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胤玨瞧著一身是傷,躺在床上,已經沒有知覺的安冷心,濃眉深蹙,一麵讓人去請太醫為他醫治,一麵傳稟筆太監,立即傳剛剛升任為參知政事的蕭逸飛入宮商議政事。
然後,兩人進宮不久,竟傳來皇帝遇刺,身受重消息,蕭逸飛也中數劍,好在並不致命,為了不引起惶恐,安定朝政,重傷中的龍胤玨,立即下旨封消息,若是宮中有人將消息走露,立即嚴辦,朝中一切事宜,權全交由參知政事蕭逸飛和及軍機大臣李浩然處理。
雖然,重傷中的龍胤玨,下旨若是宮中有人將消息走露,立即嚴辦,任何人均以軍法處置,然而數日無法上朝,朝中月上下,已經是片猜測和惶惑,議論紛紛甚至有一些暗中相互勾結,一但出現情況,出現對自己不利的局勢,立即發難。
蕭逸飛和李浩然二人,已經大有不能控製局勢。
朝中上下,一片混亂的情勢。
雖然,皇帝下旨,遇刺的消息不得透露,不過,孫尚書和太後仍然從朝中的風吹草動中得到消息。
此時,上書府。
太後麵帶得色,端起一隻白玉茶杯,輕輕啜了一口。
“真是天助我也,本來還想待一段時間才動手,不過,此時看來,我們可以提前了。”
“先別急。”孫尚書圓於世故,必竟還是要考慮得更周全些,“此事不宜操之過急,雖然朝中消息如此,不過,我看還是你親自進宮走一趟,探探虛實,如果如情真的如傳言說所,龍胤玨可能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再行動不遲。”
太後點了點頭,道:“雖然龍胤玨眼我鬧翻,不過,我總還是太後,皇帝幾日不曾上朝,我進宮看看皇帝,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好,我這就讓人準備,立即到皇帝寢宮,看看虛實。”
太後打定主意,立即讓人準備了車馬,須臾,到了皇帝的寢宮,隻見守衛森嚴,太後微微皺眉,徑直往內室走去,卻被兩名侍衛擋在門口。
“太後,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
太後麵色一沒,柳眉倒豎,立即拿出太後的威嚴來,喝道:“大膽,閑雜人等不得隨意進入,本宮是太後,是皇帝的母後,難道,皇後聽皇兒身體不適,想去看看皇帝也不行嗎?”
“太後,這是聖旨,不得皇上口禦,任何人不得進入,違者當斬。”兩名侍衛態度強硬,死活不讓人進去。
“你們不讓三宮見皇帝,莫非是暗是殺了我皇帝心虛理虧不成。”太後一甩長袖,氣勢淩然的道,“好,今天本宮若沒見到皇帝安然無恙,非進去不可,如果你們不怕天下人唾棄,不怕皇上責怪你們對我無理,隻管擋下本宮好了。”
雙方正在僵持中,忽然,房中傳來一陣醇厚的男音。
“即然母後要見聯,就讓母後見見好了,也好讓母後放心。”
話音不落,房間裏的房從裏麵打開,太後見到開門的內侍,這才知道,房裏竟有別人。
遲疑了一下,緩緩的踏入房中,隻見龍胤玨坐在一張書案前,案上鋪著一張紙,正在做畫。
見太後進來,龍胤玨微微一笑,道:“母後來看無臣,兒臣本該起來恭迎才是,可是這畫隻做了一半,我一時興起,隻怕這一起身,就找不住想要的神韻了。”
一麵說著,提起狼豪,繼續勾勒,一臉興意正濃的神情。可是太後總覺得龍胤玨此時的神情不太對勁,可是哪裏一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
“我聽朝中大臣說,皇兒幾日不曾上朝,可是身體不適。”太後仔細的觀察著龍胤玨的舉動,試探性的問題,“若是皇兒身體有什麼事適,可不是小事,得讓太醫來為皇兒疹治,我這裏隨身帶來了幾名,不如就讓太醫給皇兒看看,也好讓母後安心。”
說著,向身後一名太醫使了一個眼色。
那太醫點了點頭,傾身向前:“讓下臣為皇上把上一脈,如果有什麼風寒病痛,隻需開一張方子即可。”說著,竟然直接向龍胤玨的手腕拿去。
龍胤玨眼中閃過一陣怒意,卻不起身,隻是喝道:“大膽,你可知道,聯正在為聯心愛的妃子做畫,休得無理。”
給龍胤玨底氣十足的一喝,太醫身子一縮,莫的發現,案上所畫,竟是一名女子的絲縷不著的同體,微微一驚,竟打翻了案上一隻墨硯,好好的一張畫,立即被墨法汁弄壞。
龍胤玨怒大怒,拍案而起,道:“可恨,明日就是愛妃十七歲的生辰,我這幾天連朝也不曾上,為了就是為我這心愛的妃子做這畫,明日好當成禮物送給他,竟然給聯弄壞了,來人了,將這不知規矩的老狗,給我拖出去立即處斬。”
話音不落,立即湧入幾名侍衛,拖著他出門。
那太醫隻嚇得麵無人色,大聲求道:“皇上饒命,太後救我啊,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