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隕跟王 曉宇這方麵一竅不通,前者就問道:“那這黃色的鎮屍符能值多少錢?”
“鎮屍符算是品級比較高的符咒,會畫的人不少,但是能畫成的人不多,這種符咒的話,一張能賣2000,而這種符。”說著徐羚方從符咒裏拿出了一種比較簡易的符咒,這一眼看去,竟然是最普通的掌心雷,他解釋道:“這種一張市場價500,而咱們現在喝的這個花蜜酒,一瓶就是一張掌心雷。不過喝了這酒,精神舒爽,也算是值當的很!”
聽了這話,南宮隕跟王 曉宇算是明白了,原來在這個道士業內,還有這麼多講究,不過聽到這個問題,王 曉宇就肉疼啊,為啥自己不能學這道術啊?
南宮隕在暗自想著自己要是大批量畫符咒,是不是也能成百萬富翁呢?
就這麼三個人在這裏各懷鬼胎的想著各自的事情,沒多久喝完了酒,王 曉宇就嚷嚷著找地方去休息,可是就在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南宮隕竟然在酒館的門口遇到了一個大熟人,這人不是那個發了春的敖青又是誰?此時的敖青那個意氣風發,穿著一身貴公子的打扮,身邊跟著一身紅袍的秋若水,兩人竟然漫步在大街上,並朝著這個酒館走來。
南宮隕低著頭沒打算跟敖青打招呼,但是敖青卻不這麼想,見到了南宮隕反而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並笑道:“張家小子,你也在這裏?好巧啊!”
南宮隕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崩騰而過,心裏把這貨罵了千萬遍,不過卻知道自己要真收拾這家夥,還真沒啥辦法,你說把他收起來?下次出來,這貨還不冤死自己?搞不好以後打架都不聽話了。
“你怎麼也在這裏?”南宮隕很無語,雖然想打敖青一頓,但是自己打不過啊,哪能怎麼樣,要不是這家夥有事求自己,自己還真拿不得他說什麼。
“我不知道啊,我找到若水,然後我們就打算來這個酒館喝點酒水什麼的。對了張家小子,要不要也來喝幾杯?”說著敖青很大度的說著這麼一句話,而秋若水則緊了緊自己的衣裳,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像一個小女人一樣的安付在敖青的身邊。
見到了秋若水,雖然王 曉宇不知道這貨是誰,但是見樣子,卻是心癢癢,想著,這女人竟然比汪月還漂亮,不過跟這個寵物在一起,會不會太浪費了,正想著呢,卻比南宮隕狠狠的瞪了一眼。
南宮隕拉著兩人打算走,但是剛走沒多遠,這敖青就邊走邊說道:“其實吧,這城裏麵誰玩的蠱毒,若水都知道,你們真的不想問一問?”
敖青的話把南宮隕給鎮住了,沒錯,自己什麼都無所謂,但是這個放蠱毒的人是必須要找到的,那麼既然這樣,而且敖青肯定不會害自己,跟去聽一聽也沒什麼錯是吧?想到這裏,他就停住了腳步,並讓徐羚方帶著王 曉宇回去,自己則跟著敖青重新回到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