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不落,忽然,一陣頭暈目眩,暈了過去,朦朧之中,隱隱見到一張熟悉的臉上透出驚詫,憤怒,不解,和心痛的神情,不等她看清那名男子倒底是誰,已經暈了過去。
燭影搖動,絲帳低垂。
是誰在輕解羅衫?又是誰在腳體糾纏?是誰在燕語呢喃?
朦朧中,似有人修長的五指,滑過光裸的後背,溥銳的唇鋒,劃過玲瓏的曲線。舒傾靈甚至可以聽到,她嘴中逸出的羞人申吟,奔湧的快感,讓她失去理智,唯能緊緊抱著對方結實的胸膛,讓彼此的身心更加貼近。
呃,不會吧,做春夢了?
恢複意識,舒傾靈隻感到頭暈腦漲,好不容易撐起的身體,又無斬的跌了回去,半響,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睡的粉絕的絲帳,舒傾靈微微一愣,這不是自己房間?
等腦子裏尖銳的痛感稍稍退去,光裸的身體,和錦被磨擦的感觸,讓她一驚坐起。房裏,跌滿了淩亂的衣了,床上,還殘留著歡好的痕跡。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榻上,不禁心驚,驚詫的打量著自己的所在的地主,粉色的絲帳,紅木器廠的家具,擺設清簡的物品,應該是一間宮女居住的房間,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裏?
想到昨天晚上那真實的觸感,舒傾靈一驚,正要從床上跳起,不料,房外一陣喧嘩吵鬧的聲間,隻聽一個憤怒的聲音大聲的道:“該死的,居然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不等舒傾靈回過神來,龍胤玨已經帶著大幫人直撲而來,一見到舒傾靈光裸著身子,不禁大怒,一把掀起絲帳,惱怒的叫道:“舒傾靈,你竟然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一麵說著,硬生生的將舒傾靈提了起來,雙目充血,冰冷的神情,幾乎將舒傾靈全身凍結。
“我……”舒傾靈給眼前的事實給驚呆了,完全不知是怎麼回來,瞧著龍胤玨那張陰沉的臉,半響說不出話來,天啊,昨天晚上,她幹什麼了,連是誰都不知道,“這倒低是怎麼回事?”
話音不落,啪的一聲,龍胤玨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惱怒的道:“怎麼回來,舒傾靈,我待你不溥,你做出這種醜事,居然還敢問我是怎麼回事?”
舒傾靈捂著自己的臉,瞧著龍胤玨那張陰冷的臉,昨天晚上和他爭吵的事情,在腦中漸漸清楚起來,一想到,這混蛋男人,居然將一群女人召入自己的寢宮歡好,不由得氣往上衝,仰起頭來,一字一句,冷冷的道:“你可以找女人,我為什麼就不可以找男人?”
龍胤玨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舒傾靈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半天沒回過神來,半響,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惱怒的道:“好啊,舒傾靈,原來,打一開始,你心裏就想找別的男人,想我龍胤玨待你不溥,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對我,來人啊,將舒傾靈打入冷宮,聽候發落。”
舒傾靈一聽,更加來氣,惱怒的叫道:“冷宮就冷宮,你以為我怕啊,有本事,你把我殺了,勉得我看到你這個臭男人生氣。”
龍胤玨聽著舒傾靈的叫罵聲,一臉俊臉變得鐵青,頭也不回的道:“好了,帶她去冷宮。”
就這樣,舒傾靈莫名其妙的喝醉,連昨天晚上的男人是誰,就被打入了冷宮。
秋風掃落葉,冷宮中,一片清冷景象。冷宮中,沒有一個宮女內待,門口,還守著侍衛,禁止她離開冷宮半步,隻等龍胤玨發落。
舒傾靈惱怒的坐在一株楓樹下,瞧著一片片飛落的楓葉,想到龍胤玨的無情冷漠,已經不記得,將她皇家的祖宗問候了多少遍。
“王八蛋,他就可以找一群女人,我不過是找了一個男人,就要喊打喊殺,冷宮就冷宮,我寧願每天對麵冷宮的牆壁,也不想看到他那張臭臉。”
舒越想越生氣,偏偏對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一點印象也沒有,隻記得暈迷前,隱隱約約見到一張臉十分熟悉,可是,她還沒有看清,這暈了過去。
該死的,倒底是誰?
舒傾靈抱著腦袋,暗罵,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害得自己成現在這個樣子,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舒傾靈就是做鬼,也要把那個男人揪出來。
即然看著眼熟,想來,定然見過,又可在宮中出入的正常男人,如果不是皇宮中的侍衛,那麼就應該是皇子皇孫。皇宮中的待衛,就算再大膽,也不敢打皇後的主意,那麼皇子皇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