
見這大漢隨意睥睨之態,以及老叟的慘狀,那紫發老嫗抬眼向其望去,紫發飄舞,雙目怒火滔滔,握緊著那獨耳老叟的手,不覺渾身都是氣的有些發抖,毫無強者風範。
這些年來,血刹宗擴張四方,侵吞諸宗。甚而連皇室與元靈道宗都是對之客氣一二。哪裏發生過如此生生打臉一般之事!若非是考慮到實力不夠,她此刻恐怕已是衝上前去,將這大漢生生打殺,抽魂煉魄,煉製成血奴不可!
不得不說,這血刹宗貴為元陽為數不多的血道頂級宗門之一,這宗內,上至長老,下到弟子,卻無一不是專橫野蠻、嗜殺成性,暴虐殘忍之輩,由此,便是可見一斑。
“我不說第二遍,帶上你的人,速速滾開!否則,你們也就不用走了!”
感受到老嫗投來的目光中摻雜的血虐怨毒殺意,這大漢不由得眉頭微皺,周身間煞氣彌漫,如同一即將擇人而噬的猛虎一般,冷聲開口道。若非為父親寒毒所攪,令他心神難以安寧,不願多增殺孽。哪裏會容忍著這老嫗在耳邊如此聒噪!
血刹宗,其二十載前便是怡然不懼,更別說是如今!雖說他修為這些載未曾是提升多少,但血刹宗,那又是個什麼東西?!
看到大漢臉上殺意幾乎噴薄,那老叟目中悚然驚恐,如感受到極為可怕之物似的,當即是牽拉住似乎還想開口嗬罵的老嫗,讓其噤聲,便是大手一揮,捂胸往那出口處匆匆而去。
“走!”
而那些四散開來、黑色衣甲的血刹宗弟子,此刻亦如蒙大赦一般,大口喘氣,急忙跟隨上了那獨耳老叟二人,下樓而去,那大漢可怕的靈壓氣息壓迫間,卻是令他們如同窒息!
見得那血刹宗眾修這般氣勢洶洶而來,卻是畫風陡轉般頗有些狼狽而走的虎頭蛇尾之態,酒樓中的眾多修士此際卻是咽了咽唾沫,不敢發出絲毫聲響。這大漢竟是碾壓般擊敗了那血刹宗長老!此等實力,恐怕比他們預想的還要驚人恐怖……
“多謝道友了”
寂靜的酒樓中,林涵緩緩站起身來,卻是對著這大漢彎身一禮,這大漢的可怕實力,亦是讓他極為動容。而且若非今日有其出麵,恐怕他真是危矣!
“道友說的哪裏話!道友願意伸出援手,救下我父性命,馬關卻是萬死難報!我曾是發誓……”
而對著林涵此番話語,這大漢卻是神容一肅,極為恭敬的禮敬道。旋即,其看了其旁的老翁一眼,見得老翁老淚滂沱之態,其目光一閃,卻是咬了咬牙。
“馬關老父能得道友此番活命之恩,無以為報。須彌袋所有,皆與道友。另有祖傳石符一枚,亦願相贈!”
鬥篷之下,在林涵愕然的眼神中,這大漢便是從脖頸上解開一細小的紅線,旋即,一枚散發著溫煦白色光芒的嬰兒拳頭大小的石牌便是靜靜地躺在了其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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