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胤玨理了理明黃的袍子,斜身躺在榻上,瞧著舒傾靈,笑道:“好啊,你說來聽聽,如果說得好了,我自然有賞。|”
舒傾靈一笑,向他看了一眼,緩緩道:“我給皇上講的,是一名妻子鼓勵丈夫赴京應考,後來,丈夫果然高中狀元,並被招為駙馬.家中妻子苦候無果,惟有沿途賣唱,萬裏尋夫的故事。這故事裏的男主角叫陳世美,女主角叫秦湘蓮,惜陳世美為了功名利祿,竟不認糟糠之妻,盡露薄幸寡情之本性……”
舒傾靈將陳世美的故事和秦汀蓮的故事,慢慢的說給龍胤玨聽,又將其中的情節略加改動,變得和碧月的遭遇是似而非,旁鼓側擊的瞧著龍胤玨沉思的神情,忽然,抿嘴一笑,斜眼瞧著他道:“是不是男人都是如此,一但有了錢,拋妻棄子,就是第一件要做的事情。”雖然,以舒傾靈二十一世紀知性獨立的女性看來,這樣的事情,大不了一拍兩散,可是,在古代,一個女人以男人為依附的世界裏,這樣的事情,就顯得不可饒怒了。尤其是在好聽到蕭逸飛高中狀元後,對碧月背信棄義的事情後,心中大是不平,決心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古代壞男人。
龍胤玨聽完她的故事,若有所思,道:“這樣的男人,確實可恨,就算是為了功名利祿,也不能拋下有情有義的妻子。”
舒傾靈對龍胤玨的話,似乎還算滿意,笑道:“龍胤玨,你也說,這樣的男人十分可恨,那麼,如果有一天,我發現,在你的身邊,也有這樣的故事,你會怎麼做?”
龍胤玨一挺胸口,憤然道:“這樣情無義的男人,讓我見到,當然不會輕饒。”
舒傾靈微笑點頭,道:“好,皇上,記住你的話哦,以後,若是見到這樣的男人,定不輕饒,男人花心不是錯,可是,花心沒良心,卻是大大丟了男人的臉。”
龍胤玨瞧她說得認真,輕輕一笑,忽然,伸手輕輕擁著舒傾靈,笑道:“靈兒,你給我說了這麼多,不會沒有用意吧,你不會是在旁敲側擊,讓我是個無情無義的壞男人吧,我對你的心,我可是看到的哦。”
舒傾靈側頭避開他喙落的嘴唇,嗬嗬一笑,道:“你很有情有義嗎,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把人家打得半死,又是陷害,又是追捕的。”
龍胤玨苦笑一聲,額頭上掉下幾條黑線來。“靈兒,你還記仇啊,沒辦法,那時候,誰叫你逃跑來著,我不那樣做,你會成為我的皇後嗎,你可不能怪我,我是一片癡心,不是負心。”
舒傾靈抿嘴一笑,想起當初的事情,心中一陣感觸。雖然,負心的男人可氣,可是,她倒希望龍胤玨是個負心,對她不會那麼執著,放飛她自由,這樣,她就可以遠遠離開,不用擔心曾在鏡中看到的那個可怕結局了。
可是,現在的她,還真能恨下心來離開他嗎,縱然前麵是刀山火海,隻怕,她一樣沒有盈勇氣再離開了。想到這裏,輕輕一笑,將頭輕輕靠在龍胤玨的肩上,緩緩道:“龍胤玨,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愛我,你就……”不等舒傾靈的話說完,忽然,兩片溥銳,已經賭上她的唇,龍胤玨一麵吻著她,一麵小聲的道,“不會有那一天的,靈兒,永遠也不會有那一天的。”
不等舒傾靈的話說完,忽然,兩片溥銳,已經賭上她的唇,一麵小聲的道,“不會有那一天的,靈兒,永遠也不會有那一天的。”
第二天,是太傅千金和當朝狀元蕭逸飛的成婚日子。
太傅名高位重,狀元深得皇帝器重,成婚當然,自然是人山人海,上至朝中官員,下至商賈鄉申,無不登門慶賀,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
尤其是當朝皇帝和皇後,親自上門祝賀,更為這位狀元的大婚,增加了一種無惟複加的氣派。
龍黎昕和舒傾靈,坐在大殿之上,百官朝拜。舒傾靈也是第一次,將蕭逸飛的長相看清,修眉郎目,溫文爾雅,一身大紅喜袍,果然氣宇不凡,不管是放在古代,不是現代,都是女子喜歡的類型,難怪會讓碧月因他作心難過。
不過,這樣的男子,縱然是才高八鬥,氣宇不凡,可是,為了功名利祿,移情別戀,拋卻曾經相濡以沫的戀人,另娶他人,就憑這一點,也可以證明,此人人品一般。
舒傾靈瞧著廳中的蕭逸飛,冷然一笑,道:“狀元郎和新娘子,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上無雙的碧人啊。|”