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確實是因為江浩才又煉上跆拳道的,這些江浩心裏都明白,沒有說什麼,有些事記在心裏就行,沒必要說出來。
江浩兩臂墊在腦袋下當枕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麵前半跪在沙發上的蘇夢琪,這個姿勢很容易讓人誤會。
蘇夢琪被他盯得心裏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摸了摸臉,又捊了捊頭發。
女人天生愛美,被江浩目不轉睛地盯著看,她本能地認為是不是自己臉上有東西,或者頭發亂了。
江浩曖昧地看著她笑,空氣裏充斥著旖旎分子,墊在腦袋下的手伸出來,一個用力就將蘇夢琪拽倒,一聲驚呼撲倒在他懷裏…
趣閣別墅一個房間內擺滿大顯示器,放眼望去足有三十多台,這裏的監控係統的確完美,整個別墅大院幾乎沒有死角。
此時,前排最中間的一抬顯示器前,圍著三個人,一個身穿製服的保安,應該是別墅的安保人員,坐在顯示器前不時按動鼠標,調整方向,放大或縮小,他身後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別墅老板,另一位是一五十多歲的男子,麵容穩重剛毅,正是陳輝的父親陳誌國。
三人查看的正是趣閣別墅的監控錄像,陳誌國歎息地回頭看了一眼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兒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要說這陳輝還真是個完蛋玩意,死在江浩手裏的人,楊仁友算是最體麵的一個,至少他表麵看起來就像是洗澡時窒息而亡,即便如此陳輝發現楊仁友已經死亡後,嚇得跟丟了魂一樣,連滾帶爬地逃出別墅,跑回家。
陳誌國得知兒子跟丟了魂似的回到家裏,就問他發生了什麼事,而陳輝支支吾吾不敢說,怕父親罵他,不過在陳誌國的再三逼問下,他還是斷斷續續地將事情說了出來。
也不是江浩仁慈故意讓他死體麵點,隻是這種死法最適合他,不能一下斷氣,隻能慢慢感知著死神的降臨,實際上是比較痛苦的一種死法。
而陳誌國拿他這個兒子也實在沒辦法,整天吃喝嫖賭,聯合一幫胡朋狗友胡作非為,出了事,還沒怎麼著呢,就嚇成這樣,真是不中用。
按理說,陳誌國對他兒子的手下更是不待見,認為都是這幫人渣把兒子帶壞了,死了更好,少一個帶壞他兒子的人,可像他們這個地位的人,考慮事情往往沒有這麼簡單。
楊仁友算是陳輝的小弟,對楊仁友動手不要緊,但他必須搞清楚原因,至少得調查清楚動機是不是針對他兒子,或者針對他陳家,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別墅老板目不轉睛地盯著顯示器,不時地舉起手裏的帕子擦拭額頭上的冷汗,竟然在他的地盤死了人,這事可鬧大了,也幸好這個楊仁友是個小人物,不足為懼,對他還產生不了任何影響,否則他恐怕連傾家蕩產的資格都沒有了。
陳誌國無奈歎息一聲,回頭繼續盯著顯示器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